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的時候地上已經打殘廢了三個了,李雙林看到警察來了,先站了出去。
他是教官這件事要有個人交代,就交代他。
結果警察一看到李雙林就笑了。
帶頭的警察都五十歲了,認識李雙林,以前跟過李雙林父親,眼下在這片的警局裏麵任個組長,官不大,但是麵子上卻十分的吃得開。
混了這麼多年了,別的沒有積攢下來,人脈卻比一般人要廣,就是局長都要敬他三分。
一見麵看到是李雙林就把李雙林叫到了一邊去。
“你怎麼在這裏?”跟過李雙林父親的關係,把李雙林也沒當成是外人,過來就看見李雙林穿著便服,身後還戴著一個年輕女孩,看著不多大,能有十七八歲最多了,這是老牛吃青草嗎?
這話沒問,但是不證明心裏沒想。
李雙林回答的也是十分的恭敬:“她是我學員,我陪著她出來的,她父母是戰熠陽和許榮榮,手表被人搶了,出來找的,找到這幾個人。”
聽說戰熠陽,警察朝著戰安然看了一眼。
“聽說過,沒有見過,長得真漂亮,多大了?”警察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最好,要是能留下,還是留在的好。
李雙林回頭看了一眼,戰安然正坐在一旁坐著,打完架有點累了。
“十六了,一起的還有個雙胞胎哥哥,他們兩個我管她,哥哥歸別人管,部隊特別提拔上來的,正在積極訓練,我帶她出來上麵還不知道,也希望您通融一下。”
“部隊現在都一對一的進行培訓了?”警察眼睛眯成一條縫,好啊,這樣就更有機會了,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不知道這件事情老司令知不知道,有這麼好的事情,怕是早給惦記上了吧。
“另外一個是誰家的?”
“這個我不能說。”李雙林對戰天翼的事情也是守口如瓶,多一個字都不說。
沒打聽到什麼警察才說:“那你帶著她走吧,這裏的事情我處理。”
“送去勞教吧,我看年紀也都差不多了,在外麵也是禍害社會,還不如進去改造,出來也好重新做人。”李雙林臨走說,警察也打算這麼做,但看都是折胳膊斷腿的,送到勞教能行麼?
他還為難了,地上的幾個早就疼的人事不省了。
戰安然把東西帶上直接回的醫院,戰熠陽還沒出院呢,看到女兒了睜了睜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李雙林跟進門看見戰天翼愣了一下,態度十分的嚴肅:“不是不讓你出來,你是怎麼出來的?”
部隊沒有批示,進進出出沒有簽字,根本走不動,特別是戰天翼和戰安然這種正特訓的人。
除非是--
李雙林忽然想到些什麼,目光戴著一抹不悅。
到底是年長了十歲,目光犀利起來,確實叫人如臨冰川。
“你破壞了部隊的紀律,回去我會和上麵請示,對你做出相應的懲處。”李雙林這麼說是為了給戰天翼留一條後路,不至於直接開出軍籍。
要知道部隊一旦開除軍籍,以後就會永久不得錄用了。
李雙林主要擔心的就是這些。
但此時的戰天翼卻有理由不領情。
“我已經和上級遞出了辭呈,這次我回來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打算專業回家。”
戰天翼這麼一說許榮榮都傻眼了,站在一邊沒聽懂似的,走過去拉了一下戰天翼:“你說什麼呢,你這孩子,你忘了你爺爺臨終說過的話了,生是戰家人,死是軍中魂。”
許榮榮有點不能接受,這都小半年了,說不去就不去了,她還真沒想過。
兒子女兒離家的時候她哭過,可哭完了她以為就有出息了,結果這才幾天人就要回來。
許榮榮站在一旁十分的不理解,看看戰熠陽又看看兒子戰天翼。
“榮榮,孩子自己有打算,你就不用管了,他自己想要回來,留下了心也不在部隊裏麵,他就算不當這個兵,生也一樣是戰家的人,死了一樣死軍中魂。
老頭子說的意思你沒能理解,他長大了,自然有自己的理解能力。”
戰熠陽一邊說一邊朝著身後靠了靠,根本沒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相反看上去很輕鬆自在。
身體上看確實已經無大礙了,而且精神狀況也很好。
許榮榮坐下靠在戰熠陽的身邊,看著兒子十分的氣憤,家裏這麼多的孩子,就是這個小兒子最聽話了,想不到他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這才幾天就叫人生氣了。
十六歲,十六歲是叛逆期吧。
許榮榮有些糾結,白了一眼戰熠陽,你現在是幸災樂禍吧,女兒慣成那樣都沒闖禍,兒子那麼聽話懂事都闖禍了。
戰熠陽什麼都沒說,許榮榮開始瞎想,瞪了兒子一眼,等著兒子解釋,但戰天翼當著李雙林的麵卻沒什麼可說的。
至於戰安然,卻很理解哥哥的想法,但她也不說。
“我也想請假,想回家過生日。”戰安然說的可好了,戰熠陽那是有求必應,當場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