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清風徐徐,蕩漾人心脾。
在山腳的唐風月,看到兩人都登到山間,隻有她一人在山腳,寒風一吹,有些發冷。
手機的聲音叮鈴作響,五寸的屏幕隻有顯示著三個字,靳之堯。
“風月,你先回車裏,一會兒我們就下去。”靳之堯的聲音有寵溺與霸氣。
靳之堯從小亭子上起身,朝著前方的大道走。
“靳之堯,你現在下去?!”季墨不可置信的瞪著疲憊,還喘著粗氣的靳之堯。
“好不容易上來。”季墨覺得很虧,攀登這麼遠,還沒有做出一些有價值的事情,有些虧,剛剛靳之堯比自己快,心中的悶死還沒有消除。
小亭子旁邊有超市,季墨一瞥,心中有了主意。
季墨出來的時候,手中是一箱的伏特加。
“你能喝幾瓶?”
對於季墨轉瞬間的挑釁,他不予理會,從箱子裏取出一瓶,徑直下了肚,伏特加帶著清爽的醉意。
季墨用牙扣掉伏特加的蓋子,也取出一瓶灌入口中。
兩人一瓶接著一瓶,醉意熏熏。
“真羨慕你。”季墨很羨慕現在靳之,無憂無慮的,就算和曾經冷目相對的人,也能放鬆下來。他可做不到。
“羨慕我什麼?”幾瓶酒下肚,微微泛出愁緒。
季墨不多言,取出酒又是一瓶。
從小亭子到他們停車的地方很遠,又是三四個小時的路程,在半山腰隻有遊覽的人,車輛無法開來。
還好有纜車和繩索。
“季墨!你怎麼能讓之堯喝酒!”
唐風月扶著靳之堯,不斷的給他送水,又為他輕輕拍背,以緩解酒精帶來的刺激。
唐風月溫柔的身影縹緲迷離,此時已是月朗星稀,點點星晨迷亂人的神智。
“哼。”
季墨全身上下發散著濃厚的酒氣,已經爛醉如泥,伶仃大醉,酒氣撲麵而來的時候,可以讓嬌嫩的花朵完全枯萎,就連深入土壤的根部,稍稍接觸到這酒氣,也再能重新生長出芬芳嬌豔的植株。
靳之堯和酒的時候,把控這自己的度量,並沒有季墨喝的多,所以隻是醉熏熏的,他的身體有些發軟。
“你怎麼喝這麼多?”唐風月生氣的質問,隻是對麵的人從山上下來,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他沒有說話。
此時的唐風月不斷的後悔,為什麼要讓靳之堯和季墨單獨呆在一個地方?她當時的腦子一定是抽了才會這樣。
坦誠的說,在靳之堯說出他一定會贏的時候,唐風月的被驕傲的他觸動了,誰都有與別人一較高下的想法和時候。
靳之堯身上的酒氣撲麵而來,雖然唐風月很不喜歡這種味道。
靳之堯和酒還沒有喝到完全沒有可意識的地步。他充滿棱角的臉上,似有感動。
唐風月打開黑色賓利的車門,把靳之堯放在車裏,準備自己開車回去。
車內一片明亮,車發動的聲音並不大,在短短的幾秒內,已經補充了足夠的能量,可以帶動黑色的車身和車中的二人奔弛。
賓利車打開明亮的車車燈,白色的光芒照亮幽影的世界。
正當唐風月發動準備踩油門,開動汽車回去的時候,反光鏡中是一個瘦削的卻健壯的魅影。
這個身影趴倒在汽車上,紅色的法拉利車蓋上,身影一動不動,如果沒有人管理的話這人影一定會在荒涼的地方呆一整晚,被嗖嗖的冷風吹打,無人問津。
想到這裏,唐風月的心中一軟,重新打開車門,走到季墨的身邊,
唐風月發現,這個男人的身體太沉,根本無法拖動他。
“刷!”
唐風月暴力的踹了季墨一腳,頹軟的身體一下沒有了重心倒在地上。
好人做到底,唐風月在季墨的身上找到紅色法拉利的車門鑰匙,把門打開。
瘦小的身影拖動著龐大的身軀,費了九牛二虎之季力才把季墨拖到車裏。
季墨的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酒精擾亂著神經,他的甚至漸漸不清楚,感受到一雙嬌柔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
紅色的法拉利車內的燈已經打開,柔和的燈光下,季墨緩緩睜開眼睛。
車中的唐風月太美,窈窕的身姿,曼妙的動作。
季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風月身體上凸起的部位。
“我和靳之堯先回去,你隨意。”唐風月淡淡的說,沒有商議,隻是告訴一件即將要做的事情。
“你!”
突然間,季墨所以草原裏的獅子捕食獵物一般,撲到唐風月的身上。
唐風月的發絲輕拂在季墨堅硬的臉上,更是勾起醉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