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不見你眼裏的嫌棄麼!無終心裏嘀咕著,嘴裏不停說:“走慢些慢些,腳疼……”
喪屈安帶他回到木屋,迅速把他扔在木凳上,遠離三步,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像被什麼髒東西沾到一樣。
無終受到驚嚇,踉踉蹌蹌的穩住身形。還來不及咒罵,一抬頭看著喪屈安的動作目瞪口呆,他的心髒心髒要病發了!真想內褲外穿!一個十字光波送他去外太空!怎麼會有這種人……
喪屈安拍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獨自走出木屋。
“圈兒圈兒,你去哪裏啊,臥槽別丟下我啊啊啊。”無終坐在木凳上熟稔的叫喚著,可惜那人未曾停留過一秒。
喪屈安利落的翻回自己的院子,老黃還在門口趴著,聽見動靜抬眼看了他一下,尾巴搖了搖。一隻純黑的貓正趴在它肚皮上。
喪屈安隻是隨意的掃了它一眼,徑直上前開門進去翻找。過了好一會,他拿著一瓶白酒出現在門口,繃帶什麼的……沒有。
一個人呆在木屋的無終,正擺弄著一個紙人,“哎這手藝不錯,跟個真人似的。”說著摩擦摩擦,手中的打火機蹦出三厘米的火苗。
喪屈安站在門口,提著白酒冷冽道:“火滅掉。”
無終嚇的手抖鬆開打火機,紙人似乎也顫動了一下。
他回頭看著喪屈安幹笑:“屋裏光線不夠,我看這紙人挺逼真的,就想點亮打火機看看,就看看。”
喪屈安用一種‘這人有病’的眼神盯了無終幾秒,又恢複冷然。紙人靜靜的站著,剛才被昏黃的火光照耀的時候,那雙黑乎乎的大眼睛和紅豔豔的嘴唇顯得很是詭異。
然而喪屈安隻是路過無終,將紙人放到角落裏。
無終蹦兩步坐回木凳上,看著桌上的白紙黃紙好奇,伸手就想去拿。卻感覺一陣陰冷,他抬頭對上緊緊盯著他的喪屈安,默默的伸回手,撓了撓自己後腦勺,裝的一臉無知,“圈兒,這些都是你做的嗎?不簡單真不簡單,我還是第一次見有男生手工活這麼好的。”
喪屈安提著白酒走到無終麵前,他不想在口頭上給人教訓,因為那很累。
無終還沒有反應過來,喪屈安已經拉起他的褲腳,打開白酒淋了下去,跟水似的。
“嗷!”無終被這痛感刺激的變臉,“你幹什麼!這什麼玩意,白酒?好濃的味道,瘋了,我要消毒液成嗎!醫用的酒精度有七十五度,你這玩意頂多二三十度,有個卵用,誒誒誒求你了大哥,留著給你自個喝吧, 我錯了我錯了,放開我的腿啊!”
喪屈安將半瓶白酒全淋下去,這才放開他的腿,冷著臉道;“消毒。”
無終趕緊彎身去看自己的傷口,其實不嚴重就是一點皮外傷,但是他剛才被白酒一刺激簡直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抬頭看向一直沒有表情的喪屈安,心裏有火撒不出來,索性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裝可憐道:“有繃帶嗎?我學過一些接骨的醫術,可能是被砸骨裂了。”
骨裂?!喪屈安眼神布滿懷疑。
“我說圈兒,你別不信啊,疼死我了,麻煩給我個甲板或者蹦帶謝謝!”最後兩個字簡直是咬牙切次。
“沒有。”喪屈安聽見圈兒兩個字,心裏就嗬嗬。隻要死不了疼不疼關他什麼事。隻要離開他的地盤,這人愛怎麼死就怎麼死!
無終心塞,落後山村遇見冷情冷臉冷心腸的麵癱怎麼破!在線等!
酒精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擴散,無終吸了幾口,兩邊臉頰慢慢染上紅暈,暈乎乎問:“哎臥槽,我怎麼感覺這屋子哪裏不對?”
說完身子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