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水玥小聲的啜泣著,哭的魏城心煩,“別哭了,搞得我好像禽獸不如似得,好歹咱倆也是領證的人,不就差個洞房嗎?”
孫水玥抬頭,“我們合同上有寫,你不會對我做什麼,否則就是違約。”
合同合同合同,這個女人眼裏就隻有合同嗎?
魏城氣憤的轉身,扔下一句話,“大不了就違約,我又不是賠不起。”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頓時讓孫水玥呆在當場。
她差點忘了,這些有錢人的遊戲,怎麼會顧別人的感受。
口腔裏還殘存著魏城的氣息,她卻瞬間冷的如同寒冬臘月。
魏城說得出就做得到,但是他絕對不會對她負責的,就像他所說,賠得起。
孫水玥咬著唇,委屈又悲涼的掉下一串眼淚。
周子梔這邊坐在床上,小巧的高跟鞋扔在一邊,展正勳正溫柔的幫她捏腳。
周子梔眉眼中流露著無法言說的幸福。
她起初也就是故意打趣展正勳,這段時間他對她百依百順,很難看他吃癟了,情侶之間總要有點起伏和情趣。
所以她故意說高跟鞋走的腳疼,要展正勳幫她捏捏。
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畢竟展正勳那是誰啊,矜貴到不可一世的人物,他幫她穿鞋都是她賺了,捏腳什麼的周子梔都不敢想。
展正勳抱起她的小腿的刹那,周子梔是真的慌了。
他小心翼翼的幫她脫掉鞋子,她這才知道他是來真的,想抽回腳卻為時已晚了。
周子梔看著認真又溫柔的展正勳,隻覺得這件事夠她吹噓一輩子了。
門被推開的刹那,周子梔害羞猛地抽回腳,她太過突然力度也沒掌握好,以至於單膝跪著的展正勳,在她的作用力下,摔了一個屁墩兒。
魏城僵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切,真是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展正勳從地上起身,拎著高跟鞋一本正經的,“這家酒店不行,地板也太滑了,你鞋掉了自己穿一下。”
周子梔忍著笑,穿上鞋幫襯著,“是啊,這家酒店的地板質量太差,害的我們展先生都摔倒了,我回頭投訴去。”
地板?
展正勳麵色平靜,嗯了一聲,這才回頭看向魏城,“你有事兒?”
魏城心裏嘀咕,這兩人唱的哪一出?
但是莫名又有點羨慕是怎麼回事兒,想到剛剛孫水玥的反應,末了扯了個尷尬的笑,“那個……小嫂子,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孫水玥唄。”
周子梔笑著答應,和展正勳又眉目傳情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了。
她前腳剛走,展正勳就狠狠的瞪了魏城一眼。
魏城表示,很無辜。
他就辦了個宴會,在F市落腳準備高調點,找了很多政客商貴藝術家來撐場子,當然為了震懾所以才搬來了展正勳,和展氏集團掛鉤,他魏氏地產百利無一害啊,他算盤打得是響,但是這宴會也是真刀真槍的燒錢了。
可他這主辦方卻被各種嫌棄,真是和誰說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