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今夜發生了什麼事?你心髒上的傷口……”雲園,邢沅顥的私人醫生擔心地問他。
他還未說完,送邢沅顥回來的秘書低聲嘟囔起來:“都怪那個胡狸,要不是她對總裁動手動腳的,總裁至於得傷得這麼嚴重嗎?像那樣的女人就該給她點教訓。總裁也太寵她了,她才會對你這般無法無天……”
邢沅顥眼神幽冷地看了秘書一眼,她便畏懼地住了嘴,然後邢沅顥笑著對醫生道:“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心口,才會這樣的。隻是痛了一陣,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從愈合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裂開。邢少你得如何不小心才能碰成這樣?再說了,我所了解的邢少,是一個謹慎穩重之人,不會輕易出這種披露。還好隨身攜帶了藥,要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醫生顯然已了解今夜發生的事,話中有話地回他。
邢沅顥不自然地笑了笑,“馬有失蹄,人有失足,這很正常。這大半夜地勞煩你跑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談不上,我呀,隻希望邢少你不要再做這種讓人擔心的事了,尤其是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有夫之婦,那就更值不得了。”醫生勸說他,以好友的身份。
邢沅顥向來最聽他的話,因為他們是生死之交,“好,我記下了,以後不會了,放心吧!”
“我真能放心嗎?你呀,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麼就對那個叫狐狸的女人無可救藥呢?她到底有哪一點好?”
“讓你治病你就治病,怎麼這麼羅嗦?”邢沅顥不喜歡任何人說胡狸的不好,就連他的生死之交都不行。
醫生甩了甩頭,無奈地道:“我不說了,等那個女人把你害死了,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呂天成最後送走的嘉賓就是曹真真。在湖光掩映下,他們很是般配,可是胡狸的出現,讓這樣的般配不再般配。
“天成,祝賀你啊,你和小狸,還有公司,總算雨過天晴了。”曹真真笑著對他說。
呂天成看著她,“近來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沒能顧得上你。你還好吧?”
“還是老樣子。離開了你,演戲就是我的全部。以前呀,有你罩著,我的影視業做得風生水起,也非常容易;自從你遭遇變故後,我的日子每況愈下,四處尋找出境的機會,我才真正地體會到演戲的樂趣。現在,它就像是我的愛人一樣,我已經離不開它了,不管角色大小。”
曹真真訴說著她的處境,心酸中含著愉悅的淚花。
呂天成拍了她的胳膊幾下,道:“現在一切都好了,我可以幫你再登輝煌。”
“天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一次,我不想讓任何人幫我,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能行的。經曆了這麼多事,我覺得現在才是最好的安排。我曹真真不想再做花瓶,不想再依靠任何一個男人。”曹真真說。
她的改變,呂天成很是替她感到高興,“真真,你變了,變得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真的嗎?你有沒有因此重新喜歡上我?”曹真真笑問他。
呂天成懲罰似的彈了她的額頭一下,“你真會開玩笑,我們做朋友不是更好嗎?”
“跟你開玩笑的了,看把你嚇的。”曹真真違心地笑著說。
呂天成突然將她拉入懷中,輕輕擁抱了她一下,這一舉動,令她受寵若驚,“天成,你這是幹嘛?”她溫聲溫語地問他,很貪婪他懷中的溫暖。
“真真,謝謝你。在我走投無路時,是你用錢收買了酒店老板,收留了我們母子,還給了我一份工作,讓我不至於那麼絕望。我呂天成能夠走出逆境,你功不可沒。這段時間一直太忙,來不及感謝你,希望我的道謝沒有太晚。”呂天成由衷地感激她。
曹真真驚訝地問:“你都知道了?我怕你不接受我的幫助,便隻能出此下策,天成,你不會怪我吧?”
“對你,我隻有感激。”呂天成回她。
他們還沒來得及分開,躲在他們身後偷看了很久的醋壇子胡狸氣呼呼地衝過來,把他們倆分開,“你們幹嘛?你們這樣子,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小狸,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曹真真對她解釋。
呂天成隨即也解釋道:“我和真真什麼也沒做……”
不等他們辯解,胡狸先對曹真真吼道:“我和天成都結婚了,你還糾纏著我老公做什麼?難道你們明星都喜歡搶別人的老公嗎?你是不是演戲演走火入魔了,生活和戲劇都不分了?”
呂天成覺得她訓曹真真訓得太過了,便開口阻止她:“狸,你不要胡鬧……”
不等他說完,胡狸便立即把矛頭指向他,“還有你。你已身為人夫,你怎麼可以背著你老婆我勾搭別的女人呢?你以前花心也就算了,結了婚你還不收心,你這是想幹嘛?”
見胡狸張牙舞爪,情緒激動,肯定是不能好好聽進話的,呂天成隻好先抱住她,穩定她激動的情緒,“老婆,你先鎮定一下,我慢慢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