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你怎麼了?要集合了!你要去哪兒啊?”籃球社地其他隊員在他後麵追問道。
可是楚律根本就沒回答,頭也不回地朝著那讓他足足鬱悶了半個月的人走去。
而另一邊,小司這會兒正眼睛紅紅的。剛才輸了籃球比賽,再加上君玥惜今天因為和淩淨約會,沒來看籃球比賽,讓他忍不住地哭起了鼻子。
倒是白悅然,一直在旁邊安慰著他,讓他心中滿是感激。
“是不是因為我籃球打得太差了,所以小惜才不想過來看啊。”小司鼻子酸酸地道,眼睛還是紅通通的。
“不是。”白悅然很肯定地道:“不過比起看籃球比賽,她更想和淩淨獨處而已。”
小司一副又飽受打擊的樣子,不過兩人從一年級的時候就認識了,幾年下來,他也了解她說話直白的性格。
“不過換個角度看,還好她沒來,所以你不用擔心她看到你輸了比賽的樣子。”白悅然繼續道。
小司眨眨眼,突然覺得,她這樣說其實也挺有道理的,至少讓他現在心情又好了一些。
“然然,謝謝你。”小司情緒好歹是緩和了一些。
“用不著謝。”她的手摸著他的頭頂,手心中感觸著手心中的發絲。小司的頭發軟軟的,帶著天然卷,像是泰迪犬似的:“怎麼說大家也是朋友。”
真正能讓白悅然視為朋友的人,屈指可數,小司在暗戀 明戀君玥惜數年未果後,唯一能算上點成績的,就是和白悅然成了朋友。當然,也習慣了白悅然這樣摸著腦袋的安慰方式。
然而,還沒等小司再說些感謝的話,他就看到剛才和他們隊打籃球賽的敵對隊伍的前鋒,正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的手,已經抓住了白悅然的手腕。
這是怎麼回事?小司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疑問,這個人他記得好像是叫楚律:“然然,你認識他嗎?”小司問道。怎麼看,這個楚律這會兒都像是來者不善似的,一臉的怒意,好似隨時都能被點燃爆炸一樣。
“不認識。”白悅然瞥了一眼楚律,一邊回答著小司,一邊心中感歎著自己的警戒心又降低了。因為摸頭發的關係,以至於都沒注意到對方的接近。
“你、不、認、識、我?!”怒發衝冠,已經不足以形容楚律此刻心中的怒火了。他心心念念地記了她半個月,每天看著她家的電話號碼,掙紮著要不要打電話給她,結果她呢,壓根就不記得他這個人了!
“嗯,不認識。”對於沒什麼交集的人,白悅然素來懶得去記住。
楚律的自尊心在接受著熊熊烈火的煎熬,然後他拉著白悅然道:“我有話想要對你說,我們換個地方談一談。”
說完這句話,他又對著周圍一群擠過來看熱鬧的圍觀者道:“誰也不許跟過來!”
這會兒圍觀的人,大多都是楚律所在學校的學生,楚律在學校裏就如同小霸王一樣,可沒什麼人敢招惹,曾經有不長眼的去惹他,下場就是被他揍成豬頭,在醫院躺了N天,然後哭天喊地的要求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