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說罷,不及唐精兒反應過來,趙凜便重重的欺上她的雙唇。
狂風暴雨一般的嘶磨讓唐精兒慌了神,她努力想要抗拒,想不到他不滿她的反抗,抱得更為用力。
男女之間的力氣無法比較,她的抗拒在他看來就是多此一舉。沒法,她隻能也軟了身子。
一番啃噬泄憤之後,趙凜力道不輕不重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雖然沒有被咬破皮,可是唐精兒卻一陣痛呼。
“以後你要是膽敢再說出類似進宮做妃子的話,我就把你扔到狗舍裏去喂狗!”趙凜眼神陰騖斥道,雖然已經痛快了一番,但是他一看著唐精兒的那張嬌俏的臉時,心裏還是來氣,他的語氣依然嚴厲,嚇得唐精兒不由得蒙了神。
“我、我那也不過是說的玩笑話——”唐精兒聲音訥訥道,猶如蚊蠅一般,她滿臉的委屈與無辜,眼睛一閃一閃的偷瞟著趙凜,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玩笑話也不準說!”趙凜厲聲道,他眼神狠厲的盯著唐精兒,心裏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成心要跟他作對,脾氣倔就罷了,他生氣的時候卻總是不痛不癢的。
唐精兒嚇得噤了聲,雖然不再敢說話,但是嘴巴卻是高高的噘起,一看便是心裏不服氣著。趙凜看著忍不住貼上又是一頓粗暴狂吻,唐精兒無處閃躲,最後承受不住才乖乖的鬆下雙唇,不再賭氣噘嘴,趙凜看了心情卻不由得大好起來,抱著她繼續大步向前走去。
“那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放我下去?”女人弱弱的講起條件來,聲音柔柔弱弱的,十分溫順乖巧。
“不能。”男人冷聲拒絕,說罷琵琶含襟的輕紗上衣飄然落下。
“哎呀不要嘛,我餓了——”女人繼續撒嬌道,聲音軟糯,但卻禁不住鞋襪脫落在地, “放我下去嘛——”
“我求你了,以後我一定乖乖的——”
“英明神武的昭王爺?拜托啦——”
“趙凜你個挨千刀的瘟神!唔——”
不知道輾轉了幾座山峰,月光下,疲憊的女人慢慢醒來。夏風習習,風中帶著荷花的清香。唐精兒哈欠連連的醒來,渾身癱軟的她忍不住伸了伸懶腰,她抬眼望見那水閣階梯前還未完全攏閉上的荷花,再看了看身側的男人,看到他還在熟睡,便自己悄悄起了身,隨意的披起一條輕紗便躡手躡腳的朝那階梯下的木台子走去,心裏十分好奇著。
這一座水閣前的階梯直接延伸到了那水裏,而那木台子則是直接貼著水麵的,之前下過雨,那湖水還泛了上來,將那木台子薄薄的淹了一層。唐精兒直接光著腳踩在那浸在水中的木台子上,涼爽的湖水浸潤著她的纖足,十分愜意,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邊上,將半個身子探出去將那水上的荷花摘了幾支來,新鮮的荷花,清涼的晚風,幽靜的環境,讓唐精兒心情大好。
“等下栽到水裏去可別指望我撈你。”唐精兒正坐在那木台子上把玩鮮花,忽然身後響起男人幽幽的聲音來,唐精兒回頭一看,發現趙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他正側身躺著,睜著眼睛看唐精兒。
“哼,才不用你救呢,我可是我們學校遊泳隊的。”唐精兒不屑的輕哼道,說罷她怕趙凜不相信,便放下手中的荷花,將那身上的薄紗也褪下丟到一旁,隨後披著一頭墨一般的烏發整個人直接撲通一聲跳入那湖水中去,趙凜不動聲色的看著。
唐精兒在那水中暢遊了起來,她一會兒仰著一會兒又潛入水中,然後再高高的從水中竄出來,猶如那出水的芙蓉,原本幽靜的湖麵,開始蕩漾著她的嬉笑聲。
她來到這裏這麼長的時間,但是也從未像這般的開心過,趙凜望著那在湖中拍水玩鬧的少女,嘴角不由得輕輕上揚起來。他緩緩的起身,隨意的穿上裏衣白袍,沒有束腰的袍子顯得有些寬蕩,此刻的趙凜是不再是那一番整齊貴氣的裝束,發冠也解了,隻剩雙鬢的倆束青絲編束著,這樣的他不再像那平日裏衣冠楚楚的昭王爺,也不像是那個馳騁沙場的飛龍將軍,而隻是個風流隨性的翩翩公子。
趙凜從案上拿起一壺清酒,一碟糖漬的青梅,優哉遊哉的也往那水邊走去,唐精兒一個人在水中玩得興奮,皎潔的月光下,她就像是一隻小精靈一般,在荷花叢中穿梭嬉戲。這裏隻有他們倆個人,此刻跟以往在密室中不一樣,現在,這天地之間仿佛隻剩下他們倆個人,不用在乎任何的束縛,也沒有任何的憂慮。
“嘩啦——”唐精兒從木台子前冒出來,激起一陣嘩啦的水聲,她雙臂交疊著趴在那木台子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在岸上飲酒的趙凜。
“我喜歡這個地方。”唐精兒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她對趙凜一向都是有什麼說什麼,除了跟他慪氣的時候。趙凜瞥了她一眼,他正倚靠在水邊的欄杆上,姿態瀟灑,他看了一眼唐精兒,嘴角輕笑著將手中的一杯酒一飲而盡,這是他第一次帶女人來這個地方,以往他身心疲憊之時,他便會來這裏靜思幾日,或是喝上幾杯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