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 我要跟你睡(1 / 3)

“李姑娘,你沒事吧?昨天晚上你是中了魅術了,遇到什麼人,那都是假的——“那軒轅青蜓是何許人,她一早便察覺到這個李顧寧對趙祺的心思,而加上李顧寧一醒來,那目光就到處找趙祺的身影,她便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軒轅青蜓直接說道,一句話斬斷了誤會發生的可能。

“什麼?!”李顧寧很是震驚到,她的神情恍惚著。

“沒錯,大小姐,昨夜魅人來襲,我們發現的時候,你昏迷躺在了草地上——”那一旁的壯漢沉聲說道,很是擔憂著。

李顧寧的神色更是複雜了,如果是別人說的,她還可能不行,但是是自己身邊的人說的,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了。

此時的李顧寧回想起昨日的事情,心中是又羞又赧,氣憤極了,就如同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畢竟昨夜,她跟那所謂的趙祺,已經共度了雲雨,那感覺是如此的清晰深刻。

“李姑娘,那魅人專以人的欲望來作戲,變幻成你思念的人,你要小心,不要被她們牽著鼻子走了——”軒轅青蜓說道,她將魅人的傳說都告訴了李顧寧。

軒轅青蜓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的話自然是故意說的,一半是出於對李顧寧的關心叮囑,一半,則是為了避免李顧寧的誤會。

而那李顧寧隻是神色憤狠著,並不說話,她自然也不會說出自己昨夜到底遇到了什麼人,因為那樣無異於將她的心思公布於眾了。

李顧寧一直沉默不語著,但是心裏卻是羞憤極了,作業的記憶是那麼的真切,但是她仔細回想起來,確實發現了昨夜的不對勁,發現自己所遇到的那個趙祺的不真實。

畢竟醒來後,看著趙祺對金孔雀那般的體貼入微,而看向自己的目光卻依然是冷漠無情的,完全沒有昨天那親昵的感覺。

李顧寧心裏恨極了,她暗暗的發誓,要將捉弄她的人殺死泄憤,她已經顧不上對那未知的魅人恐懼了,而滿心都是怨恨殺意,恨不得將始作俑者生吞活剝一般。

得知了有魅人在作怪了之後,眾人便開始更加小心起來了,第二天一大早,便急匆匆的趕路起來,不想在這草地裏多做停留。

而這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地,是那麼的美麗,藍天白雲,這裏一切都是未曾被人類踏足過的原始氣息,那花草的芬芳,風和日麗的,很難讓人將危險與這片草地聯係起來。

就連一路上都喜歡摘花捉蝶的金孔雀也不安的緊跟著趙祺的步伐,不敢擅自離開半步,他們不知道,那走在後麵的李顧寧看著他們的眼神,是有多憎恨,但是比起那些魅人,李顧寧對二人的恨意還算是輕微的。

“我們這樣走,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風景雖美,但是也禁不住路途遙遠,身體乏累,整整走了一天,又是黃昏時分,但是那眼前的草地依然是一望無盡的,那條清澈寧靜的小河也一直蔓延而去,無窮無盡著。

小武一路上話是最多的,但是今天他似乎也累了,話少了許多,而且一直在唉聲歎氣的抱怨著。

“我上次來的時候,足足走了三天才走出去的,不過依照我們這個速度,隻要是要更久一些的——”軒轅青蜓一邊擦著汗水,一邊也有些擔憂的說道。

“唉,其他的都不擔心,就是擔心那些魅人再來作怪,不過這一路上風平浪靜的,會不會是知道被我們發現了,不會再來了?”趙翊歎了歎說道,他本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氣君王,但是現在來了這裏,臉上也帶了些許的疲憊擔憂起來了,不過他一直是樂觀豁達之人,鮮少說出什麼喪氣的話來。

“唉,這個不好說了,那魅人行蹤飄渺無常,而且她們的幻術出神入化,即便是同樣精通幻術的人,也難以察覺出自己被施了幻術,她們可以幻做花上的蝴蝶,蜻蜓,或是飛鳥,一切活物,都有可能是她們變化成的,這才是可怕之處,興許我們這一路上,一直都在她們的監視之下——”而那軒轅青蜓卻神色凝重的說道。

“那這麼說來,他們可以變成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了?”那金孔雀一邊微微喘著氣,一邊皺眉說道,眼中很是惶恐著。

“嗬嗬,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如果我們一直都呆在一起,他們就沒有機會變成誰來戲弄我們了,所以大家一定是要小心一些,不要獨自一個人離開才是——”軒轅青蜓笑了笑說道。

“嗯,那現在不如趁天色還亮一些,我們就在此休息紮營吧,免得天黑了再停下來,會生事端——”趙祺點了點頭,建議說道。

“也好,那就在這裏休息吧——”趙翊點頭說道,眾人也停了下來,開始準備紮營燒火。

因為害怕魅人,士兵們都是成群結隊的出去忙活的,不過此時天色還亮著,太陽隻是剛到了山口,看起來,沒什麼風浪。

到了晚上,輪流守夜的士兵增多了一些,眾人都保持著警惕,夜深人靜時分,眾人也開始陸續休息了。

而是夜,睡在單人帳篷裏的文寅彧,在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感到鼻子發癢,他一向是淺眠的,頓時睜開眼睛,卻發現是‘顏沐梨’手中在拿著一支狗尾巴草,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縱使他心中早有準備,但是看到這麼真實的‘顏沐梨’,文寅彧還是禁不住怔住了,他太久沒有見到顏沐梨了,心裏的擔憂思念一直都像是苦果一般的,讓他苦不堪言。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顏沐梨是假的,但是看著她,他卻忍不住愣了神,似乎同時也聽到了那一聲聲熟悉的‘彧哥哥’。

“彧哥哥?”而剛想著,那‘顏沐梨’卻真的開口,脆生生的喚他道,聲音跟真正的顏沐梨沒有絲毫的差別,就是同一個人的樣子,隻是那稚嫩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的溫柔嫵媚來。

文寅彧是認識那媚到骨子裏的風情的。

“彧哥哥——”那‘顏沐梨’此時正趴在他的身上,所穿的裝束跟顏沐梨也沒有絲毫的差別,她又柔柔的叫起來道。

文寅彧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拿起自己的佩劍,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枕邊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