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明顯是要打劫我,可強龍難壓地頭蛇,再加上照顧兩個女孩的安危,真若撕殺起來確實束手縛腳。於是,我就慷慨地對巴薩迪說:“好,錢財乃身外之物,和眾位交個朋友也值了。”
伊涼緊緊地貼靠在我後背,她頭發散亂,眼睛驚恐地注視著四周。我看了一眼老巴薩迪,又看了看倉庫門口,示意他們讓開路。我讓兩個女孩先出去,到外麵的甲板上。我自己依舊保持著隨時戰鬥的姿勢,小心堤防著退了出來。
拽著兩個小姑娘,我跑進自己租用的艙廂。蘆雅和伊涼一進到裏麵,就再也忍不住的抱住我痛哭起來。
我知道這五天來,她倆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蘆雅抬起髒乎乎的小臉,眨巴著淚眼看著我說:“對不起,我們不該來,害你貨物全沒有了。”
我笑了笑,撫摩著她們兩個的頭說:“傻丫頭,他們敢拿走我一個麻袋的貨物,我就會崩開他們的腦袋,不是我言而無信,是他們乘人之危敲詐我,死也是自找的。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是不是安全,也許到了後半夜,他們會突然衝進來。因為,巴薩迪老奸巨滑。
“傍晚的時候,我和伊涼躲在貨艙裏,聽到下麵有女人的哭喊聲,一定是這些壞蛋在做壞事。”蘆雅說完,看了看伊涼,伊涼對我點了點頭。
我問蘆雅聽到的是不是一個講英語的瘋女人,蘆雅搖了搖頭,思索片刻對我說:“不是,聽起來像日語,大概她當時正受到傷害或者折磨,那哭叫聲聽得我們心裏好怕。”
我這才想起今天獲救的那個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類似和服的衣物包裹著,而那些家夥,一定是在禍害這個虛弱的女人。
我對伊涼和蘆雅說:“你們在這裏等我,哪兒也不要去,拿上這把槍,聽見我的聲音再開門。隻要有危險,就向他們開槍。
從小鎮出行之前,我一共帶了三把手槍和兩隻長槍,其中一隻是遠程射殺的萊福步槍,專門對付海盜用的。我把兩隻手槍別在後腰,背起一隻密林槍,偷偷地尋往甲板底層的倉庫去了。
上了甲板,我發現船長室亮著燈,很多人影在裏麵晃動。他們也許在討論剛才的事情,更可能是商量著一會兒如何對付我。
借著朦朧的月光,我悄悄回到貨艙,在中間的木板上,發現一個木箱子格外顯眼地擺在那裏,我想日本女人一定還在下麵。推開木箱,下麵是一個可以揭開的木板。時間緊迫,我必須加快行動。
掀開木板之後,我鑽了進去,裏麵掛著兩盞煤油燈,腳下全是稻草。一個被扒光衣服的裸體女人,綁在角落的柱子上。
那女人看到我進來之後,她立刻恐懼不安,我箭步跳過去,捂住她剛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瘋狂的搖著頭,嘴裏發過嗚嗚的聲音,那兩隻驚恐的眼睛,慌亂地瞪著我哀求。
我對她做了一個示意她安靜的動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過來,知道我是來救她,不是玩弄她的惡徒。
這時,入口處突然有了響動,一個水手朝裏麵漫罵:“比我早到一步,該老子快活快活了。”說著就有一隻腳伸了下來。
我即刻翻滾到陰暗的角落,先躲藏起來,因為現在不能確定上麵來了幾個人。下來的是那個馬來西亞水手,毛茸茸的像隻變異猴兒。
他淫笑著向裸體女人走去,邊走邊解褲子。
女人的哭聲更是刺激了這個惡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帶,褲子唰地掉到地上。這個家夥兒用皮帶朝女人的大腿打了兩下,女人痛苦的聲音更是響亮。他則嘿嘿地笑了起來。
我現在確定出,這家夥是一個人單獨下來,於是就匍匐到他身後,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巴,右手的瑞士匕首輕鬆割斷了他的喉結。
為了使女人不被烏血噴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頭,讓刀口處的血液平緩的流下,然後拖著屍體進了黑暗的角落。
正當我回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繩索,入口處又有了響動,我焦急的蹲回黑暗的角落,再次埋伏起來。
這次下來的是那個法國流竄犯,他身邊還帶了兩個跟班。他們一前兩後,一麵相互說笑著,一麵指著女人比劃。
法國壯漢會講泰國語,他對兩個跟班說:“我們三個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們兩個搞她後麵,一定要同時進行,別讓我沒快感。”
那倆個跟班兒,好像對法國壯漢不跟自己搶喜歡的女性部位而感到高興萬分,淫笑布滿在他倆臉上。
就在他們三個人猴急的拆解捆綁女人的繩索之際,我用右腳蹬住身後倉牆,讓自己像一隻弓箭似的把身體射出,一個跟頭翻滾到他們三個身旁,兩把匕首分別插入兩個跟班兒的肋骨,他倆沒能發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