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越修到了家裏,門開了屋子裏麵一個香味,當時就挺意外的。
以為是戰天翼和韓飛兒兩個人做的,結果進門的才知道,他爸爸媽媽來了,而且正準備三堂會審。
“你幹什麼去了?”閔世言一看見兒子就沒好氣的問,閔越修已經習慣這些了,拿了一包煙,抽出一支準備吸煙,韓飛兒覺得這種場合不適合她,她便轉身回去樓上了。
戰天翼也不好說什麼,轉身回了樓上去陪著韓飛兒了。
穀憶旋是看著戰天翼和韓飛兒回了一個房間裏麵,當時的心情很難形容,人家是怎麼把孩子養的那麼省心的,看看自己的這個,都能把人氣死。
穀憶旋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坐下了靠在一邊,低著頭雙手握在一起。
晚飯吃完了,他們也是剛吃完,要不房子裏麵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香味,本來她是打算要給兒子留一點的,結果都給這個壞男人給倒掉了。
氣死人了,穀憶旋想要說兩句,但是家裏這不是有客人麼,她能說什麼?
如今兒子回來了,穀憶旋也沒想到吃飯的事情,她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叫白瑩雪的女孩到底和兒子是怎麼一回事。
閔越修會吸煙,但是不經常吸,他也不介意當著父母的麵吸煙,吸了一口閔越修就坐下了,看著對麵的父母有些奇怪:“爸媽怎麼來了?”
閔越修一天沒吃飯了,吃不下去。
看著他就是沒事,但有沒有事他心裏清楚。
白瑩雪走了,他就茶不思飯不想的,他打電話聯係過,知道是來了這邊,但是住的地方也都去了,找不到人,他下午醫院裏麵有個病人,做手術剛下來,回到家裏想要安靜一會,父母就來了。
閔越修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手機沒電了,沒看到父母打的那些電話。
“別吸了。”看到兒子吸煙穀憶旋起身站了起來,邁步走了過去,伸手把兒子的煙給拿走扔到煙灰缸裏麵去了。
看著在煙灰缸裏麵冒著煙的煙,閔越修朝著父親閔世言看:“有事情?”
閔越修這人雖然是平常喜歡玩,早早的就搬了出來,但他還是很孝敬的那種孩子,這一點閔世言倒是慶幸。
穀憶旋坐在兒子身邊,抬起手摸了摸兒子的頭:“你跟媽媽說實話,那個叫白瑩雪的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人家甩了?”
穀憶旋其實不是很相信別人會把兒子給甩了,畢竟這種事情沒有發生過。
閔越修朝著他媽看,許久才說:“她走了,甩的我。”
這話聽上去就像是個笑話,別說是閔世言,就是穀憶旋都想要笑,可眼下夫妻兩個誰都笑不出來,兒子明顯沒有說謊,看表情也知道,兒子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穀憶旋朝著丈夫閔世言看了一眼,她也拿不定注意和兒子說還是不說。
閔世言也是過了一會才說:“我見到白小姐了。”
閔越修原本低著頭,聽見父親閔世言說緩緩抬起頭看著對麵說話的人,閔世言看向妻子穀憶旋,穀憶旋說:“確實見到了,長的還不錯,文靜也有內涵,我就是不知道人家現在心裏是不是還有你。”
“怎麼回事?”閔越修也不是個傻子,父母是什麼人還會不知道麼,夫妻兩個一唱一和的,他要不是人有些累了,也不至於這麼晚才聽出來。
穀憶旋看著兒子,怪嚇人的,說了可別真的鑽到牛角尖裏去,心裏七上八下不忍心了。
再不好,那也是兒子,誰能忍心把一個殘酷的事實說出來刺激他。
穀憶旋抿了抿嘴唇:“你問你爸爸吧。”
閔越修的目光落在父親的臉上,閔世言沉了半天氣才說:“叫李承我也沒聽說過,天翼認識,還說了話,我看不比你差,人家很幹淨。”
起身閔越修直接去了樓上,到了樓上敲了一下門,房間裏麵到沒什麼,韓飛兒再裏麵洗澡,戰天翼正在用電腦遠程和李威說話,就這時候閔越修再門口敲門。
戰天翼和李威結束了通話,放下耳機,起身朝著門口走,打算給閔越修去開門。
穀憶旋就想,難怪人家不喜歡你,你是遠古來的野人,你不會溫柔一點,你不怕驚擾了人家,死孩子,真氣人。
穀憶旋再樓下看了一眼丈夫,心裏還想著,丈夫也不是這樣,怎麼生了個兒子就這樣了,實在是不能理解,小時候即便是調皮了一點,可也不能這麼的不靠譜。
穀憶旋覺得頭都疼了,抬起手揉著太陽穴的兩邊,看她這樣,閔世言起身站了起來,坐到穀憶旋的身邊,抬起手給穀憶旋揉了揉頭,他心裏還生氣呢,反倒是和穀憶旋說:“你也別上火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看戰熠陽什麼時候管過兒子,你看他哪個兒子不出息了,一個比一個出息,出息的有時候我都嫉妒,人的命天注定,是他的就是他的,要不是也沒辦法,路都是他自己走的,別人著急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