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嗎?”呂天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雙眼血紅地怒視著她,“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就算我很愛你,如果你背叛了我,我照樣會殺了你。”
“天成,不要這樣,你快放開小狸,事情沒有這麼嚴了。”王姝婧勸架道。
呂仁逸也插手拉開他們,“天成,你冷靜點,以你對小狸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你們都冷靜下來,敞開心扉地解釋一下就好了。”
沈昊趁機把胡狸拉至身後護著,“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對大嫂呢?你外邊不三不四的女人多了去,大嫂不過就是和朋友聚了一下,你至於得這麼動怒嗎?你在責怪她之前,你應該先反省一下自己。你做了那麼多背叛大嫂的事,你有跟她道個歉嗎?”
他的話,沒有澆滅呂天成心裏的怒火,反而越說越旺盛。
“這是我們夫妻倆之間的事,你一個外人沒有說話的權力。你給我讓開!”呂天成推開攔著他的呂仁逸,衝過去揚起握緊的拳頭。
沈昊硬碰硬,湊進他,指著自己的臉,挑釁地對他說:“來,打,你打呀!使勁往這裏打!我把小狸讓給你,你居然這樣對她,你不配再做她的丈夫,你不配再愛她。我說過,隻要你對她不好,我就會把她奪回來……”
話未說完,呂天成的拳頭就猛揍了過來,把沈昊打翻在地,破壞了宴會的裝飾物,現場一片混亂。
“像這種不正經的女人,我不稀罕,你盡管拿去便是……”呂天成一邊和沈昊打鬥著,一邊口無遮攔、衝動地道。
胡狸聽了這話,心碎了一地,狠狠地甩了呂天成一耳光,然後哭著跑出大廳,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呂天成的臉紅腫疼痛,嘴角流著血,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呆愣住,好似雕塑。
沈昊住了手,滿含敵意地看了他一眼,甩著疼痛的拳頭,一邊追胡狸而去,一邊呼喊著她:“小狸,你要去哪裏?等等我……”
一直袖手旁觀看戲的曹真真走至呂天成身旁,扶著他的胳膊,給他擦著嘴角的血跡,心疼地問他:“天成,你流血了,你不要緊吧?”
呂天成依舊直視著胡狸消失的方向,像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回應,一動不動的。
剛才的事發生得太突然,發生得毫無預兆,李悅茹和胡士銓方才“噩夢”中回神清醒過來,兩口子一邊呼喊著胡狸的名字,一邊追了出去。
李悅茹在大廳門口處駐了足,回頭對呂天成道:“你把她的吊墜摔了,等同於要了她的命,她會出事的,你害死她了!”
“她會出什麼事?沈昊不是去追她了嗎?”呂天成回過神,冷淡地道。
李悅茹對他非常失望,“她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別追悔莫及!”
說完,氣急敗壞、心急如焚地離開紫園。
“都是一群瘋子!天成,你千萬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消消氣,別因為她而傷了自己的身體。都是她的錯,不要拿她的錯來懲罰自己。”曹真真扶呂天成在沙發上坐下,拍著他的背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