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錢,花了時間,請最好的醫生治好了她,原本是要她阻止天成和胡狸登記注冊的,現在倒好,一切都前功盡棄了!他們已經登記了,在法律上就是合法的了,沒有人能拆開他們了!”
曹真真聽到夏頌脂的事,頓時煩躁不安,生氣不已地嚷嚷著。
“我早就說過她不靠譜,早就勸過你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感情。你偏不聽,現在生氣有什麼用?她已經跟她的追求者登記結婚了,此時恐怕已經在美國逍遙自在了。”沈昊慵懶地抬眼看著曹真真,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邪笑。
她在他身旁坐下,抱著他的胳膊,搖晃著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胡狸和天成幸福下去嗎?我不要,他們越幸福,我隻會越難過。那幸福本該是屬於我的,我要奪回來。現在,夏頌脂那賤人是指望不上了,隻有你才能幫我了。昊,你幫幫我,好不好?”
說著,她輕輕地倚靠在他的肩頭,柔聲細雨地對他撒嬌。
沈昊厭惡地瞥了她一眼,朝沙發的邊上挪了挪,拉開和她的距離,還不忘在她倚靠過的肩上拍了拍,一副很嫌棄的神情。
“要我看著他們幸福恩愛,除非下輩子,要不然是不可能的。我比你更想拆開他們。”沈昊眸光幽深陰毒地道。
他的冷淡,讓她有些尷尬,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可以幫她奪回呂天成。
“你打算怎麼做?”曹真真好奇地問他。
沈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最近突然冒出一個顥海集團,才上市幾天,規模和資產都不比天成集團弱。這個顥海集團的總裁好像是叫邢沅顥。這個邢沅顥,你還有印象嗎?”
曹真真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對他點了點頭,不明白他提顥海集團做什麼,和拆開天成他們有關係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我隻想知道你打算怎樣拆開天成和胡狸?”曹真真有些不耐煩地道。
沈昊繼續說,完全沒有把她說的話當回事,“我知道你和黑道來往很頻繁,你應該對這個邢沅顥不陌生。他就是小狸要找的那個邢先生。”
“黑道中人,我隻和刀疤男接觸過,這個邢先生,我不敢確定有沒有見過他。經你這麼說,他也是黑道中人?小狸怎麼會認識他呢?”曹真真不解地道。
沈昊道:“我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但我敢確定他是黑道中人不假,而且他的地位絕對在刀疤男之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曹真真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沈昊繼續為她撥開雲霧,“小狸被黑道的人虜去那次,她在受傷昏迷之際,口口聲聲要我們救的那個人就是邢沅顥。他能從黑道的虎口中存活下來,還能用這麼短的時間建立起一個能跟天成抗衡的集團來,說明他很不簡單。”
“他很厲害又如何?我隻關心你要怎樣拆開天成和胡狸,其他的,我才懶得知道。”曹真真道。
沈昊為她的智商感到捉急,她這麼愚笨,難怪不是胡狸的對手,她倘若能有夏頌脂一半的手段,就不會落到被人拋棄的地步了。
“小狸這幾天一直想要把那條鑽石狐狸吊墜還給邢先生,隻要他們能碰麵,勢必會惹出很大的事,到時候呂天成和小狸不離婚都不行!”沈昊胸有成竹地微笑著道。
曹真真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眸中閃爍著光彩,待她想了想後,臉上的笑容被疑惑遮掩,“不過就是送了一條價值不菲的吊墜而已,不過就是還回不該接受的禮物罷了,如此正常的事,能惹出什麼軒然大波?”
“一個能讓小狸受傷之際還牽腸掛肚的人,足可見他在小狸心裏的地位不一般。如此一來,呂天成就危險嘍!”沈昊邪笑道。
經他這麼一點撥,曹真真瞬間明白過來,笑著道:“還真是!邢沅顥這枚棋子,比夏頌脂強太多了,隻要他一介入天成和小狸的婚姻,他們就不會走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