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厲害,
就是讓這個世界,因為有了我,會有一點點差別。
而我的世界,
不過就是你的心。
一場名為青春的潮水淹沒了我們,
浪退時,渾身濕透的我們一起坐在沙灘上,
看著我們最喜愛的女孩子用力揮舞雙手,幸福踏向人生的另一端,
下一次浪來,會帶走女孩留在沙灘上的美好足跡,
但我們還在,
刻在我們心中女孩的模樣,也會還在。
我還喜歡那年那麼喜歡你的我···
被你喜歡了那麼久,就會感覺別人喜歡我的不夠多。
很喜歡這一段話,青春定格在我們內心最深處。當如今的我們停下忙碌的腳步去回顧那份若即若離、有些朦朧的青春記憶的時候。我們或許為自己的幼稚好笑,或許有為自己的懦弱憤憤不平,為自己的膽小而悔恨,交雜著不舍與懷念的是一份眷戀……
有時候會喋喋不休的向某人講述自己那些年的故事,故事了的主角是一個看似單純實則有些小色、平凡卻又自認神秘的男孩。
每個人的青春都是傷痕累累的,這句話在我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驗證。本人以人格擔保所有傷痛均屬真實,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覺得我是為足球而生的,雖然我沒有很好的速度、耐力、和技巧,但是我有一個很好的能力就是反應,我覺得我能接到每個人射來的足球,因此每逢踢球我都會毫不猶疑的站在別人最不願意站的地方,自己一方球門口。我是個守門員。
我是個很牛的守門員,這個信念一直伴隨我到了小學三年級,我已經學會了同齡人很難學會撲球。盡管後來我才領會到並不是別人不會這招絕技而是別人都不會像我那麼視死如歸。
小學三年級的一個下午,當我飛起身來要去撲救一個軟綿綿的遠射的足球的時候,我英勇就義了。額頭正撞在足球門的門框上,門框上掛足球門門網的鐵鉤在我的腦門上留下了一個類似於哈利波特腦門上的傷口,俗稱印記。而足球卻沿著自己原來的軌跡靜靜的躺在球門外。
我的腦門被開票了,三年級就被開票了,鮮血澆滅了我對足球的熱愛。其實這是我對別人說的話,真實情況是,等去醫院縫合好傷口,在家休養好了之後,我媽看我已無大礙,一頓臭揍,嚴令我不許玩足球。於是我的足球生涯像麥蒂的籃球生涯一樣短暫,雖然曾經都那麼輝煌過,雖然都被認為是最有天分的人。差別就是麥蒂是整個聯盟、而我是整個村莊。
從小我就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孩,當別人都費盡心機的和小姑娘一起玩的時候,我總會很清高的自己推著卡車輪胎滿大街跑,或者練習騎老爸的二八大自行車。
對於那些鑽在小姑娘中間的同齡人我抱著羨慕嫉妒恨的眼光鄙視他們,同時我成立了本村第一個最具有代表力的組織,“除魔聯盟”。對抗那些不知廉恥的少男少女們。這個組織到後來處處受製,不斷的被人瓦解,最後隻剩下正負盟主苦苦的支撐。
這些都不是關鍵,最令我抑鬱的是這個副盟主居然一直是敵人的奸細,時刻的將我發出的一條條號令反饋給對人。想一想,想一想,如此重大的人物叛變了我的組織怎麼能不垮掉。這也使得如今的我每逢看《愛情公寓》都會十分的同情曾小賢,這個男人比我更可憐,他的女友和他處了八年,六年居然都在劈腿。
小學期間的另一件比較尷尬的事情就是我傷害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我的同桌。不,應該叫女孩。她擁有各種光環,頭頂著班級班長、校三道杠、母親是校老師、父親是學校附近一個公司的經理,長的也不錯。我在全班男生嫉妒的目光中和她坐了兩年的同桌,後來因為我的一次美麗失誤,和她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