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必須要離開,我真的不想再給你惹麻煩。”說完,她起身急步朝臥室走去。
邢沅顥也起身,追了她幾步,然後駐足,看著她的背影道:“離開隻是你的借口吧?你是想回到他身邊,幫他奪回失去的天成集團……”
胡狸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搖頭道:“你誤會了,我沒有想過要回到他身邊,他對不起我在先,我不會這麼快就原諒他。我離開這裏,是真的為你好,作為朋友,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不想幫不了而害了你。至於天成集團,我根本就不擔心它落在沈昊的手裏,不管他們之間怎麼鬥,他們都不會損害天成集團的,這一點我很篤信。所以它落在誰的手裏,都沒關係。”
“如果我說……”他大步走至她麵前,拉起她的一隻手,目光深情地看著她,“別走!留下來!”
胡狸有一秒被他深情的目光迷惑住,呆呆地看著他,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透過他炙熱的眸光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
一秒後,她掙脫他的迷魂陣,徹底清醒理智過來,甩開他的手,“對不起,我必須要走!”說完,急著轉身逃走,她不能再和他多待一會兒,她會“犯罪”的。
她還沒來得急逃,就被他突然拽入懷中,她的額頭在他的胸膛上撞得悶聲響,他有力的胳膊緊緊把她鎖抱在懷裏,她用盡吃奶的力氣都無法擺脫他。
“你要幹嘛?快放開我了!你不要亂來哦!”胡狸一邊在他懷中掙紮,一邊大叫道。
邢沅顥將她推按在窗邊,身子不住地朝她傾斜過去,胸膛慢慢地壓過來。
胡狸被他困在窗邊牆壁上,他靠近,她就往後仰著身子,盡量與他保持距離。
直到她再無退路,而他俊魅的臉離她的臉隻有咫尺的距離,他呼出的煙草氣息她能清楚地聞到,他的心跳聲,她也清晰可聞。
她不敢亂動,因為稍微動一下,就會觸碰到他。她唯有脹紅著臉,心如小鹿亂撞,呼吸急促地眨著大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警惕地注視著他的舉動。
“你說,我現在親你的話,你會怎樣?”他輕聲壞笑著問她。
胡狸怒氣地瞪著他,“我會……”
後邊的話還來不及脫口,他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地、狂野地、猛烈地啃咬、吮吸著她的紅唇。
胡狸一邊逃避著他的嘴,一邊用手推打著他的胸膛;她的反抗,把他的浴火撩拔起來,他用手抓住她的手,按在牆壁上,用身子壓著她亂動的身子,省得她不安分,方便他好好親吻她。
他等這個時刻等了好久,如今如願以償,他當然要好好地品嚐她的美好,以解他這些日子來的相思和隱忍的辛苦。
他的愛來得太猛烈,胡狸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吃得死死的,他為所欲為,而她什麼也做不了。
直到他心滿意足放開她時,她才得以解脫。
“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特別想品嚐一下你唇的味道;經曆生死之後,我發誓一定要對你一親芳澤。今日,我這個心願才得以實現。你真的很美味,讓所有男人都欲罷不能!難怪呂天成會為你發瘋發狂;難怪沈昊也惦記著你;還有我,我們隻是見過幾麵而已,我就無法忘掉你……”他用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唇,嗓音低沉沙啞地對她說。
胡狸緩了緩,然後生氣地推開他,“我看錯你了,你和他們一樣,隻知欺負我。”丟下這番話,她哭著跑回臥室。
他呡著留有她味道的唇,如癡如醉地看著她遠去的身影,“這輩子,我要定你了!”
然後他轉身,有意地看了窗外一眼,然後拉上窗簾,一邊品嚐著紅酒,一邊在心裏暗想:“同居!激吻!應該能徹底擊垮你了吧,呂天成!”
“大哥,那群狗仔已經走了。剛才那出戲演得實在是太棒了!大家都說沈昊特別會‘演戲’,依我看,大哥你才是當之無愧的影帝!”刀疤男出現在他身後,對他奉承道。
邢沅顥搖晃著紅酒,邪笑道:“要呂天成覺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他肯定會相信的,很快,他就會給胡狸送來離婚協議書了!恭喜大哥!”刀疤男道。
邢沅顥陰森森地大笑了起來,刀疤男也陪笑起來。
“大哥,剛才那一出實在是太逼了,還好隻是演戲,要是真的,那可就……”刀疤男故意試探地道。
邢沅顥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不止是演戲給呂天成看,更多的是我對她動了真格!隻要她和呂天成一離婚,我就要娶她。”
“大哥,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刀疤男故作驚訝地問。
邢沅顥很嚴肅地道:“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