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內出入森嚴,不管是出去,還是進來,都會記錄在案。
聶武城找了許久,終於在五天前翻到了一個可疑的記錄,守城的士兵還記得比較清楚。
因為那是兩個異族人,說是從西北過來做藥材生意的,他們拉了一馬車的藥材,官兵們仔細檢查了,也沒有什麼異樣。
且從城中來了一個自稱善德醫館的漢人大夫來接他們,官兵們就自然的放他們走了。
聶武城冷然一笑,哦,還有內應,這瑪木倒真是好手段。
聶武城帶上幾個武功高強的暗衛,身穿便服,準備前去不動聲色的拿下那個所謂的善德醫館。
正午時分,日光強烈,各家各戶都在家中吃飯。
處於偏僻地勢的善德醫館之中也是冷冷清清的,沒有什麼人。
聶武城手持折扇,目光輕挑,如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身後是幾個侍從打扮的暗衛,一起走了進去。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醫童十分不耐地從裏屋出來,“誰呀!大中午的還不讓人睡覺啊?”
聶武城將紙扇一合,“小兄弟,你們的坐堂大夫去哪了,我這隨從阿旺近日好像得了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耽誤不得,需要立刻醫治啊。”
隨從阿旺:“…………”這種借口真的不會被拆穿嗎。
“大夫……好像去了西街的什麼巷裏串親戚了吧,對了,他有什麼隱疾啊?”小醫童有些好奇。
聶武城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揮揮手。身後的暗衛立刻遞上二兩銀子,聶武城將銀子拿在手中把玩。
“如果小兄弟願意帶在下前去,這二兩銀子便是你的。”
小醫童驚訝地張大了嘴,自己在醫館幹一年雜活,可都沒有二兩銀子。
“這,這,我能要嗎!”
“當然,隻要小兄弟肯帶我們去一趟,這銀子便全是你的,實在是我這隨從的病耽誤不得。”
小醫童高興地一拍胸脯,“好!我這就帶你們去!”
走了小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那個小巷。
小醫童有些氣喘籲籲,手往裏麵一指,“諾,一直往裏走就是了,好了,我的銀子呢?”
聶武城對身後暗衛使了個眼色,“阿旺,給小兄弟銀子。”
暗衛上前一個手刀劈在小醫童後頸,小醫童一下就昏了過去。
“去查清楚,看看這小孩子有沒有什麼問題。若沒有問題,這銀子便給他吧。”
“是。”
然後暗衛肩扛小醫童迅速離開。
善德醫館的大夫是一個禿頂的四五十歲老頭,名叫金銳,長相猥瑣,麵目可憎,眼睛小得像一條縫。
並且喜好男色,經常去小倌館玩男人。他父親是蠻夷人,母親是被強搶去的中原女人。
他自幼長於蠻夷之地,後來一個人去京城開了間小醫館,瑪木以五十兩黃金為條件找上金銳幫忙。
金銳玩過不少男人,看到邵渝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男人太普通了,讓人提不起什麼興趣。
又聽那爾說這個人嘴特別硬,不說任何東西後,殷勤地向那爾提出幫助他,用手段讓邵渝說出一些東西來。
那爾顯然不以為意,隻是對金銳說不要把人弄死就行了。金銳滿口應下。
金銳的性·癖變態惡心,喜歡在歡愛時虐·待對方,所以他使得一手好鞭子。金銳用鞭子打人不會破皮,但卻專挑軟肉打,疼痛難忍,被打者至少要躺上一個多月才能緩過去。
第一鞭下去,邵渝的衣服被打破,露出了白皙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