被他這麼一抱,胡狸心裏再多的不滿和委屈都被融化了,瞬間變成一隻溫柔的小綿羊,“好,我聽你們怎麼解釋?”
她這一改變,讓呂天成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把剛才對曹真真說的話對她重複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老公、曹姐姐,真是對不起啊,是我不對,你們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啊!”胡狸知道自己誤會他們了,便趕緊道歉。
曹真真拉著她的手,“沒關係的。你這麼乖巧可人,任誰都責怪不起來,難怪天成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呢!”
“曹姐姐,在天成落難時,你幫了他,我也很感謝你。以前,我對姐姐有諸多誤會,望姐姐莫怪。想不到姐姐是這般仗義、善良的人。”胡狸笑著對她說。
曹真真搖頭道:“現在,我可以很坦誠地跟小狸你做姐妹了。從起到落,酸甜苦辣都嚐了一遍,我才領悟到人活得簡單才是幸福。所以,讓過去的恩恩怨怨都過去,你還會把我當好姐妹看待嗎?”
“承蒙姐姐看得起。”胡狸笑著回道。
目送走曹真真,呂天成擁攬著胡狸的肩膀,笑著道:“想不到我老婆會如此大度,我呂天成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
胡狸對他拱了拱鼻子,“你知道就好。不要讓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呂天成對她舉手投降,“老婆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隻和你拉拉扯扯,可好?”
胡狸依偎進他的懷中,聆聽著他的心跳聲,“我老公最乖了,老婆疼你啊!”
待胡狸睡著後,呂天成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出房間,在書房接見了王傑愷。
“查到了什麼?”呂天成問他。
王傑愷道:“總裁,這個邢沅顥果真有問題。顥海的總裁隻是他的一個身份,他的另外一個身份是黑道的老大。他成立顥海,便於在市內活動,而他的主要活動則是黑幫場所。”
“難怪我們會在那麼詭異的地方見到他。幸虧當時他沒有殺害狸,要不然……”呂天成不敢想象胡狸和邢沅顥這個惡魔待在一起的嚴重後果,甩著頭,接著道:“看來,狸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為了避免發生不可挽回的悲劇,我覺得總裁你應該盡快告訴小狸,讓她離那個惡魔遠遠的。”王傑愷提議道。
呂天成沉思了一會兒,“沒錯,不能讓狸再和他來往了。”
“總裁,還有一件事。咱們公司的那三分之一的股份其實是他指使吳煒竊走的,吳煒隻是替罪羔羊,他才是幕後主謀。他為了討好小狸,不惜殺害自己的屬下,還假裝救了總裁你,其實他這是賊喊捉賊。這個混蛋,真是壞得沒有天理了。”王傑愷忍不住指責、控訴道。
呂天成一拳重重地打在書桌上,“我和他之間的較量,才真正拉開序幕。邢沅顥,你是怎麼對我的,我呂天成一定會雙倍奉還給你。”
“總裁,不止這樣,前段時間,你之所以和沈先生鬧得那麼僵,還差點和小狸離了婚,這些可都是邢沅顥這個混蛋暗中搞的鬼。所以,咱們一定不能放過他。”王傑愷憤恨地補充道。
呂天成另一隻手又重重地擊在書桌上,他感覺不到痛,但可憐了那張書桌。
“我差點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他居然還有臉裝成聖人。哼,我呂天成可不是好欺負的。”他氣憤地道。
王傑愷眸子一動,笑著提醒呂天成,“總裁,我還查到一件特別關鍵的事。可以說對他是致命地打擊。今夜,小狸不過輕輕錘了他胸口幾下,他就痛得臉色發白,而且他的秘書也說了,他的心髒受過重創,碰擊不得。隻要我們找準機會刺激他,讓他心髒絞痛而死。”
“你可查過他的心髒是怎麼回事?”呂天成問他。
王傑愷道:“肯定是幫派間廝殺,不小心傷到心髒了。管他怎麼回事呢,反正這對我們有利就行。”
“他對任何人都保持著很高的警惕,想要接近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呂天成輕歎道。
王傑愷機靈的眸子又一動,道:“他對小狸從來不設防的。可以讓小狸去對付他。”
“想法是好的,但萬萬不妥。一是狸肯定不願意與他為敵;二是我不允許讓她以身涉險。她已經無數次身臨危機中了,我不能再讓她範險。對付邢沅顥,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不會把狸牽扯進來的。往後,這種無營養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呂天成否定他的提議。
王傑愷嘀咕道:“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你和小狸都是夫妻了,你的事便是她的事,她幫你是理所當然的……”
“好了,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呂天成喝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