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成為了你的夫人,我怎麼不知道?”張舞鶴不樂意了。
“可能是你平時在他們麵前講的太多了吧,你這是什麼表情,這不是如你所願嗎?該委屈的不應該是我嗎?”劉危安滿臉鬱悶,都怪張舞鶴這個大嘴巴,平時嚷嚷著是他未來的妻子,結果下麵的人當真了。
“你委屈個屁,我可是黃花大閨女。”張舞鶴道。
“幾個意思,我也是黃花大小夥。”劉危安道。
“就你?還黃花?”張舞鶴忍不住笑起來了。
“不信的話,可以檢驗,我們相互檢驗,你檢驗我,我檢驗你。”劉危安道。
“去年的!”張舞鶴不想和他說話了,光明正大占便宜。
黑龍商會的隊伍走在前麵,庾盛天後麵很安靜,沒有過來騷擾了,劉危安以為自己看錯了。突然,黑龍商會的一輛牛車散架了,車上的貨物散落一地,原來是三指棉。
三指棉,麵料柔軟,吸汗、保暖,是上等的布料,很受玩家的喜歡,就是價格不菲,行情最低時候,都需要10金幣一匹,遇到行情好的時候,能賣到15金幣一匹,隻是原材料便10金幣+一匹,做成成品的價格可想而知。
黑龍商會的牛車馬車加起來超過100輛,從包裝來看,都是三指棉,這一趟,能賺十幾萬金幣。
通往坤木城的道路並不好走,坑坑窪窪、高低不平,有的地方大,有的地方小,有些低窪出,還有積水,馬車陷進去以及散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黑龍商會的馬車都是上等馬車,質量極佳,抗震能力很強,如若不然,一路上散架的會更多。
“別羨慕了,這些三指棉很快就會是你的了。”張舞鶴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小時候,她認為自己是一個三觀很正的人,跟著劉危安後,不知不覺就學壞了,殺人越貨這樣的事情,竟然沒有負罪感,反而隱隱興奮。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羨慕了?”劉危安問。
“不是羨慕?”張舞鶴詫異地看著他。
“我在奇怪。”劉危安道。
“奇怪什麼?”張舞鶴用手安撫胯下的坐騎,免得被踏雲青牛的氣息驚擾。
“這個庾盛天的,不認識我很正常,畢竟我是無名小卒,竟然不認識你這位張家大小姐,這就很不科學了。”劉危安道。
“世界那麼大,不認識我的人多了。”張舞鶴卻沒有一點奇怪,地球、火星、月球,隻要不在同一個星球生活,就是同一個家族的人都未必認識,再說,就算在同一個星球,彼此之間,如果沒有什麼交集,也是不認識的。
“不一樣,你是大美女,男人都是關注美女的。”劉危安道。
“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那樣色眯眯的。”張舞鶴道。
“你這樣說話的話,我會告你誹謗的。”劉危安道。
“我有一種預感,這個庾盛天是一條大魚。”張舞鶴道。
“需要預感嗎?副區域長啊,多大的官,我長這麼大,連個鎮長都沒見過,就不要說區長了。”劉危安道。
“庾家是大族,曆史傳承和盧家差不多,這個庾盛天必然是庾家的核心子弟。”張舞鶴道。
“你是在提醒我嗎?”劉危安看著他。
“你是領導。”張舞鶴道。
黑龍商會的馬車都是組裝起來的,把斷了的兩根木頭換了,很快,一輛新的馬車組裝起來了,隊伍重新上路。
在靠近坤木城不到10公裏的時候,道路終於寬敞起來了,又遇上了兩支隊伍,一支是白銀商會的商隊,還有一支人馬超過500,沒有攜帶貨物,沒有打旗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隻有50人左右騎馬,剩下的都是走路。
相比起來,劉危安這支隻有三十多人的隊伍,顯得很不起眼。不過,卻沒人敢小視,不說劉危安胯下的踏雲青牛,便是百裏瓏瓏坐下的小踏雲青牛一個噴嚏,就是讓百米內的那些牛馬索索發抖,五級魔獸的壓製不是開玩笑的,哪怕是一隻未成年的踏雲青牛。
能以五級魔獸為坐騎的人,能簡單嗎?隻要不是傻子,就不會輕易招惹。白銀商會和不知名的商會都輕易入城了,黑龍商會又散了一家馬車,隊伍停下來了,劉危安帶著人先入城,卻被攔下來了。
“可有入城憑證或者接引證明,如果沒有的話,不允許入城。”守衛城門的戰士氣勢洶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