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鄭明君這樣問他,他就想起了一個主意。
“哎!鄭總,看來這事隻能找我們的對手了呀!”王經理歎了一口氣這樣說道。
“什麼意思,我們的對手,誰呀!”鄭明君十分不解地看著王明東。
“是高陽呀!現在怕隻有高陽能夠救趙所長了。”王明東之前從徐偉那裏知道,胖子那邪門的病,都是高陽給治好的。現在趙所長的病,也很邪門,醫院也看不好,那怕是也隻能找高陽這樣的風水大師試試了。
“高陽!他---他怎麼能把趙所長的病看好呢!”鄭明君一聽王明東的話,他有些吃驚,心裏也十分的不高興。
“鄭總!是這樣的,之前你給我說,胖子出賣了你,這事我很奇怪,想不明白,你沒有得罪胖子,胖子怎麼會出賣了你呢!於是我去問了胖子的朋友徐偉。
這小子竟然告訴了我一個奇怪的事情,胖子生了一種奇怪的病,醫院怎麼看也看不好,最後愣是讓高陽給看好了。
你想,高陽一下子成胖子的救命恩人了,他又怎麼可能不幫著高陽說話呢!又怎麼可能不把你這個老板給出賣了呢!”
王明東把他之前從徐偉那裏知道的事,給鄭明君說了一遍,所以,他建議現在要看好趙所長的病,怕是隻能找高陽這小子了。
“靠!這怎麼能行呀!高陽和我們是對手呀!我們倆現在是水火不溶呀!我---我怎麼可能去求他幫忙呀!”鄭明君聽了王明東的話,他一下感覺很為難,怎麼想,這事也沒法去做,要他向自己的對手求情,這多沒有麵子呀!
“鄭總,反正我隻是給你出這個注意,你要是覺得沒有麵子,那我也沒有辦法,那你就再去找別的可以給趙所長看病的風水師吧!”
王明東也覺得這事有些為難鄭明君了,怎麼說高陽是他們的對手,讓鄭明君這個老板去求自己的對手,那是多麼沒有麵子的事呀!
“哎,讓我再想想辦法,再去問問別的風水師,看看能不能把趙所長的病看好吧!”鄭明君怎麼也不願意,因為趙林成的事去求高陽。他還想要再去問問別的風水師呢!怎麼說,杭舟是一個大城市,從事風水師這個行業的人也有很多了。
就這樣,鄭明君又找了幾個風水師,問他們能不能把趙所長的病給看好了。
可這些風水師,一聽說是給趙林成看病,一個個都直搖頭:“鄭老板,我們羅會長都看不好趙所長的病,我們又怎麼能看好呢!要知道,我們羅會長的風水之術肯定都在我們之上了。如果羅會長都對趙所長的病,無能為力的話,那全杭舟市,沒有那一個風水師可能把趙所長的病看好,我看,你還是把趙所長送到醫院去吧!不管醫院能不能看好,反正這事,隻能讓醫院想辦法了。”
鄭明君聽了,對這些風水師一個個是恨之入骨,他一聽這些風水師的話,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和羅瑞陽穿一條褲子的,他們是怎麼也不可能去給趙所長看病的。
實際上也就是這樣,要知道,羅瑞陽是杭舟市易學研究會的會長,所有的風水師,可以說都是歸他管的。他要是看不好羅會長的病,那其他的風水師,當然就不敢去給羅會長看病了。
由於這些風水師都是羅會長的手下,之前羅瑞陽給趙林成看病的事,他們事後,自然也從羅瑞陽口中知道了這事。既然知道了,那又有誰敢再去給趙所長看病呀!
這樣,鄭明君又一次失望了,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讓逼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方了,要想把趙林成的病看好,也隻能去求高陽了。可自己又磨不開這個麵子,這可怎麼辦呀!
鄭明君一時有些左右為難,他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先去和趙林成商量一下,反正趙林成現在可以說也把高陽給得罪了,自己要請他們的共同敵人給趙林成看病,本來就應該先和趙林成商量一下呀!
鄭明君想到這裏,就又找到了趙林成。
“趙所長,我又問了許多風水師呀!他們都說,根本看不好你的病呀!”
鄭明君先把自己之前,又找了一些風水師,想要再給趙林成看病的事都說了一遍。
“哎!是呀!這些人都是羅會長的手下,別說他們的本事可能還不如羅會長了,就算是比羅會長強一些,也不可能來給我看病呀!”趙林成是一個為官之人,他太了解這些官場上的事了。雖然這些風水師不是正式的政府官員,可在人際關係上,他們也和為官作法肯定是一樣的。
“哎!算了,既然沒有人能看好我的病,那我就自生自滅吧!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呀!”趙林成感覺自己並不是一個好官,之前也收受了鄭明君的許多賄賂,這一次還充當鄭明君的保護傘,現在自己生了這種奇怪的病,可能也是報應吧!
“趙所長,其實還有一條路可走呢!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走!”鄭明君看趙林成聽了自己之前說那些風水師都不願意給看病的事,顯得是非常失望,就想再給趙林成指一條路。
“還有一條路,是什麼路呀!”趙林成一聽鄭明君的話,剛才那失望的眼神,馬上就是一亮,仿佛是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救命稻草。
“高陽!”鄭明君咬著牙從牙縫裏崩出了這兩個字。
“高陽!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呀!”趙林成雖然也知道高陽是一個風水師,可他也從來不想著,高陽這個名不經傳的小風水師能把他的病看好。畢竟,羅會長這樣的風水大師都無能為力,高陽又怎麼可能把他的病看好呢!還有高陽和他在關係還很緊張呢!他又怎麼可能會願意讓高陽給他看病呢!
“高陽也是一個風水師呀!”鄭明君語氣緩和了一下說道。
“靠!我知道他是一個風水師!可這又怎麼了,難道他能把我的病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