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共患難、共生死過,不止是普通朋友,應該是患難之交。如此身後情誼,我當然要對你好,當然要第一時間出現保護你。”邢沅顥神情不太自然地撓著頭回答她。
胡狸負手曲身笑著,“言重了,你沒有必要為我這麼做的。”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拒絕我。”邢沅顥像是在請求她。
胡狸感覺到氣氛不太對,笑著看了看手表,拿上包,最後吃了一口蛋糕,對他揮手作別道:“謝謝你幫我過了一個很開心的生日,現在很晚了,我該走了,拜拜!”
“再多待一會兒,行嗎?”他急聲道,聲音沙啞,隱含著些微乞求。
胡狸抱歉地對他笑著搖頭,“對不起,我真的該走了。”
邢沅顥還沒來得及再開口,胡狸拉開房門,急步跑了出去。
剛到飯店門口,胡狸發覺她的車裏多了一個人,是紫園的司機,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胡狸納悶地走過去,不等她開口,司機連忙下車繞過來替她打開車門,“夫人,請!”
“你怎麼會在這兒?”胡狸一邊坐進車裏,一邊不解地詢問他。
司機答道:“少爺說你會喝很多酒,怕你酒駕出事,所以讓我來給你代駕。”
“天成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胡狸心裏突然很慌亂,著急地問司機。
司機道:“少爺剛從這裏離開,難道夫人不是和少爺一起來這裏的嗎?”
“他看到了,他知道了,他為什麼不出現呢?而是選擇什麼都沒有發生地離開?”胡狸自言自語,越想越心神不寧,越緊張慌亂。
司機見她神色不好,關心地詢問:“夫人,你還好吧?是哪裏不舒服嗎?”
“我沒事,回去吧!”胡狸回神看了司機一眼,命令他開車。
離紫園越近,胡狸就越感到不安,緊張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當她忐忑不安地推開客廳的門時,寬敞的大廳內燈火通明,聚集了好多衣著光鮮亮麗的賓客,一副歌舞升平的樣子。
見她出現,仆人一邊把她迎進去,一邊連聲通傳:“夫人回來了!壽星回來了!”
舞曲戛然而止,所有賓客都看向她,唯獨處於大廳中央的呂天成沒有看她。
胡狸朝他走去,就要靠近時,戲劇性的一幕上演了。
呂天成一把摟過離他最近站著的曹真真,忽然吻住她,兩人旁若無人地親吻纏綿著。
賓客們先是驚訝愣住,然後歡呼著鼓掌。
隻有胡狸整個人僵在離他們兩步之遙的地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上演哪一出啊?”
“胡小姐才是他的妻子,他怎麼能當著妻子的麵與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呢?”
“難道說他們婚姻不和的傳聞是真的!”
“這下胡小姐的顏麵何存啊?呂先生是絲毫沒有顧及胡小姐的顏麵,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深仇大恨。”
“看來這婚姻維係不了多久了。不過這也太快了,才結婚不到一個月,丈夫就當著她的麵出軌,真是可憐呀!”
“要不說一入豪門深是海嘛!還是自己有錢有勢才有安全感!”
“他們也真是太過分了吧!今天可是胡小姐的生日誒,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她呢?”
“你生氣什麼?人家當事人都沒怎麼樣,你在這抱不平有什麼用?”
“呂先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這胡小姐漂亮是漂亮,但玩久了總是會膩的,這狗呀都改不了吃屎,何況還是一個花名遠洋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