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彧哥哥,你是在找這個吧?”而那‘顏沐梨’卻笑吃吃的拿起文寅彧的佩劍來說道。
文寅彧瞬間坐起身來,出手想要將她製伏,可是誰知,她的動作極快,在文寅彧的是手觸及她的頸脖前,便已經將那長劍拔出來。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一刀紮下去!”那‘顏沐梨’將鋒利的長劍指向一旁,文寅彧心頭頓時一緊,因為他的帳篷跟趙翊的是挨在一起的,而那‘顏沐梨’用劍指的,正是隔壁的趙翊,隻要她用力推出去,那長劍便會直接刺穿趙翊的脖子。
‘顏沐梨’的神色認真極了,完全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文寅彧無奈,隻好將手收了回來。
這個男人對你來說挺重要的吧,你們從小一塊長大,你每次見他都要彎腰下跪的——”那‘顏沐梨’得意的笑著說道,她露出了自己本真的聲音,明明是顏沐梨的模樣,但是卻是另一個陌生的聲音,感覺怪異極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文寅彧皺眉說道,他的模樣很是嚴肅警惕著,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罕見的寒光畢現,他的相貌的英俊與趙祺趙翊都不一樣,他的英俊是柔和的,時常都是一副明朗笑意的模樣,尤其那雙眼睛更是天生的笑眼。
平時就算他嚴肅,別人也不怎麼看得出來,因為人就長得不可怕,好看極了,但是此時,他那張好看的臉,溫和的大眼睛,卻滿是寒冷敵意,就如同是上陣殺敵時候的狠絕一般。
“我不想幹什麼,就想跟你睡覺溫存——”那‘顏沐梨’笑嘻嘻的說道,那模樣輕佻極了。
“放肆!”而文寅彧乃是個正人君子,他一聽,頓時嚴厲的低斥起來道,目光陰狠極了,可是那‘顏沐梨’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得寸進尺的揚著臉,作勢將手中的長劍往前推去,。
文寅彧頓時就怕了,那‘顏沐梨’一句話都不說,但是那雙閃閃發亮的大眼睛,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威脅。
“好——”過了好一陣子,氣結無奈的文寅彧隻好妥協說道,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她手中的長劍,生怕那魅人一不小心手滑。
文寅彧對那魅人警惕極了,就如同對待戰場上的敵人一般,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你想怎麼睡——”文寅彧沉聲試探說道,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神色是完全緊繃著的,似乎是在暗暗的觀察著,想要找準機會製伏對方。
“嗬嗬,你先躺下——”那魅人得意極了,文寅彧記得她原本的模樣,也是美麗極了的,但是看起來很年輕,跟顏沐梨是差不多大小的,而她如今扮作顏沐梨的樣子,跟她原本的聲音是很搭調的,是一樣的稚嫩青澀,隻是她的聲音有一股故意扮作成熟的嬌媚。
文寅彧見她也是滑頭得很,根本不給他機會奪刀,無奈之下,便也隻好緩緩的躺下來,但是雙眼一直都暗暗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這是他第一次躺得如此的無奈與屈辱。
‘顏沐梨’不由得狡黠一笑,看到文寅彧躺下了,她便直接得意的也躺到了他的臂彎裏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已經躺下的文寅彧卻突然猛地翻身,他的身手是極好的,快得連那魅人也無法反應過來。
“啊——”那魅人嚇得一身低呼,而轉瞬之間,她發現自己手中的長劍已經不知所蹤了,而自己整個人也被那文寅彧死死的壓在地上。
此時,文寅彧雙手緊緊壓製住那魅人的倆隻手腕,讓她無法動彈,而雙膝則也是死死的壓住她的腿,把她整個人攤著,而他隻感到那身下的人柔軟極了,那肌膚滑膩柔軟十分,整個身子更是柔若無骨一般的。
可是讓倆人都震驚得是,那魅人因為驚慌失措,一不小心破了幻術,露出了自己本真的模樣,而她身上穿的衣服單薄十分,因為剛剛文寅彧的粗暴與激烈,一下子把她那薄如蟬翼的紗裙給扯破了,露出了胸前的柔荑,那粉色的小果子更是猶抱琵琶半遮麵。
那魅人也震驚失措極了,她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臉色驟變,哪裏還有風塵嫵媚的痕跡,完全是一副被踩了尾巴的小狐狸一般。
文寅彧也呆住了,他霎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竟然一下子晃了神,隻顧得雙眼愣乎乎的盯著。
“啊——”突然,愣神中的文寅彧感到自己手背上一陣撕裂的痛楚,這才痛呼反應過來,發現那剛剛還在威逼自己跟她睡的魅人,正死死的咬住他的手。
文寅彧吃痛收手,而那身下的魅人得了自由,便直接一溜煙的竄出了帳篷,她慌不擇路似的,直接將那帳篷的一角給掀開了,使得整個帳篷頓時倒坍下來,文寅彧反應過來,慌忙撥開那蓋在自己身上的帳篷,卻看到那嬌小的身影正朝那草原深處疾奔而去。
這一次,那魅人不再使用幻術,讓他眨眼就見不到她的影子,而隻是光著腳跑著,而且跑得還十分拚命,不一會兒,那嬌小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霧之中。
“怎麼了怎麼?”眾人聽到聲響,急忙醒來查看,卻隻見文寅彧一個人站著,而他的帳篷卻滿地的狼藉。
“沒事,大家繼續睡吧——”而文寅彧卻說道,他並不想讓大家知道剛剛魅人又來的事情,以免眾人心慌失措,對接下來的路途心神不寧的。
“都點檢,你這怎麼?”夜龍遊鶴倆個平時就跟文寅彧親如兄弟,他們倆個不由得好奇問道,滿臉的困惑,這時候隔壁的趙翊也醒來了。
“哎呀?這咋了?魅人又來啦?”趙翊睡眼惺忪著,他是皇上,雖然會一點功夫,但是也不經常勞累,這倆晚都睡得很沉。
“沒有,我看錯了而已——”文寅彧笑了笑說道,眾人聽了,便也放鬆,繼續睡去了。
士兵們幫文寅彧重新把帳篷搭好,便也繼續休息了。
“哎,祺哥哥,我覺得剛剛魅人又來了——”回到帳篷中的金孔雀趴在趙祺的胸前,悄悄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以為沒事的趙祺正準備閉目繼續睡,但是聽到金孔雀這麼說,頓時就詫異起來了,他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