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虎用力把許楊的手臂掰到後麵去,雙手像鐵鉗子一般死死夾住許楊手臂。
許楊滿臉憎惡,口裏依舊狠惡惡地咒罵道:“草你奶奶的!”許楊使盡猛力用腳將陸虎絆倒。許楊作為軍醫沒想到身手也十分不錯,竟能將特種兵絆倒。
陸虎死死不肯放手,於是二人齊齊跌倒在地上。
陸虎抬起手來死死壓製著許楊的脖子,嘴巴狠狠地咬了許楊一口。
許楊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呈現出一道紅印。
許楊忽然冷靜了下來,緩緩起音說道:“陸虎,夠了別那麼幼稚了。既然沒有感覺,誰也不能強逼。這麼來就撕破了情麵了,對誰都不好。”許楊的語氣猶如寒冬的霜雪一般凍傷人心。
陸虎猛然一震,眼神暗淡了下來。手緩緩放開許楊。
“嗯,你說得對。”陸虎沉默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緩緩摸出一支煙來。開始一口口地吞雲起霧起來。
陸虎神情十分寞落,緩緩開口問道:“難道就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許楊站起身來懶懶地靠在樹幹邊上,薄唇抿成一條線。生硬地開口說道:“別這樣陸虎。我們兩個都太強硬了身上刺太多了在一起絕對兩敗俱傷,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白擇已經五,六年了。我不可能會放棄白擇的。”
聞言,陸虎狠狠把手中的煙給撚掉了,陸虎的手就此硬生生地把火給熄滅掉了。
爾後,陸虎雙手煩躁地擼擼自己的頭發。
啞著聲音問道:“難道就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許揚寞聲搖了搖頭,麵呈冷意,語氣十分僵硬。
陸虎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許揚,眼裏湧現出無盡的悲涼。爾後,陸虎忽然朗聲笑了起來。狀似無恙地說道:“算了,天下芳草遍地。我何必吊死在一顆樹上呢!”道罷,陸虎猛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朝許揚輕笑道:“今天的事就忘了吧。”
說完,陸虎單手插口袋,身板直挺挺地朝前走去,手暗暗快速地抹了一把眼角剛剛溢出熱淚來。陸虎嘴角的笑弧扯得越來越大,自諷之味也愈漸愈深。
自己居然會那麼賤死纏爛打地追了兩個多年頭了,居然還是無告而終,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
許揚冷著臉靠在樹幹邊上,忽然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白擇見陸虎走了,才從廁所冒了出來。一臉不解地問道:“誒,他怎麼走了?”
許揚恍若聞言,眼睛直直望著白擇,眼睛裏滿是寒意。
直至望到白擇渾身發怵,許揚才輕起薄唇冷聲問道:“這一切都是你幹的?”
白擇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直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訕訕笑道:“怎麼可能啊,不是啦!絕對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許揚目光似冷箭一般掃射過白擇。許揚語氣生硬地說道:“以後別這麼幹了,引人反胃。”
聞言,白擇才乖乖垂下頭來暗暗攪攪手指說道:“啊,抱歉啊。我隻是想給你們拉紅線……”
一聽到紅線一詞,許揚的腦袋像炸開一般,火氣直往上竄。許揚狠狠地吐出一句話來:“白擇你他媽的以後別亂做這麼腦殘的事來好嗎!”
聞言,白擇心裏也十分不快。許揚這個人還是第一次這麼吼他。白擇頓時絕對無比委屈,也狠惡惡地甩回一句話來:“我他媽哪裏有亂做事!不就是陸虎喜歡你,我給拉條線嘛!你不喜歡就拒絕好啦.......”
白擇猛地頓了聲,他小心翼翼的瞥了許楊一眼。他現在都想一頭撞死算了,白擇悔到腸子都青了。
許揚雙目赤紅了血色,許揚一把揪起白擇的衣領語氣裏夾滿了悲楚:“你他娘的,即使對我沒有……你也不要用別人來寒酸我!”
“我他奶奶的日了狗了,我對你幹嘛了!”白擇一下子又火了起來瞪起雙目來直直望著許揚,不明思意。
“大半夜的別擾民了。”
餘玄淡淡的聲音響起,隨即人也從黑暗中慢慢走了出來。
見是餘玄,許揚才把白擇的衣領給放了下來。
許揚恨恨地轉身在白擇耳邊擱下一句話來:“白擇,你的眼睛真是白長了。”道罷,許揚才離去。
白擇就這麼愣愣地聽著許揚的話,腦子裏揪成了一團,死都摸不清許揚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餘玄敲了敲白擇的頭,淡然說道:“不用想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更加艱難的訓練。”
白擇也隻好作罷,默默跟著餘玄的身影走回去。
第二天的訓練很快就來臨了,今天訓練的是搏擊。
餘玄一個穩跨步穩穩地做了一個下馬弓,身姿硬拔剛毅地直立著。拳頭如風流暢有力地揮了出去,長腿也隨之猛力一掃。整個過程快極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