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個夜晚。
蘇桃猛地扇自己巴掌,媽地,你好歹是將來的大佬,你他媽要爭氣啊,再不行就騎上去,硬騎,半推半就J了他又如何!
成為你的人就行了!
於是,當她敞開目的,穿著薄衣,那樣嬌俏的散發著少女特有的一切誘惑,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喝著酒,低頭就將他用力吻住,酒釀溜進他的薄唇,沾濕,讓那兩片男性薄唇亮的妖冶。
陸深澤坐不住了。
高領毛衣,讓他俊彥的額頭發汗。
本來手裏還有本高分子書,掉落在地。
那一刻,他想推開,但他起了反應。
尷尬。
俊眉緊蹙,喉結從清冷的滑動變成炙熱的滾動。
他幽幽的,有一絲正經漆黑地望著她,掐出水的臉蛋,嗓音沙啞了,“桃子……”
她豁出去了,掀開他的毛衣,撕扯襯衫,不要臉臉了,“什麼都別說,他媽的,要我啊,十三哥哥,你這個笨蛋,笨了這麼多年……”
他愣住。
緩緩地,薄唇勾起,那一刻仿佛冰石開了花。
刮了下她秀氣的鼻梁。
嗬。
低笑。
他認真蹙眉。
笨蛋。
本來想。
將來娶你,留在新婚夜。
你倒是迫不及待。
誰教的?
他頭一個想到了那個不正經的水水阿姨。
還有老媽。
老媽也是個蔫壞的。
抱起她,長腿踢開凳子,徐徐就進了酒店的臥室。
兩個人的臉都通紅。
因為,第一次……
因為,等還沒關。
她叫嚷著,“要關要關!誰要看你……”
雖然很想看看他的丁丁壯不壯觀哈哈哈……水水阿姨說這東西遺傳的,說陸叔叔很棒的。
渣爹也很棒,不知道南南將來如何……
嘻嘻……
她想著這些,低喘著壓抑著不安,試圖分開一些思緒。
太緊張了。
但是,黑暗中。
兩個沒經驗的少男少女,琢磨來琢磨去,他汗都溜到清展的胸膛,卻還是……
“怎樣?我痛了一陣了。”
“……”
“十三哥哥,你……不是那個著嗎?”她不敢摸。
他蘊惱,低沉,掐住她細細的腰,黑暗中看不見神情,那股初長成的男人囂張之氣,卻還是震驚了她。
“我每次……你就疼,你讓我怎麼。桃子,會不會放鬆點,醫學上這個是不可避免的疼,嗯?”
她放鬆。
但還是不行。
他好像找不到地方……
最後兩個人精疲力盡。
她火氣來了。
打開燈就說要打電話給別人問問。
陸深澤用被單裹住她,俊臉黑沉,“鬧什麼?這次不行以後再試。”
一字一句都不多。
她見他生氣,也不敢打。
後來他去沐浴。
她趁機趕緊火速打開通訊錄。
自動劃過爸媽,她還想要活命!
卿卿阿姨?那不等於是間接告訴媽媽。
不行。
水水阿姨都不行。
怎麼辦、
同學、
不行,好尷尬。
還他媽有誰啊?!!
劃到最後。
她看見秦律叔叔的名字。
很久以前秦律叔叔給她複診。
那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很端正,很儒雅。
可以……可以!
問他啊!
他是醫生!
沒什麼不能問的!
所以,這個電話,蘇桃活蹦亂跳地打給了秦律。
那邊接到,正在用相思小太太的晚餐,一口粥噴出來。
……
夜深人靜,窗外雪點滴滴,漫天素裹,浪漫得像北極之巔。
他出來後,她還要試,杏仁大眼亮得發光,一副小狼眼神。
陸深澤冰臉,無奈。
等她一脫光,他是正常男人,雖然平時太忙,欲望基本上不過腦子。
可真的有女人,還是自己喜歡的,貼了上來,硬是肯定的。
又繼續‘刻苦研究’。
可誰都沒想到。
三個小時後。
在他們即將馬上立刻要成功時——
嘭的一聲。
酒店們被猛地踢開。
陸深澤有些沉浸其中,那般敏銳的聽力都沒注意到樓頂有狂風大作。
此時,正停泊兩架直升飛機,逼得很近,要打架。
然後屋子裏。
誰也沒看清,渾渾噩噩,天玄地址,雷霆狂炸,燈迅速的一黑。
是江城禹低沉陰冷的爆吼,“都他媽給老子穿上衣服!!!”
十分鍾後。
蘇桃低著頭紅著臉衣衫淩亂地跟在老爸後麵走出去,平時在渣爹麵前多囂張,這一刻都不敢了。
渣爹雙手背在後麵,手裏就是一把消音槍!!!
