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滅之劍!”
“問心指!”
“大審判拳!”
“赤陽掌!”
……
張舞鶴緊隨其後,出手便是至強一擊,一座古老的巨大門戶浮現天宇,可怕的氣息鎮壓大地……
可怕的撞擊衝破了絕對的黑暗,光芒衝上天宇,把黑夜照耀成了白晝,眨眼又消失了,僅僅三招,張舞鶴吐血拋飛數百米,連續砸斷了七八棵大樹,摔在地上,再也沒起來過。
虛空破碎,大地開裂,方圓一公裏內的樹木仿佛遭到了暴風雨的摧殘,有的攔腰而斷,有的連根拔起,沒有一棵樹木能保持完整。
地動山搖,數十裏外都能感受到震動,波動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所有的一切停止之時,劉危安拖著疲倦的身子從廢墟中走出來,他的樣子很慘,渾身破破爛爛,仿佛槍擊過後的靶子,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
左眼眼角裂開,鼻子塌陷,右臉拉了到口子,血肉翻起,觸目驚心,心髒周圍,有五個指孔,應該是敵人想抓走心髒,但是失敗了,腹部被利器劃開,腸子漏出了一截,後背的肉幾乎都不見了,白骨森森,左腿走路一瘸一拐,仔細一看,小腿已經斷了,有一根骨頭已經刺破了皮……
劉危安身上有淡淡的黃色氣流運轉,當他走出一百多米的時候,背上已經生出了一層新肉,步伐也堅定了許多,仔細一看,刺出肌肉的骨頭不知何時縮回去了……
劉危安走過的地方,留下兩排血腳印,他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勢,走到一株巨樹的根部,把被泥土埋在下麵的張舞鶴翻出來,張舞鶴麵如金紙,氣息微弱無比,心跳偶爾才跳動一下,如果不馬上救援,用不了多久就要死亡。
一把扯掉了破破爛爛的紅裙,劉危安單掌按在張舞鶴光潔白嫩的背上,為什麼不是雙手的,右手的傷勢太重,劉危安實在抬不起來,對付嶗山八子的時候雖然疼,但是忍得住,一口氣鬆下下來,隻感到手臂有千斤重,怎麼都抬不起來。
隨著淡黃色的氣流進入張舞鶴的體內,張舞鶴冰冷的軀體慢慢溫暖起來,破碎的經脈一點一點修複,當第一條主脈修複貫通丹田後,張舞鶴引動自身內力療傷,劉危安頓時輕鬆多了,當張舞鶴的主要經脈都貫通後,劉危安心分二用,一邊繼續為張舞鶴療傷,同時為自己療傷。
東方既白,劉危安、張舞鶴同時睜開了眼睛,兩人都傷勢痊愈,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白,張舞鶴是內傷初愈,劉危安是失血過多。
“走,回去!”劉危安長長籲了一口氣,大城池就是不一樣,高手太多了,出來才兩個晚上,差點把自己栽進去了。
“不是還有一股敵人?不管了?”張舞鶴拿出一件新的裙子穿上,當做劉危安的麵,都懶得避開了,反正都看光了,她感覺在劉危安麵前已經沒什麼秘密了。
“童安靖不是好東西,情報太含糊,沒有詳細信息,太危險了。”劉危安不想冒險了。
“有你在,怕什麼?嶗山八子都被你宰了,魔獸大陸的高手雖然多,但是嶗山八子這樣的還沒到爛大街。”張舞鶴道。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幸虧帶著你,否則昨天晚上就危險了。”劉危安想到昨晚上一戰,依然心有餘悸,張舞鶴直接爆發,以傷換傷,殺了一個,他獨對七個,最終贏得了最後的勝利,如果一個對嶗山八子,後果難料。
嶗山八子的實力太強了,每個人都獨門絕技,又同氣連枝,彼此配合默契,劉危安每次攻擊一人,莫名其妙就被分散了力量,打得十分辛苦,這還是死了一個的情況下,七人聯手出現了破綻,否則的話,就不是辛苦的問題了,而是要逃命了。
靠著《黑暗帝經》壓製了嶗山七子的部分力量,還有《不滅傳承經》的強大恢複力,以及神奇的‘鎮魂符’,劉危安總算堅持到了最後。
成功殺死了嶗山七子,自己也深受重傷,差點掛了。
“修為還是太低了。”張舞鶴搖搖頭,她能以傷換傷擊殺一人,主要功勞還是劉危安,《黑暗帝經》的壓製,嶗山八子第一次遇上,應對失措,若不然,敵人最多是重傷,而她,則是死亡,結局要反過來。
想到這種結果,她多少有些沮喪。
“這些老家夥都快百歲了,你才多大,如果你現在就和這些老家夥一樣,這些老家夥豈不是白活百年了?”劉危安道。
“你一點都不會安慰人。”張舞鶴道。
“其實,你隻差一丟丟,對付仗著人多,要不然你能把他們打得連他們的媽都不認識。”劉危安道。
“不摸屍了嗎?”張舞鶴問。
“呃——打糊塗了,差點忘記了,希望這八個老家夥講點武德,出門帶錢,要不然,就真的不劃算了。”劉危安祈求太上老君,保佑他發財,返回戰場,把嶗山八子的屍體都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