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石卻不懂胡勵的良苦用心,依舊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們就想問華言為什麼從公司裏辭職。”
“這樣啊。”寒澤看了一眼胡勵,暗笑他白費力氣,“我可以解釋。”
“不用!”秦石這大嗓門一開,瞬間吸引了周圍不少目光,“我們要聽華言親口說!”
寒澤的臉色已經不如之前好看了,招來身後的保鏢:“送他們兩位回家。明天還要上班,遲到了可不行。”寒澤並沒有打算傷害秦石和胡勵,畢竟他們兩個的工作能力不錯,還能為公司牟些蠅頭小利,也不算完全沒有用處。
秦石還想詢問寒澤為什麼又和華言在一起了,卻再次被胡勵捂住嘴巴。
寒澤越過胡勵和秦石走向沙發處抱起醉酒的華言,然後對胡勵說道:“對我來說,你們連螞蟻都不是。還想好好活著的話,就少管閑事。”
胡勵沒有說話,但眼神中的戒備表明他還是把寒澤的話聽進心裏去了。
“對了。”寒澤又說道,“告訴柯旻,他被辭退了。滾回美國去吧,國內不會再有任何一家公司願意聘請他了。如果他再來糾纏不休,對他的懲罰就不會如此簡單了。”
秦石真的想開口罵人,但嘴巴被胡勵捂得太緊,他隻有唔唔唔的份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越是無知的人越是無所畏懼,也最難對付,秦石就是這麼一個人。
寒澤抱著華言離開時還在想著也許該給秦石一點教訓,但又怕懷裏的人生氣。畢竟華言有用的地方還很多,真把人惹急了對寒澤來說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對於參加宴會的客人來說主人在做什麼其實對他們並不重要,他們要做的隻是端著也許一個晚上都喝不完的一杯酒在短時間內盡可能多的結交利益相似的“朋友”,所以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寒澤抱著華言離開了宴會廳。
將華言放在床上後,寒澤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然後對著床上的人自言自語道:“十年前你的身材明明那麼纖細,體重也剛好。現在什麼都超標。那時你的個頭才到我的肩膀,我正好可以把你圈進懷裏。結果長著長著你居然和我一樣高了,喝醉了之後抱著還挺沉。幸好我的力氣大,否則根本抱不動……”
寒澤方才也喝了不少酒,屬微醺,所以話才變得有點多。華言做夢似乎也正在和誰講話,嘴巴嘟嘟囔囔的,寒澤湊得很近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因為聽不清華言的話,寒澤的心情變得有些煩躁。同時華言的鼻息噴灑在寒澤的耳廓上,又讓他的身體躁動起來。
在忍了一分鍾後寒澤命令道:“閉嘴。”然而正在做夢的華言可沒那麼聽話,嘴巴還在叨叨個不停。
寒澤再也無法忍受,低下頭直接用唇堵住華言的嘴。
以前寒澤就很喜歡與華言接吻,他的唇總是軟軟的、也甜甜的,像是寒澤一直很想吃卻礙於身份從未吃過的棉花糖。
“唔……”華言純粹是因無法呼吸而被憋醒的,醒來看到眼前的寒澤,感覺到他的舌還在自己的口中,嚇得華言差點咬上去。
寒澤並沒有因為華言的醒來而停下親吻的動作,反而整個人都欺身壓上華言,手也開始在他的身上亂點火。
“阿澤!”華言真的是拚盡全力推開身上的人,“你說過不會碰我的!”
“什麼時候說的?我不記得了。”寒澤的吻沒有停,繼續落在華言的身上。感覺來了,他是不會因為曾經對華言許諾過什麼就停下來的,更何況他真的不記得何時答應過華言不碰他的。
寒澤的確沒有承諾過不碰華言,剛才隻是華言為了讓寒澤停下而想出來的借口,但是他沒想到寒澤竟然完全不在乎!
“給我。”寒澤親吻著華言的耳朵後方,後者剛攢起來的力氣瞬間就懈了。那裏是很多人的敏感地帶,華言也不例外。
看來今夜是躲不過去了。華言覺得有些可笑,明明已經和寒澤睡過無數次了,怎麼突然就有一種負罪感。是因為柯旻嗎?華言無法斷定。
後來發生了什麼華言就記得不太清楚了,他隻覺得自己似乎一整夜都在船上晃晃蕩蕩,翻來覆去地被寒澤做了好幾次,甚至連何時睡過去的都成了謎。
華言醒來時已是中午,摸了摸身邊那片地兒,不出意外是涼的,也不知寒澤奮戰了一整夜怎麼還有精力起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