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躲在房間的角落聽外麵的綿長細雨是一種享受,小時候沈木雨在外婆家,清晨醒來窗外總是一片濃綠,耳朵裏塞上好聽的音樂,呼吸著一大段一大段的美好,那樣的生活像一曲似水流年,飄渺到夢裏都笑著去追尋。
陸朝顏,我們會相遇嗎,我的夢是真的嗎,或許我一個人的旅行的真的會遇到你,或許那不是夢,或許你說的桀驁島真的存在。
沈木雨迅速的打開電腦,在百度上快速的搜尋著桀驁島,但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個島嶼也許真的很少有人知道,就像他說的。那塊石壁到底上麵寫著怎樣的故事,是什麼的故事隻有一個男孩與一個女孩才能找到,沈木雨這些日子腦袋裏一直充斥著這些。
這些天,木雨一直在想著那個夢,一直想把那個一直做下去,可是好像隻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能進入那個夢,很多時候,木雨覺得那個夢裏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那個夢裏的男孩是自己最深的牽掛。
在家幹什麼呢,小木木。
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呢,好久沒出去了,心裏很悶。
今天我和幾個朋友聚會,你來嗎?
什麼時候啊?
就現在。我的車已經在你家樓下了。
10分鍾後見。
木雨幹脆的把電話掛掉,還沒等白樺林說完。
木雨迅速的穿上白色恤,淡藍色背帶牛仔褲,粉色的帆布鞋。
去哪啊?沈木雨的爸爸現在已經是部隊裏軍長了,媽媽在家裏當全職太太,每天管著沈木雨,但是知道白樺林是一個富家子,也是一個不錯的男孩,也就允許他們以普通朋友的名義交往,白樺林也偶爾會到木雨家來吃飯,1米8的個頭,雖然家裏很有錢,但是白樺林從來沒有覺得很了不起,特別是對木雨,從遇到她時就小心的嗬護著,沈木雨對白樺林沒有什麼感覺,他確實很優秀,但是總覺得他少了點什麼。
去哪裏呢,木雨
和同學聚會。
早點回家,注意安全。
恩,知道啦,媽,你就放心吧。
白樺林和水果是木雨高中三年最好的朋友,白樺林像保護天使一樣保護著木雨,水果永遠是他最堅實的後備支柱。在不平淡的歲月裏他們走過了那個硝煙紛飛的6月,走過了寒冷卻又渴望到來的冬。
今天我們去哪玩呢?
到了你就知道。
紅色的敞篷跑車在林蔭道上迅速的穿越著夏日的陽光,一大棵大棵的香樟向後交錯,以同樣的速度告別著短暫的相遇。
車子在曲夢湖停了下來,還是很久以前木雨和她媽媽來過這裏,那時木雨的青春還沒有開始飛揚,一切都很美好。
水果和一大群朋友已經提前到了。
大小姐,你總算到了。
你好,我叫夏子風,你是木雨吧。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站在眼前,皮膚曬成麥色,天藍色的襯衫穿的很特別,一點沒有很古板的感覺。
你的名字很有意思,你是水果的男朋友吧。
不是的,嗬嗬,你怎麼會這樣認為,我們隻是朋友。
水果,你什麼時候有這樣一個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他是我今天才認識的,木雨,你別亂點鴛鴦好嗎,正式向你介紹,陳良宇,我的正牌男友,怎麼樣不錯吧。
木雨一直沒有注意到水果旁邊的那個男生,穿的很簡單,很老實的樣子,臉上架著眼鏡,有點成熟。這是木雨對陳良宇的第一印象,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個有點土氣的男孩在那個特定的時段裏還是值得信任的,陳宇良朝我笑了笑,就算是打招呼了。
好了好了,大家別隻顧著認識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去劃船吧我們。
好啊,好啊,我好久沒劃過船了,水果拉著陳良宇第一個跑到了船上。夏日裏劃船似乎有點不太合適,或許在人年少的時候總是覺得一切很美好,就算是很多年以後會覺得很荒唐的事情。從小木雨就不會遊泳,長大了也是,水對於她來說,應該是一種向往也是一種夢境。木雨一直用手觸摸著湖麵,由於船沿有點高,木雨隻好傾斜著身子,白樺林一邊說著笑話,一邊注意著木雨,怕出現什麼意外,大家都特別高調的講著自己如何奮鬥著,如何考上名牌大學,如何在學校風光的,夏子風偶爾插上幾句話,木雨在談話中得知,夏子風是中央美院的學生,剛上大二,他的吉他也彈得特別好。
嘭的一聲,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見此時沈木雨已經在水裏拚命的針紮,差不多同時,夏子風和白樺林都跳下水。
木雨在洗漱間漱口,鏡子裏可以看到陸朝顏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一個勁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