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東西,喪屈安有所聞,拿來養長生道上的魚獅。有毒,群居,繁殖力強。
他拿著長槍,動了動流血肩膀,直接對上衝來的魚獅,一隻兩隻三隻四隻……直到他把整條通道兩旁的魚獅都清理後,呼吸也粗重起來。
對這些魚獅破肚穿腦並沒有用,不適合近戰,長槍用來挑斷他們腹下的魚筋,他們便會喪失行動力。再踩斷他們尾骨。
喪屈安回頭看著一直站在那裏不曾動過的木乃伊,他拖著長槍一步步朝前走去,沒有腳步聲隻有槍頭在地上拖行發出摩擦聲。
他來到木乃伊的麵前,將長槍遞過去,過度的運動並滴水未進,他的聲音略沙啞,“他在哪。”
木乃伊:“!@#¥%×&%¥%”
喪屈安皺眉:“沒有找到。”
木乃伊:“!*******”
喪屈安:“劍,在別人手裏。”
木乃伊一下子變調,發出尖銳的聲音:“!!!!!###”
喪屈安不為所動,隻是冷冷的盯著木乃伊。終於木乃伊動了,他跟走軍步一樣,兩腿筆直的前進。通道兩旁的火盆在他們的麵前一盆接著一盆燃起,直到前方百米外的那扇門。
那木乃伊隻走了十步就停在原地,他無法離開指定範圍內。
喪屈安自己走向那扇門,一邊走一邊看壁畫,當看到那個坐在王座上的男子時,他眯起了眼睛。
石門自動升起,落下些許的灰塵,牆上的火把一個接著一個無聲自燃。
喪屈安進去,那裏麵放的全身兵器,他大略看了一眼,朝著一片劍牆徑直而去。
他目光一一掃過那些劍,落在一把被布纏緊的劍上,伸手取下的瞬間,石門轟隆落下。
劍牆則移開一個長寬半米的密道。
喪屈安解開劍把上麵的布,鋒芒乍現,寒氣逼人。他看著劍麵映出的自己,目光落在肩膀上的黑色血跡上。微微皺眉到底也沒去管,便進了那個密道。
姬少醒來的時候懵逼了,他竟然動不了!
冰冷的地板再也不是給他帶來緩解痛楚的好東西,他動了動手指,很好,能控製。可是為什麼他一想要起來後背就……一下子沒有力氣了!
果真是,頭一動,心就顫抖,疼疼疼!
“咕……咕咕咕”
姬少冷的牙齒打架,偏偏肚子還餓。
“關鍵時候一個都不頂用,狗子道長,呸最好讓我遇見他,媽個雞賣身契都簽了說好的護主呢!竟然叛主,的虧沒把錢打到他賬上。”
他氣不過,動了動能活動的手腕,從懷裏掏出一個士力架……
但是他努力了好久,終於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他的手臂能活動的隻有手肘往下!他是癱了嗎癱了嗎癱了嗎!
“二少救命啊!”
姬少發出一聲怒吼,他竟然局部癱瘓了!!!
士力架被他握在手裏發出一些碎響,他趕緊鬆開一些,憤憤的用後三根手指拿穩,拇指食指雙麵往下一拉,花生夾心巧克力出來了……
哦他的最愛……
為何卻……
吃!不!了!
肚子發出的交響曲,讓姬少不放棄的把士力架送進嘴裏,卻隻能徘徊在下巴的位置。
他火冒三丈,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東西明明在眼前卻吃不了!索性手指一彈往上推,竟然讓他給咬住了。
姬少倒吸一口氣緩解後背的痛楚,咬著士力架一點一點的往嘴裏送。
好甜!
能吃到真是太幸福了~!
而通道裏的喪屈安卻尋著那聲二少救命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