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集安堂的事情你想問別想,哪裏都不準去,乖乖讓我保護便好。”
“可是……”
“未有什麼可可是的。”君落塵歎出一口氣來,這件事實在太過凶險,他不能叫她去冒險,許會搭上命去。
“那是我的母妃啊。”
“你放心便是,為夫會救出母妃來。”
沐離殤幽幽的歎出一口氣來,君落塵向來言出必行,他既然答應了救出母妃,便一定會實現承諾,隻是此番不同,那人是她的母妃,若是可以她更願親手將她救出。
一連幾日他們皆是留在沙城的據點之中,這裏怎的算來也屬於楚國的境地,雖是魚龍混雜的很,卻也相比外間安全上許多。
木槿等人被君落塵關在地牢之中,一連三日的拷問竟是未問出任何來,這倒叫人不得不佩服集安堂部眾的忠心,寧願死也不願供出一二來。
倒是有的堂眾受不住這般刑法不到三兩句便全然招供,然,那些招供的內容卻半絲也未有用處。
是日。
沐離殤被君落塵整日看在身邊不得離身半步,那模樣生怕她跑了一般,不得不說這般看來也是叫她想跑也跑不得。
她正坐在石桌旁歎著氣,那方承影自書房中出來,瞧這模樣似剛審問完在集安堂抓住的堂眾,細細算來那些能抗下承影逼供手段之人也是不多,好似隻剩下木槿同著另一人。
見她坐在這旁,承影頓了住,轉身向著她的方向而來“夫人,公子在內裏找您有事相商。”
收了散亂的思緒,她抬眸望向他“君落塵可說叫我商議何事?”
承影誠實的搖搖頭,王上能尋了王後商議何事,左不過是怕王後背著他跑了罷了,拴在自己身邊看著安全些。這些話他也隻是心中想想便罷,口頭上皆是不敢說的。
“原來是這般。”沐離殤失望的歎出一口氣來,近來被君落塵全天看在身邊,全然未有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當真是頭疼的事情“承影,我問你件事情?”
“夫人請講。”
沐離殤壓低了聲音,招手示意他俯身而下,見他俯下身來,這才放心大膽的說出自己想說之話“我問你什麼時候才是敵人最鬆懈之時?”
什麼時候麼?
他雖是不知王後問了這個作何,卻也老實的回答了來。
“在敵人最放鬆之時。”
“哪一個男人何時才是最放鬆之時?”
承影誠實的搖著頭。
“換句話說好了,你跟在君落塵身邊這般長時間,可是知曉怎樣才能叫他對自己百依百順。”
“百依百順?”他幾不可見的瞪大了眸子,滿是疑惑。現在的王上對王後還不夠百依百順的麼?都快要把一顆心捧到王後的麵前了。
沐離殤猛的點頭,又是搖了搖頭,百依百順不好,一想到殺伐決斷的七尺男兒躺在自己懷中如小貓一般模樣,她便覺得自心內向外一陣寒意“不是百依百順,就是我說何他便同意了來,未有半絲反對之言。”
這同百依百順似也相去不遠。
承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出了一段險些叫沐離殤吐血的話“夫人的意思是取悅公子麼?若是那般的話倒也再簡單不過。”
噗——
沐離殤險些將口中喝下去的茶水,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取悅,這個詞用的好,卻也同取悅差不離,若是真能取悅了君落塵叫他同意自己的念頭倒也算值得。
隻是取悅罷了,她能忍。
況且……
她也想著他高興。
“夫人,您不要緊吧?”
“無妨,無妨,你接著說,怎麼個…取悅…法?”
承影皺著眉,努力回憶往日在宮中見過的各宮娘娘怎的取悅王上的手段,想來想去皆是千篇一律,軟下身段,舍得孩子套得到狼。話滾到了嘴邊,卻是不知該如何同她說來,想來想去,到了最後憋得自己麵色通紅。
沐離殤瞪大眼睛看著他的麵頰由白轉紅,心中驚詫著他是想到了何事,卻又為了他的‘取悅’二字而不得不耐住性子不去詢問。
“夫人可知人生得意之事?”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
她的話猛的頓住,麵上慕的一紅。承影所說的取悅竟是這般取悅了來!果然,男人皆是……
罷了,她早該知曉承影也隻得提出這般的條件來,畢竟往日在後宮之中他所見到的取悅君落塵的例子,皆是來自各宮娘娘,那些娘娘能有何取悅之法,左不過翻來覆去那幾樣。
“承影失言,還望夫人海涵。”
“算不得你失言。”這卻也是再好不過的法子,若真哄得君落塵同意也不枉她費了一番功夫。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