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武城覺得好玩,想逗他一下,“為什麼啊,為什麼隻能找你啊,找其他人為什麼不行啊。”
邵渝怔了怔,腦子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答不上來,“因為……因為……反正就不準你去!”
聶武城忍住笑,故意道,“我就去找別人,明日,本將軍就去花樓裏找幾個漂亮姑娘來喝酒,你又能怎樣?”
邵渝因為喝了酒,酒壯人膽,一下子就怒了。
撲了上去,使勁親聶武城的嘴唇,說是親,不如說是咬。可是哪怕他醉了,他也不會去重咬聶武城,隻是含著他的唇瓣撕磨。
聶武城猝不及防,沒有躲過去,被邵渝啃了上來。心中苦笑,自己就是活該,非要惹他。
好不容易在不傷到邵渝的情況下將兩人分開,邵渝的嘴邊還牽出了一條銀線,配著邵渝迷醉的眼神,煞是誘人。
在聶武城低頭擦嘴的功夫,再抬起頭。邵渝已是將自己脫個精光,跨坐在聶武城身上,眼神邪氣,用粉嫩嫩的舌頭舔自己的嘴唇,雙手輕撫自己,“來啊,將軍~怕什麼,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邵渝脫衣服這麼快呢。腦袋是被門夾了道溝才帶邵渝來喝酒?聶武城揉了揉眉心,很是無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邵渝一把抓住聶武城揉眉的雙手,把他壓倒在地,一邊用屁股蹭聶武城的小腹,一邊俯下身去,吐氣如蘭。在聶武城耳邊輕喘,慢慢的舔聶武城的耳垂。長發垂在聶武城旁邊,帶著微微的癢意。
邵渝目光之中皆是水氣,睫毛如蝶翼般輕顫,皮膚白膩光潔,惹人憐愛。
聶武城一直是毫無動作的,忽然猛的翻身壓住邵渝,用衣服墊在他身下,怕他硌傷,小心的護住他的後腦勺。邵渝喜不自禁,以為將軍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喘息不已。
想太多了……聶武城是聽見遠處有人過來了,壓著邵渝,怕他又有什麼動作。
遠處來的是一個家仆,是來尋聶武城二人的。
聶武城用手捂著邵渝的嘴,怕他出聲,開玩笑,要是讓人看見邵渝這幅模樣,自己定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明日坊間便會瘋傳,聶將軍禽獸不如對屬下下毒手,罪該萬死。
邵渝被聶武城壓著,滿足不已。伸出舌頭去細細的舔聶武城的手心,聶武城捏了捏他的耳朵以示警戒。邵渝抬起頭,附在聶武城耳邊嗬氣,“我不會出聲的……將軍莫怕~”
說完,含住聶武城的手指頭舔弄,眼淚都順眼角流了下來,雙頰暈紅,望著聶武城,眸間盡是癡迷愛意,喘息著。
聶武城著實頭疼,無法。伸手去點了邵渝頸間大穴,邵渝隻能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終於,那家仆喊了幾聲,見沒有人,就疑惑的離開了。聶武城鬆了口氣,去幫邵渝解穴,隻見邵渝臉上全是眼淚,雙目紅腫,已經是哭成了個淚人兒。
解開之後,邵渝偏過了頭,生氣了氣。
現在的時節不是太熱,這衣服老是不穿,易得風寒,聶武城認命的從旁邊將衣服撿起,幫給邵渝穿。邵渝忍不住了,轉頭淚眼汪汪的撲在聶武城懷中撒嬌,像貓兒一樣。
“將軍,嗚……我頭疼。”
聶武城給他穿好衣服後,一把攔腰抱起,任由邵渝環著他的腰。“我先帶你回房歇息去,再讓人給你熬些醒酒湯。”
“嗯~”邵渝乖巧的點點頭。與剛才的小野貓樣判若兩人。
聶武城輕歎,用自己絕佳的輕功幾個躍身來到邵渝的院落,用腳碰開門,將邵渝輕放在床榻之上。
隻是邵渝卻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袖不撒手,扯了半天扯不出來。沒有法子,聶武城便把外袍脫了下來,讓邵渝抱著,邵渝終於安穩的睡著了。聶武城溫柔摞起他額前的碎發,出去讓人熬醒酒湯了。
…………………………………………分界線……………………………………
作者:聶武城你真是個寵妻狂魔啊!虐什麼狗啊!為什麼這麼傷害我們ヽ( ̄д ̄;)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