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誤的將她從台階上退了下去,她的腰因此閃了。當她從醫院回來後受到了整個學校的少男少女們的關愛和慰問。我成為了整個學校的公敵,老師批鬥,女生白眼,男生的漠視。那些天我的生活簡直不堪入目。但是我依然頑強的活了下來,還沒有任何的後遺症。
之後我曾經用我顫抖的雙手將一封承載著我無數眷戀的信封交給這個女孩,我絞盡腦汁的想了好幾天才寫下了一封信,還有一個我十分珍藏的東西交給了她。
信中這樣寫道,“對不起。”我傷害了她,這句對不起包含了我深深的歉意和悔恨。信封裏的另一個東西是20元人民幣,我攢了好久,給這個女孩買東西補養補養,那時候我就聽說女人的腰和男人的腰一樣重要。
小學時候我比較擅長奇技淫巧,考試的時候當別人都在奮筆疾書算題的時候,我打開試卷先看的是最後一道的思考題,也成為附加題。我認為這道題才是考驗人的智力的題目。每逢考試我都會認真鑽研這道題,花費了我一半時間的思考題隻有5分,於是我常常前麵的題沒做就交卷子了。實際上收卷子的時間並沒有到,我沒寫完題就提前交卷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認為這樣的人很聰明。
我聰明麼?我聰明麼?我聰明!
我小學就知道誰是諸葛孔明,誰是薑伯約,趙雲用的什麼槍,關雲長用的什麼刀,呂布長的不帥。你說我聰明不?
據不完全統計,學校六年我崴腳的次數比我撲到足球的次數都多,我不知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初中的時候我被分到了五班,這是一個被後人認為是傳奇奇跡的誕生地。
初一初二我一直沉浸在自己是常山趙子龍的幻想之後,每天用自己廣闊沒心沒肺的胸懷迎接老師的巴掌。
回家不背書包,上課氣跑老師,下課出去打溜溜球的事兒都是不是我自己幹的,是我和我的另一個死黨幹的。我一直覺得我初中的墮落全是因為他,小學的時候他就讓我在樓下偷看在正在三樓擦窗戶的小姑娘,那個姑娘穿著藍色的校服裙子。
罪惡啊罪惡。從此我對他就十分的鄙視,不過遺憾的是直到今天我倆還廝混在一起。
言歸正傳。
初三的某一天生物老師對正在想為什麼三井壽的投籃姿勢這麼帥的時候,生物老師將我叫起來。
“還有半年就中考了,你能考上八高中麼?別讓你媽拿錢去啊。”
“八高中?”我低聲問旁邊的小A。(八高中是公立高中最末位的高中)
“對的。”小A肯定的答到。
我這暴脾氣,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趙子龍,我這聰明才智就上那兒?
當時我就用我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毒婦人,我要用眼光殺死她。
“聽說你還要考重高,你要是考上重高我把我三個月的工資給你,把沒收你的小說全給你。”
因為這件事兒,我的小宇宙徹底的爆發了,半年時間我像趙雲一樣七進七出曹營,殺的敵人皮甲不留。很不小心的考進重高,當我興致勃勃的衣錦還鄉去跟那個生物老師要小說的時候,她居然說,“幸虧有我的激勵吧,要不然你能考上重高麼?小說都讓我扔了,那些害人的東西。”
開始讀高中了,我發現我的思想依然停留在小學階段,雖然小學時候我有點小色,但是小學時候的小色在高中已經嚴重的與時代脫節了。小色也變成了純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