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把爸爸搶回來!”餘音暗暗握住小小的拳頭,剛毅地說道。
“嗯,我們父女倆一起把你爸爸奪回來!”餘玄抱起餘音也效仿著餘音剛毅地說道。
白擇氣喘籲籲地跑到了許楊的宿舍。白擇在許楊門外緩緩把氣息穩定了下來裝作偶然地敲了敲門。
許楊剛才再洗澡聽見有人來敲門隻披了一個浴巾就來開門了。
許楊看見白擇不由得驚訝地問道:“小擇,你來找我幹嘛?”
白擇目光直留在許楊精致得沒有一絲贅肉光潔白皙的胸膛上,突然好像有些明白了陸虎為什麼喜歡許楊了。
“我是想說,我們那麼久都沒見過一麵了。哈哈,今晚上想找你散散步。說些揪心窩的兄弟話來著。”白擇抓抓頭把剛才在路上隨即編的話十分流利自然地脫口道出。
“很久不見?我們不是上個星期才見過嗎?”
白擇腦袋忽然靈光一閃急忙道出:“因為,我想你了。”
一道暖流滋滋直逼許楊的心底。
許楊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白擇能來找他還是很高興的一件事。
許楊立刻應予了一句:“好,等我一下。”
許楊轉身走進屋子穿衣服去了。
在許楊轉身之際白擇不由得興奮地搓搓手。
成功了!
許楊就穿了一件寬鬆的T恤和一條緊繃著的牛仔褲出門了。軍醫在服裝這一塊管製沒有士兵們的嚴格,在休閑時間還是可以穿著便服的。
許楊和白擇剛走到操場,白擇突然臉色刷的慘白了下去。雙眉緊緊揪在一塊。白擇彎下腰去雙手死死捂住肚子。
“小擇,小擇?你怎麼了?”許楊焦急地問道。
“沒......沒事......我隻是晚餐吃壞了而已。我去一下廁所就回來!你在這等一下我吧。”說罷,白擇直衝廁所。
“嗯好,你快去快回。”許楊便找了一個位置就地坐下,欣賞著這大好的月夜景色。
遠處陸虎看得眼都直了,喉嚨發緊。許楊修長的雙腿緊緊包裹在牛仔褲裏,還有那圓潤豐滿的臀部。
陸虎慢慢朝許楊走去,陸虎輕輕地說道:“好久不見了,小楊。”
又聽見令人憎惡的聲音,許楊眉頭立刻緊緊鎖在了一起,眼底布滿寒冰冷冷地問道:“你來這裏幹嘛?”
“我......走路走著走著就到了這裏,就看到了你。”陸虎回到,即使許楊身上布滿了堅冰陸虎還是依舊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說著。
“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要是你有一點點你想我。我就會開心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艱苦的訓練腦海裏都是你才能順利通過。”
“閉嘴。”許楊十分煩躁地打斷陸虎的話。
忽然許楊嘴角一勾,勾出一個蠱人心禍的微笑來。帶刺的話緩緩道出:“你每天這樣想我,實際上我也每天這樣想著白擇。無時無刻都想扒開他那結實修長的大腿,狠狠地揉虐著他。”
陸虎眉頭狠狠跳了跳,心裏翻濤覆湧叢叢怒火。
陸虎狠狠地深吸了幾口氣,算了,追老婆的道路就是那麼艱難的。要忍下來忍下來才能抱得美人歸。
陸虎也同樣諷笑出了聲:“你也不看看那個小白兄弟周圍全是各色各樣的狂風蝶舞。此刻他不知道是和寧向羽還是和餘玄少將在哪裏打情著罵俏呢。”
許楊麵色一凝,上前狠狠揪住陸虎的衣領氣焰直逼陸虎口中冷冷的說道:“寧向羽是哪個?他又跟小擇有什麼關係。”
正在大操場暗處跑圈的寧向羽鼻子一癢狠狠地打出幾個噴嚏來。還自顧喃喃說著:”今晚上也太冷了一些吧。”
陸虎怒氣直竄眉心火燒眉毛狠狠地吼道:“許楊,你夠了!”道罷,陸虎猛力揪起許楊一把壓到了身下。
許楊也不甘示弱猛地伸出腿來直直踹向陸虎的命根子。
陸虎眉頭皺的越深了,似乎都能夾起紙片了。
陸虎臉色一片寒意冷冷地翹起嘴角的弧度:“你這個家夥,看來是不操不得啊!”
聞言,許楊氣焰更將濃烈了起來,使盡全力猛地翻身,拳頭如雨點般猛烈地直擊陸虎的臉龐口中惡聲惡氣地吼道:“陸虎,我草你全家!!!!!”
陸虎像老鷹一般用力製住許楊的手臂,把許楊的手臂往後掰。
“許楊,我警告你!別他媽地惹火了我。當心我就地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