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廂房內又等了一會,那老和尚終於進來了。
聶武城上前就把軟劍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老禿驢,我們等你好久了。”
老和尚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神色如常,麵帶微笑,像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有刀一樣,“不知施主可有何煩憂之事。”
聶武城一邊持刀,一邊又摸出顆杏仁出來吃了,“聽說出家人不能碰女人,你碰了嗎?”這話聽起來牛頭不對馬嘴。
老和尚垂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過紅顏枯骨,畫中皮囊罷了,光陰荏苒,心似塵土,施主何必為此擔憂。”
“既然你碰不了女人,你身下這物我便幫你割了,到時你坐禪升天,到了真佛麵前,人家問你有沒有沾染紅塵世俗,你就可以說,我一心向道,連命根子都去了,真佛保不準要誇你。”聶武城微微勾起唇角。
“施主,佛向陽否陰,雖不沾染欲色,但仍要是個男子。”老和尚淡然回道。
“嗬嗬,說來說去,還不是舍不得嘛,隻可惜,你舍不得也沒用。”聶武城轉動刀柄,擊暈了老和尚,順腳還踢了他一下。
“這老東西,神神叨叨,磨磨唧唧的。”
邵渝拉過他,“將軍,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呢,不要傷了他,我們趕緊帶他走吧。”
聶武城翻箱倒櫃的找到了一條麻繩,把老和尚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我的人已經在後門候著了,邵渝你先去,小心點。”
“好,將軍。”邵渝一小路跑著離開了。
聶武城拽著老和尚後頸的衣服,提著他就跟拎一隻小雞仔一樣,悄悄的翻窗來到後門。
後門已經有一輛馬車了,聶武城伸手就把老和尚扔了上去,然後自己也坐了上去,手下人在前麵架馬,一行人迅速離開了金光寺。
眾人回去後,聶武城親自把那老和尚帶到了密室,然後一直等他醒,邵渝想進來一起,卻被聶武城推了出去,說什麼不要汙了眼睛。
老和尚終於悠悠轉醒了,他茫然了一下,在看見聶武城之後,又恢複了神神叨叨的模樣,“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呐。”
聶武城冷嗤一聲,“你以為我說要割你下麵那根是在開玩笑嗎?你看我是不是開玩笑。”
老和尚此時被鎖在刑床上,動彈不得,不免有些緊張,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冷汗,“施主,你究竟所為何事。”
“自然是因為好事。”聶武城抽出一把精製的鋼刀來,又從旁邊拿來一個小冰袋子,在老和尚麵前晃了晃。
“看見沒,倒時候就敷在你命根子那裏,減輕疼痛,少受點苦頭。”
老和尚徹底慌了,“施主,究竟是因為什麼事啊。”
“你無需知曉。”聶武城伸手去扒老和尚的褲子。
“施主,施主!你想知道什麼,老朽都知無不告!”
聶武城的動作頓了頓,“可我聽說你最近見了個女人啊,誰啊,告訴我。”
老和尚怔住了,“這……”
“行,不說拉倒。”聶武城繼續手上的動作。
“我說我說!那日繁玥閣中有一女子確來找我了……”
“找你幹什麼?”聶武城無所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