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紛紛大驚,沒人想到方子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發難,雖然他們其中有不少人進門的時候,都聽到傳言,知道在門口有人送花圈,但是他們覺得隻是有人給方子一個下馬威而已,畢竟這麼年紀輕輕當上迎君會所的負責人,難怪道上的人會看不順眼。
但是沒有人想得到,方子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報仇,難道他不知道在這麼多道上的人麵前,做這樣的事情,很不合適嗎?
“小子,花圈是刀爺我送的,那又怎麼樣?”刀爺站了起來,他冷笑道:“今天在場這麼多道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敢在這裏動我?我不相信。”
方子笑著搖了搖頭,他笑道:“不是我要動你,而是你做了一件不應該做的事情,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找死。”
刀爺叫囂道:“什麼?我做了一件不應該做的事,你以為你是誰,給你送個花圈是看得起你,你有本事就在這裏動我試試!”
方子走下台,緩步朝刀爺走了過去,他隻身一人,身邊沒有任何的手下跟著,但是他身上那種氣勢,卻讓在場的人都不敢小視。
刀爺身邊跟著幾個人,他們紛紛站了起來,雖然這裏是方子的地盤,但是周圍有那麼多道上的同行,他還真不相信,方子敢這樣做,如果他這樣做了,以後在道上那可就不太好混了。
“他真的要在這裏動那個刀爺?不會出事嗎?”趙千骨有些擔憂道,之前霍然說的是以德服人,現在方子卻換成了用拳頭解決問題,他說的和做的,跟霍然之前說的那些截然相反啊。
霍然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都不是我需要擔心的問題。”
趙千骨也不傻,他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既然迎君會所的負責人是他,有什麼問題,都需要他自己解決。”
方子來到了刀爺等人的麵前,他就站在距離刀爺五步之遠的地方,而擋在他麵前的,都是刀爺的手下。
方子左右看了看,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自從霍然教授明勁給他以後,他整個人有了脫胎換骨的表現,跟之前相比,打架的時候,一個人對付十幾個普通人,根本沒有問題。
現在擋在麵前的隻有幾個人,他們對方子來說根本談不上威脅,方子隻是把他們當成了木樁。
方子冷笑道:“我給你一次機會,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說自己做錯了,請方哥原諒,我就放你們走。”
“就算你把我殺了,我也不會給你跪下磕頭,你別做夢了。”刀爺還是不相信方子真的敢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動手,他倒不怕方子的功夫有厲害,而是擔心自己帶的人實在太少,待會火拚起來,倒黴的還是他這邊。
方子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召集我的手下,然後把你們全部幹掉?”
“不然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刀爺冷笑道:“老子今天來赴宴,身邊沒帶幾個人,被你趁虛而入,是我倒黴,我認栽,但是我不服,也不會給你磕頭道歉,因為你不配。”
“你說的在理,但是有一點希望你能明白,以多欺少的事情,不是我的專長。”方子指了指自己道:“就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如果你們能打贏我,就讓你們離開,今天發生的事情,既往不咎。”
“真的麼?”刀爺狐疑地看著方子,這個條件對他來說可以算是十分的有利。
“當然對付你們這些殘渣,我一個人就夠了。”方子一臉自信道。
“那就來吧。”刀爺身邊的一個小弟,一句話沒多說,抄起桌子上的酒杯,猛然朝方子砸了過去。
方子看著幾步之外朝自己擲過來的酒瓶,他微微一側頭,便躲開了,但是他身後的人卻倒黴了,因為被刀子擋住了視線,當他側頭避開的時候,酒瓶就砸到了身後圍觀的群眾,直接把那人當場砸暈。
沒等丟酒瓶的人有什麼太多反應的時間,方子幾個大跨步,衝到那人的麵前,一個左勾拳,直接跟那個家夥的臉,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一聲沉悶的聲響,擋在方子麵前的混混,被一拳打倒在地,牙都被打掉了幾顆,躺在地上哀嚎著。
“還愣什麼,動手啊。”刀爺率先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沒有過多的招呼,直接跟著他的小弟們一起,朝方子衝了過去。
方子赤手空拳,對付幾個拿著酒瓶朝他揮舞的家夥,但是這些人的動作在他的眼中,像是放慢了一些,讓他有充足的時間躲避和反應。
接連幾腳把衝過來的家夥踹倒,等到刀爺衝過來的時候,他的小弟們都七零八落地倒在了地上,酒瓶碎了一地,隻有他一個人拿著酒瓶,一連茫然地看著方子,似乎不敢相信,他的手下怎麼就都躺下了。
“還愣著幹什麼?過來啊。”方子朝刀爺勾了勾手指,一臉挑釁地看著對方。
“我跟你拚了!”丟臉丟大了,被方子一個人把自己這群人都給修理了,在這麼多道上的人麵前,刀爺的名號算是栽在了這個年輕的新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