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勳你告訴我那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展正勳瞳孔翻攪著無與倫比的心疼,他俯身重重的親吻住她的唇,大手掀開她的睡裙,撫摸著她的一切。
周子梔的酒意在展正勳侵入的刹那散了不少,她看著身前的人,猛地一顫。
“展正勳!你怎麼在這?你放開我!”
周子梔的掙紮被展正勳鎖在懷裏,他親吻著她,“子梔我們已經訂婚了,你媽媽的事兒,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周子梔痛苦的一口咬住他的手臂,直到嚐到血腥的味道,她媽媽很有可能是被萬玉芬害死的,可是她卻在這裏和展正勳翻雲覆雨,她何止是不孝!
展正勳仿佛也發泄似得,每一下都撞擊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周子梔逐漸的體力不支,在他身下也不再反抗,隻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流下兩行無聲的眼淚。
她和展正勳這樣不清不楚,實在是不配做她媽媽的女兒。
偏偏她心中很清楚,她還放不下他。
不然也不會喝醉了酒,看到他就失態……周子梔閉著眼睛,她實在是,太痛苦了。
翌日清晨,展正勳筆挺的站在地麵上抽著煙,周子梔渾身酸痛的從床上坐起身,緩慢的將自己的衣服全部穿好。
現在她們兩個人之間,就剩下了無止境的沉默,以及一聲比一聲更重的喘息。
周子梔全部穿好,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側頭看著展正勳笑著開口,“展先生想做的也做完了,這回可以走了吧。”
周子梔的笑容裏透著苦澀,她到底還是說了出來,其實也沒有差了。
剛剛那一刻,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話她迫不及待的說出來,到底是要說給展正勳還是要說給自己聽。
到底是在讓展正勳放手,還是在勸自己不要繼續沉淪在他的眼眸……
到底是什麼,周子梔自己早就分不清了。
屋內飄蕩著煙霧,展正勳掐滅了手中的煙,周子梔說的話,就如同一把把利刃戳進他的心髒當中。
他籌謀了這麼久,甚至在訂婚宴上,公布了她是梅家小姐的身份,無疑是想要名正言順的和她訂婚,他對她是有過隱瞞和欺騙,但是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愛她。
當年,給他媽媽輸血的人是周子梔,天知道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有多開心,同時更多的也是虧欠,他想要用他一生來好好愛她。
可是周子梔媽媽那件事,就像是突然從天而降的一道鴻溝,硬生生的將他們分隔在了兩岸。
展正勳走過去,深情的望著她,“我不管你說的那些。你聽好你現在是我展正勳的未婚妻,就算是走、我也是帶著你一起走。”
周子梔雙手綁在背後,被展正勳扔進車裏,她氣憤的瞪著他,忍不住開口,“展正勳你個大變態,你快點放開我!你這是綁架你……”
展正勳絲毫不理會後麵小女人的喋喋不休,從容不迫的發動著車子,一路開去了海邊。
周子梔需要換一個心情,他特意在這海邊包下了一套民宿,麵朝大海她應該會開心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