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五年的折磨期
見華言已經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保貝又問道:“華言哥哥喜歡寶貝的吻嗎?”
華言不能自控地點點頭:“喜歡。”
“真是太好了!”保貝曖昧地蹭了蹭華言的腿。
華言被這突然而來的曖昧氣氛嚇呆了,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保貝不是很愛寒澤嗎?那他對自己又吻又撩的該怎麼解釋?
“華言哥哥……”保貝剛想開口就聽到了廚房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於是保貝立即坐得端端正正的,裝作一直在看電視。
寒澤從廚房出來看見沙發上的那兩人坐得一個比一個挺直,雖然覺得很奇怪但也沒往其他的方麵深思。
“法製新聞?”寒澤看一眼電視,問道,“我怎麼不記得你們兩個誰愛看這類節目?”
“我愛看!”保貝搶先回答道,“老公不是總說我什麼都不懂嘛,我自然要多看一些法製節目順便提高對壞人的警惕心。免得將來一不小心被人賣到哪個深山溝裏,那我就再也見不到老公了!”
寒澤看向華言,發現他並沒有因為保貝話裏的老公二字不滿,好像在想什麼想得入迷,臉頰還紅紅的像是被熱氣蒸過了似的,誘人極了。
按下心裏的悸動,寒澤說道:“再等十分鍾就可以開飯了。”說罷就又回到了廚房裏。
寒澤剛進廚房,保貝就主動握住華言的手:“華言哥哥你跟我來。”
“嗯?去哪兒?”華言整個人都是懵的,迷迷糊糊地跟著保貝走。
保貝將華言帶到自己的臥室裏順手反鎖了門,然後迫不及待地撲到華言的身上。
華言立即被嚇醒了,用力推開保貝,低聲製止道:“我們不能這樣!”華言沒有用“你”這個字,隻是不想傷害到保貝而已。
“為什麼?”保貝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華言,“哥哥剛才還說喜歡寶貝的吻呢,怎麼這麼快就不算數了?”
“不算了。”華言點頭,在看到保貝流淚後又搖頭:“好吧,我的確是說了喜歡。像你這樣的妙人,沒有人會不喜歡你的吻吧?但喜歡是一回事,要不要和你繼續下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知道你隻是太孤單了,以後我會經常過來陪你,但今天晚上的事就當做是我們的秘密,忘了吧。”
保貝哭得很傷心,一邊哭一邊罵道:“華言哥哥是壞人!”
“小點聲好嗎?”華言害怕保貝的聲音會被寒澤聽到,所以緊張得不行。
“我就不!”保貝越哭聲音越大,“沒有人是真正喜歡我的!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華言哥哥也不喜歡我!討厭!”
“小言!保貝!你們去哪兒了?要開飯了!”居然是寒澤的聲音!
華言通過聲音的大小判斷出寒澤似乎在餐廳裏擺盤,但保貝如果繼續哭下去,保不準就會把寒澤引過來。
“我的天啊。”華言沒有辦法,隻得上手捂住保貝的嘴巴,“噓,別哭了,算我求你。”
保貝突然伸出舌頭舔舐著華言的手掌心,後者立即如觸電般將手收了回去。
“不想讓我哭,你就吻我啊!”保貝留下一句話,然後接著放聲幹嚎。
“我……”華言實在是想不出自己是怎麼招惹到保貝的,眼看著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難不成真的任由他將寒澤引過來嗎?那情況豈不是更加糟糕!
“別哭了。”華言湊近保貝,溫柔地吻上他的唇。保貝終於收了聲,攬住華言的脖子,將華言給他的淺吻變成深吻。
之前華言就知道保貝的身上經常環繞著一股香氣,靠得太近會讓人意亂情迷,如今他總算是知道這個滋味了。
懷中的美人柔弱無骨,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誘惑著華言。然而就在華言意欲脫掉保貝的衣服時,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小言,保貝,你們在屋裏嗎?”房間的隔音很好,所以寒澤並不是因為聽見了什麼奇怪的聲音才敲門的。隻是除了保貝的臥室,他猜不到他們兩個會去哪裏。
華言急急忙忙幫保貝整理好衣服,擦了擦彼此的唇,然後示意保貝可以開門了。
“可以吃飯了嗎?”保貝打開門,很自然地詢問寒澤。
“嗯,馬上開飯。”寒澤看向屋內,華言安安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保貝的相冊,似乎看得很入迷。
殊不知此時華言的心髒怦怦怦地跳得如戰鼓被敲響一般,他快要支撐不住了。華言此刻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剛才若不是寒澤敲門,難道他還真的打算和保貝做下去嗎?我的天!隻是設想華言就覺得難以接受,所以剛才他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