落在後麵一步之遙的陸叔叔,也是冰著臉,不苟言笑,長腿一側,讓兒子先走。
陸深澤還算淡定,跟江城禹鞠了一躬,才走到酒店北端。
南端,江城禹帶著馬仔占領,胡須冰冷地貼在薄唇上麵,瞪著眼要吃人樣。
小桃子啥也沒說,啪的一聲就跪下了,江城禹的槍托敲在她腦門頂,爆炸,“跟老子說要去內地考察市場,你他媽是考察男人的蛋啊,啊!草,老子辛辛苦苦把你養到24歲,這就要跟男人跑了?跟誰跑不行,跟他媽姓陸的小崽子?”
“那我都24歲了,你問問媽咪,24歲是不是老女人!”
“桃子。”輕細的聲音無奈地傳過來。
蘇桃俏眼一紅,撲到媽媽懷裏。
蘇家玉用大衣蓋住她,頭頂是男人陰沉的聲音,“你給老子好好訓她。你媽來收拾你!兔崽。”
“蘇桃,你先跟媽咪說,準備計生用品了嗎?”
江城禹:“……”
草。有個當醫生的老婆,就他媽丟臉。
“我沒準備,反正我懷了十三哥哥的寶寶,我就給他生,我們的感情都十幾年了。”
“這樣不對。”蘇家玉皺了眉,“生孩子在結婚之後。”
“可是你當初不也給渣爹生了兩個,他才不情不願娶了你。”
江城禹一腳要上去。
沒想到夫人先發飆,拎起蘇桃的耳朵,皺了細細的眉,“蘇桃,老娘說話你聽著,非得訓你才聽話嗎?要跟媽媽比什麼,媽媽那時候不幸福,你現在多幸福。還有,不許這麼編排你爹爹,他娶我,是自願的。”
她低眉細目,也沒看他。
大佬中年,英俊如神,和一眾馬仔都目瞪口呆看著她氣勢自然,訓女兒。
真是十幾年難得見她一次發脾氣。
這一發脾氣,大嫂的氣場就出來了。
江城禹扭過身,心想他媽的,差點又硬了。
最喜歡她有點脾氣的樣子。
但如果天天有脾氣,那他也不想要她。他還是喜歡怎麼弄都溫溫柔的女人。
……
這邊氣勢緊張。
那邊,氣勢好似也……緊張?
不過,陸深澤怎麼觀察老爸的臉,好像都洋溢著一股不可自抑的‘開心’?
陸深澤皺了皺冷眉。
父子兩對站,個頭一樣高,英俊的一塌糊塗。
他還沒說話。
自家英俊的中年男人,沉鑄淡淡地開腔了,“搞到手沒有?”
陸深澤:“……”
冰下臉,以為自己聽錯了。
陸墨沉扭頭抽口煙,眉目平靜,深邃腹黑,訓兒子,“24歲的人了,連個處都不會破?走出去別講是我陸墨沉的兒子,丟人。這麼多年你都不知道攻破一下小女朋友?讀那麼多書幹嘛,連老子十分之一都沒學到。你弟都比你強。”
陸深澤……
腦門上一邊一個煤球。
夫子夫子,腹黑也是承襲一脈。
他淡笑諷刺地回道:“您強,當年不也是25、6歲才開蒙?算起來,我比您早了,少在兒子麵前耍威風。”
“……”
陸墨沉黑著臉撚煙,也是生了個孽障,懟爸專業二十年。
撚了煙,按著這小子就走,走進一間房。
陸深澤以為他爸要幹架。
結果他爸打開了電視,裏麵跳出香色迷離臉紅心跳的界麵。
陸深澤看的麵無表情,墨眉皺起。
他爸抄著手,長腿走出去,留下一句,“給我爭點氣,盡快把江城禹的女兒搞到手,最好一次搞大肚子。氣死他。”
“……”
陸深澤的臉都不是臉了。
這尼瑪是他爹嗎?
親爹?
為了自己的私仇,簡直不擇手段,濫用兒女的婚姻和幸福。
令人發指。
而那邊。
可以想見的是。
大佬在難得的苦口婆心教育女兒:“老子有好的年輕俊生介紹給你,姓席,前港大佬的兒子,那模樣生得我都多看兩眼,跟你的十三哥哥一個類型,溫文爾雅,手段卻非凡,隻比你大六七歲,算個甚麼?總之不要給陸家生猴子,你給老子聽清!”
蘇桃:……
她才不聽。
席先生就算是天上有地上沒,誰見了都會眼冒金星。
但她已經有十三哥哥了。
她就愛十三哥哥。
反正這次沒成,下次她還躲著和十三哥哥開/房。
十三哥哥會進步的!男人在這方麵,都是無師自通,一旦迷戀上她的味道,再正直冷酷的男人,也會夜夜發狂的。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