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會長這樣的風水大師都無能為力,高陽又怎麼可能把他的病看好呢!還有高陽和他在關係還很緊張呢!他又怎麼可能會願意讓高陽給他看病呢!
“高陽也是一個風水師呀!”鄭明君語氣緩和了一下說道。
“靠!我知道他是一個風水師!可這又怎麼了,難道他能把我的病看好!”趙林成聽了鄭明君的話,他感覺有些不相信。現在不說他和高陽的關係很緊張了,就高陽這個根本沒有什麼名氣的風水師,趙林成又怎麼可能相信高陽能把他的病看好呢!
“趙所長,這個事,你就不知道了。風水師雖然有些很有名氣,有些沒有什麼名氣,可他們看風水的方法是多種多樣呀!各人有各人擅長的地方呀!羅會長雖然是風水協會的會長,也是全杭舟最有名的風水大師,可他並不擅長用風水給人看病這一塊的事情呀!而有些風水師,雖然名氣不是很大,但是可能很擅長用風水給人看病這一塊的事情呀!”
鄭明君知道,趙林成是看不起高陽這樣的小風水師,於是就給趙林成解釋了一下看風水這方麵的事情。當然,他也是從羅瑞陽那裏聽來的了。
“鄭明君,你的意思是說,高陽是一個專門給人看病的風水師了。”趙林成是一個明白人,他一聽鄭明君的話,還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是呀!趙所長,高陽可能就是這樣一個比較擅長給人看病的風水師,所以,我覺得,他還是有可能把你的病給看好的。”鄭明君也沒有什麼辦法了,他隻能這麼對趙林成說了。
“鄭明君,你怎麼知道高陽很擅長給人看風水治病呀!難道你讓他看過風水治過病嗎!”趙林成還是很不解地看著鄭明君。
“趙所長,不是我讓高陽給看過,是別人讓高陽看過病!”鄭明君看著趙林成,說了這樣一句話。
“哦,是誰呀!你怎麼知道的呀!”趙林成看著鄭明君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
鄭明君把高陽如何給胖子看病,之後,胖子又怎麼把他給出賣了的事都說了一遍。
“趙所長,你看胖子生的病就很奇怪,也是在醫院怎麼也看不好呀!可是讓高陽看了,很快就看好了。這不,還把我給出賣了呢!要不是高陽把胖子的病看好了,成了胖子的救命恩人,那胖子怎麼可能會出賣我呢!我又沒有得罪他,他是我的手下,怎麼著也會出賣我呀!”
趙林成把高陽如何把胖子那邪門的病給治好的事就說了一遍。“哦,還有這樣的事呀!可是我和病又和胖子的病不一樣呀!難道高陽也能把我的病治好呀!”
趙林成聽了鄭明君的話,雖然感覺有些道理,可他又一想,自己的病和胖子的病,好象是一點也不一樣呀!難道不管什麼樣的病,高陽都能夠治好嗎!
“趙所長,不管怎麼樣,現在也隻能讓高陽來給你看試試了呀!因為,除了高陽,沒有聽說那一個風水師,可以給人看病呀!那些羅瑞陽的手下,也不願意給你看病,就算是他們來看,也不一定能看好呢!”
鄭明君感覺,現在他們已經是無路可走了,也隻能去求高陽來給趙林成看一病試試看了。
“這---這---這怎麼辦呀!高陽他---他和我們的關係可是很緊張呀!他又怎麼會願意來給我看病呀!”趙林成也感覺現在沒有什麼路可走了,可要是因為看病,而去求高陽,他也感覺很沒有麵子。
“趙所長,到了這時候了,你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呀!人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呀!胖子也和高陽之前打過架呢!可他最後還不是去求高陽了。”
趙林成想,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事,就算是求高陽,也是趙林成自己去求,不如就勸勸他吧!
“鄭明君呀!胖子算什麼呀!他隻不過是一個小保安,再者說了,他和高陽之間的矛盾還不是因為你和高陽之間的矛盾嗎!他能去求高陽,自然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可我們能和一個小保安相提並論嗎!”
趙林成還有些不願意呢!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那,那就沒有辦法了,趙所長,你自己看著辦吧!”鄭明君看趙林成還磨不開這個麵子,他也隻好作罷了。
“好,這事你先讓我再想想!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我再給你打電話吧!”趙林成雖然嘴上說不同意,可他也知道,現在這是唯一的路了。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鄭明君說著,就走出了趙林成的家了。
趙林成現在是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求高陽吧!感覺很沒有麵子,可要是不求吧!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別的風水師都看不好他的病。
可就在當天晚上,趙林成感覺他的病情是又加重了,呼吸是越來越厲害,似乎是已經有了生命危險了。
到了第二天,趙林成感覺要是再不去求高陽,自己怕是熬不了幾天了。
實在是沒轍了,趙林成又給鄭明君打電話了。
“鄭明君!你去幫我求求高陽吧!讓他---他來給我看看病吧!我的病情是又加---加重了呀!”趙林成在電話裏有氣無力地對鄭明君說道。
“好好,我去幫你請高陽來給你看病。”鄭明君從電話之中,也感覺到趙林成的病是又加重了,也就馬上答應去請高陽給他看病了。
不過,當他打完電話又想,靠,這事又不是我的事,讓我去請高陽,我也很沒有麵子呀!你把皮球踢給我,我再踢給別人吧!
“王經理!你過來一下,我有急事要你去做!”鄭明君拿起辦公桌上的固定電話,用內線給王明東打了一個電話。
王明東很快就從自己的辦公室跑到了鄭明君的辦公室之中。
“鄭總,有什麼事呀!”王明東似乎已經感覺到,鄭明君會讓他幹什麼事了。隻是他還是裝著不知道,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