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憑證?”黃牛傻眼了,他哪有這玩意,前麵進去的人呢,也沒見出示什麼憑證啊?
“入城證明或者接引證明我們沒有,請問應該怎麼辦理?”石牛比較穩重。
“你問我我問誰?我又不是你的老師,還管答案嗎?沒有證明就走開,不要在這裏攔著路了。”守衛大聲嗬斥。
“庾盛天搞得鬼。”張舞鶴在白銀傷害入城時候看見黑龍商會的一個成員和守衛說了幾句話,當時沒在意,現在想來,就是在使壞。
“唉!”劉危安很無奈。
“你歎氣幹什麼?”張舞鶴奇怪地看著他。
“紅顏禍水啊,這就是無妄之災。”劉危安道。
“你不怪壞人心腸狹窄,反倒是怪我長得漂亮?”張舞鶴不樂意了。
“低調,低調!”劉危安道。
“我天生就不是低調的人。”張舞鶴怒道:“我這就去找庾盛天算賬。”
“等等——”劉危安出聲。
“你要攔著我嗎?”張舞鶴板著臉。
“你這人,脾氣太烈,不好。”劉危安搖搖頭,對地刀道:“等會兒,你保護他們。”
“我來吧,殺雞焉用牛刀!”地刀道,劉危安這次外出,除來張舞鶴,就地刀實力最強了,餘者都是平安戰士。
“也好!”劉危安想了想,也對,不能什麼事他出馬,他要習慣發號施令,而不是衝鋒陷陣。
“都殺了,別留活口,你也去!”最後一句是對女弓箭手說的,女弓箭手是僅次於聶破虎的箭術高手,暴雨梨花箭,堪比劉危安的連珠箭術,端是一絕。
“遵命!”女弓箭手是一個很沉默的人,話語極少,平日裏,也不與他人交流,默默地練習箭術。
“這次我不出手,一切告你自己。”劉危安對張舞鶴道。
“不認識你之前,我照樣活的好好的。”張舞鶴淡淡地道,紅影一閃,已經到了黑龍商會的隊伍上空,無盡的霞光落下,氣勢萬鈞。
“張姑娘也太主動了吧,招呼不打,直接就來了?”庾盛天出現在空中,一指點出,宛如一道銀河倒掛,虛空被分成了兩半。
“截天指!”等候進城的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呼,語氣震驚:“這是截天指,庾家的截天指!”
“庾家?這不是黑龍商會的隊伍嗎?”
“庾家入職黑龍商會有什麼奇怪嗎?”
“哦,也對!”
說話之間,銀河擊碎了霞光,化作一條銀色的巨蛟撲向張舞鶴,張舞鶴臉色平靜,平平一張拍出。
霞光萬丈,如日初升。
“這是什麼掌法,如此可怕?”一個年輕人的臉上浮現出驚駭,他距離戰場超過百丈,依然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都不認識,還好意思出來混江湖?大名鼎鼎的霓虹掌,張家的不傳之秘。”邊上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子眼中露出懷念,“二十年前,我有幸見過一次,那是張家的一位天才,一掌下去,一株千年古榕樹直接枯萎,震驚一方,那一株枯萎的榕樹現在還在,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
銀河與霞光碰撞,爆發出可怕的風暴,虛空出現絲絲縷縷的黑線,地麵下沉,黑龍商會的牛馬受驚亂竄,慘叫聲響起。
啊——
風暴之中,七八個黑龍商會的成員翻身倒地,心髒上插著一支利箭。圍觀者才發現,慘叫不是一聲,而是七八聲,因為同時響起,聽起來好似隻有一聲。
梆——
弓弦震動之音響起,一蓬箭雨劃破虛空,準確地射中了七八個黑龍商會的成員,黑龍商會不招庸人,每個成員都是精銳,在見到箭矢的時候已經準備躲避,可是,根本來不及,太快了。
偶爾有一兩個人運氣好避開了箭矢,左右一看,身邊已經沒人了。
“這是什麼箭術?”年輕人再次震驚,眼珠子幾乎凸出來了,這是弓箭手嗎?諸葛連弩一次性也射不出這麼多箭吧,十五支還是十六支?數量太多,速度又快,數不清。
“暴雨梨花箭!”年長男子不愧為多混了幾年江湖的人,見多識廣,暴雨梨花箭很罕見,但是難不倒他。
“一個人都能頂一支團隊了,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年輕人又是好奇又是羨慕。
“這是有秘術的,不要說外行,內行都沒幾個人知道怎麼做到的。”年長男子道,年輕人睜大了眼珠子,隻能看見箭雨一蓬一蓬射出,黑龍商會的成員成片倒下,至於怎麼一次性射出十幾支箭,卻是怎麼也看不明白。
眨眼間,黑龍商會倒下了上百人,黑龍商會也是有弓箭手的,而且,弓箭手是主力,可是,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射箭,還未瞄準,已經中箭倒下。
女弓箭手一人獨對一支商隊,完全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