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孔雀嚇了一跳,她從未見過這麼嚴肅的趙祺,也被趙祺那模樣威懾住了。
趙祺看到她被嚇得臉色發白,頓時就心軟了,心中對她是又愛又恨著,看到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粉紅欲滴的雙唇,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後麵卻演變成了狂風暴雨一般的掠奪攫取。
而金孔雀也開始在回應著他,她很熱情著,雖然每一次都有可能會闖進她未知的領域,但是她依然想要去嚐試,想要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但是趙祺卻在最後一步刹住了,他放開了金孔雀,暗暗用內力壓住自己的欲望,此時已經是意亂情迷的金孔雀卻愣住了,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又一陣的委屈來。
每一次都是這樣啊,金孔雀內心暗暗的委屈幽怨道,她始終無法理解,為什麼趙祺遲遲不肯擁有她,寧可忍得辛苦十分,他也不願占有她。
“我累了,祺哥哥,我想睡一下——”金孔雀喃喃的說道,她的臉上滿是頹敗的神色,看上去哀傷極了,說罷,她自顧的將衣服穿上,隨後翻身背對著他,不再說話。
趙祺看著她,欲言又止著,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
“好吧,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了——”趙祺的聲音帶著無奈。
“她還是不肯說嗎?”趙祺冷聲問道。
“回端王爺,那個戴九蓮從回來開始,一句話都不肯說,無論是如何威逼也罷,她都一聲不吭的——”夜龍沉聲回到說道,那語氣中帶著擔憂來。
趙祺眉頭深皺,若有所思起來。
“這件事你們不要說出去,皇上的身體狀況你們也要保密,對戴九蓮一定要嚴加看管,將她帶回東京城,一定要逼她說出對皇上做了什麼——”趙祺冷聲說道,神色很是複雜著。
“是——”夜龍遊鶴回答說道。
趙祺很清楚,戴九蓮那一次出手是對自己起了殺意的,但是卻沒想到趙翊替他擋了,而他深知戴九蓮如今的惡毒,為了趙煜,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些天,他試圖從戴九蓮嘴中得知她到底做了什麼,但是她始終都不開口。
但是趙祺知道,趙翊想要瞞著,那他也不會擅自說出去,文寅彧這些天沒有精神了,他便也不忍讓文寅彧知道,隻交代了,夜龍遊鶴,自己也曾多次去找戴九蓮,威逼利誘都沒有用,甚至因此被金孔雀懷疑,但是他也沒有解釋。
“真是奇怪,這軒轅劍明明威力無窮,但是為什麼那日在山塔底下,卻猶如是一塊廢鐵著——”而水晶宮中,軒轅曄的練功室內,軒轅曄以及幾位長老都在探討著軒轅劍的去留,軒轅曄想起那天在黑海中的事情,困惑不解的說道。
“那山塔,似乎不簡單啊,不像是人間之物——”阿崟長老沉聲說道,臉色很是焦慮著,自從從那禁地歸來,他們幾位智者便一直在試圖找出跟那山塔有關的秘密。
“是啊,但倒是讓我想起了上古的鎮妖寶塔來,而這軒轅劍煞氣極重,興許是在那塔中也被鎮壓住了,不敢放肆——”纓亡長老說道。
“這軒轅劍能夠釘住龍魂,但是卻害怕那山塔,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啊——”另一位長老感歎說道,想起在那山塔中的所見所經曆,依然心有餘悸著。
“現在不管怎麼樣,這把軒轅劍也還是先留下來吧,失而複得,興許我能夠降服它——”軒轅曄無奈的說道,他看著那供放在劍架上的軒轅古劍,思緒很是複雜著。
“族長,隻怕會重蹈覆轍啊——”纓亡長老擔憂的說道,這把軒轅劍不是尋常的劍,殺過人也殺過魔,留著隻怕是禍害。
“如今秘境複蘇,勢必有不太平,我們丟了秘籍了,留著這把軒轅劍很有必要,它畢竟是祖先留下來的,應當為我們軒轅氏所用——”但是這時候那阿崟很長老卻說道。
他雖然也擔心軒轅劍留下來會帶來禍患,但是想到秘境中的其他勢力,魅人也好,龍鯉人也好,在秘境複蘇之後,定然會開始搶占領地,到時候紛爭是難免的。
“嗯——”眾人應道。
“對了,明天宋國的人就要回去了,我們要好好送行才是——”軒轅曄說道。
“族長,放心吧,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會派人護送他們離開秘境的,這一次他們幫了我們不少忙呢,總不能虧待了——”纓亡長老笑著說道。
“是啊,他們可是幫了大忙了,是我們軒轅氏的恩人,想到他們要離開,我竟然還有些舍不得啊——”軒轅曄感慨說道。
“族長,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啊——”阿崟長老勸解說道。
軒轅曄隻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而第二天,眾人整裝收拾清楚,準備返程,他們已經來了這秘境整整四個月時間了,更是離開東京城已有半年多的時間,對家鄉早已思念不已。
軒轅曄舉辦了盛大的餞行晚宴,眾人都喝得酩酊大醉,離別,終究是苦澀的。
“又回到了這裏了啊——”小武感歎說道。
而這一次回程,有軒轅氏的人護送,他們的速度快了許多,之前龍鯉人的那座山不見了,他們走了沒幾天便回到了當初的草原上,而這片草原對於文寅彧來說,卻是意味深長的。
“珠兒,我給你摘些花——”小武興高采烈著,但是珠兒一路卻冷著一張臉,隨便小武怎麼聒噪,她都冷然。
“如今,龍津江又有水了,秘境裏許多地方都變了——”軒轅逐風負責護送他們離開,一路上,他的話到倒是不少,雖然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軒轅逐風對他們的態度很是惡劣,但是經過軒轅青蜓的事情之後,他整個人也變了許多。
“是啊,這裏當初我們經過的時候沒有這些水澤的,但是現在多了許多的水澤——”夜風說道,他們一路上騎著馬來的,速度也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