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她割脈後,臉上沒有絲毫痛苦,恍若割的不是自己的脈。”想起那噴湧的鮮血,我不由得心有餘悸,就連我身上,也沾著淡淡的血腥味。
“如此的情況,隻有她是一個傀儡,被別人操縱。”越澤聽了這話,沉吟著,這些人的手段,不擇手段。
“沒錯,她就是一個傀儡,相傳在四百年前,有一種媚術,以音控人,讓迷惑者不自覺地去做著自己不能控製的事情,甚至連自殺,也是毫不猶豫。當時,在養心殿裏,我聽到了一陣陣的風鈴聲。”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那個風鈴聲或許不是真的風鈴,而是用來控製文婉清的音聲。
“音惑,這種媚術不是在四百年前便已經絕跡了嗎?”越澤也曾在皇室秘史上見過這個記載,他看著水筱的眼神也多了一份複雜,這個事情隻記載在皇室秘史中,他是如何得知這個秘事。
“四百年前毀的不過是當時操縱著音惑的女子,也許有人把音惑的修習之術記載了下來,流傳至今。”練習音惑的人必須有著對音樂的天賦,天資聰穎,而且修習之術異於常人,能練成音惑的人少之又少。“你可知音惑起源於哪裏?”
“月華國。”越澤點了點頭,秘史上記載,月華國世代以女帝著稱,皇室中的女子皆習媚術,是以世代的月華女子都是美豔不可方物,為天下人所求的妖媚之女。
“幸而,那習音惑之人尚淺,也隻能通過短距離控製人,才讓我們尋到蛛絲馬跡,要是她習成音惑之術,便可以殺人於無形,即使相距百米。”我對於越澤如此了解音惑的事情也有些賞識,想不到他對東衍皇室所記載的秘史如此清楚,天下三國,西晉,東衍,月華每個皇室都流傳著一個秘史,這些秘史記載的便是三國立國至今的曆史。
“如此說來,宮中竟然有月華國的人。”皇宮中竟然被混進來了月華國的人,這倒讓他有些吃驚。
“隻怕這個人已經不在了。”要不是已經回了月華,要不是便被人殺了滅口,對方又怎會將如此重要的人留下來給我們徹查。“還記不記得我們在月華國的時候調查的事情。”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的人竟是月芊華。”越澤有些惋惜地說。
“看來你也查得水落石出,那你記不記得,你在月華宮宴的那個夜晚。”我臉上一熱,想起了那個夜晚的事情,怎麼也沒法忘記那個徹夜纏綿的情景。
“那晚我被下了赤蛇魂,和水心有了夫妻之實。”越澤沉痛地看著水筱,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向皇帝請婚,迎娶花水心。
“你,你說什麼?”我恍如晴天霹靂一般,睜著眼睛看著越澤,那晚的人明明是我,我隻是不想讓他知道,而提前離開,我離開的時候花水心還在昏迷中,他怎麼會認為那個人是花水心而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