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時,楊女士臉上的表情不是關心,而是八婆加驚喜。
就他這長像,被人劫色然後被基了是很正常的啊!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她家女兒還沒下手,就被人搶先一步了?哎,失策太失策了,真真是一聲到嘴的肥肉就這麼被人給搶了,怎一個可惜能形容呢。
“娘哎,你放心,你兒子沒被人劫色,也沒被人基,人家現在還是純純的童子一枚,保證很純很純,就等著小曦來給我破童。”看著楊女士那一臉八婆的樣子,江遠航直接潑了她一盆冷水。
“哦,”果不其然,聽著他如是說道,楊女士的臉上劃過一抹失落與失望並存的表情,“看來,你還是很有原則的。”
“那是!”江遠航很自戀的一翹下巴,“小曦呢?睡了嗎?”
指了指容曦的房間,“這個時間,她當然是在睡了。我也在睡啊,是被你按鈴吵醒的。”
撇著兩個外八字腿,走至楊女士身邊,很有愛心的一摟,“所以說啊,你是我親娘啊!對我真是太好了,比我老媽還要好!親娘,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很孝順你的。那我進去找小曦,她想要的花,我去送給她。一會就該謝了,就算把她叫醒,被她揍,也得把花送到她麵前。親娘,下次我買花送給你啊!”討好完了之後,咧著嘴笑的跟條哈巴狗沒什麼兩樣,然後屁顛屁顛的朝著容曦的房間走去。
隻是那走路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拐扭啊。
哎,可憐的孩子。怎麼就被我們家女兒給吃的死死的呢?為了送一朵花給她,竟然遭這麼大的罪。真是罪過啊罪過!
楊女士看著江遠航那拐扭的走路姿勢,替他灑上一把同情淚。
“嗬,這大半夜的,這小子來幹嘛?還進小曦的房間?”妖孽從房間裏走出來,正好看到江遠航推開容曦的房門大搖大擺的進去。
楊小妞瞥他一眼,“你說大半夜的進女兒房間幹嘛?我想要升級當外婆了不行啊?你看我家寧寧,這外婆都當了這麼多年了,我眼讒了!你不眼讒啊!”
“行,你說的有道理!”妖孽很讚同的一點頭,於是兩人全當沒看到那進容曦房間的江遠航,倆公婆雙雙回自己房間去。
江遠航一進容曦的房間,看到的是一個十分沒有睡香的女人。被子被她蹬掉了,睡裙被她撩高至大腿根部了,露出她那白羊脂玉一般的美腿,滑溜溜的。兩條吊帶鬆垮垮的掛在肩膀上,誘人的鎖骨下是一對,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白色的床單,如瀑布般的黑色,玉脂一般的肌膚。落地窗,那一層厚厚的窗簾沒有拉上,朦朧然的月光透過那白色的紗簾映射在進房間裏。
江遠航一手拿著曇花,就那麼中釘了釘子粘了膠水似的杵在原地了,一動不動了。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大床上的睡美人,嘴角處竟然很沒有骨氣的流下了一行哈喇子。
然後,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咕噥了一聲隨即翻了個身。
哦喲,天地!
隨著她的翻身,又因為睡裙的低口過大過低,於是乎,就那麼當著江遠航的麵撲了出來。而她自己卻渾然不知,扭了扭身腰,弩了弩嘴繼續睡覺中。
鼻下兩行曖曖的液體流下,帶著一抹腥味,淌進嘴巴裏。
哇靠!
他竟然這麼沒出息的流鼻血了?
江遠航伸手抹一把自己的鼻下,狠狠的將自己鄙視了一翻。隻是那雙眼睛卻是怎麼都移不開呢?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那睡的正香女人。
好吧,他承認,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活色生香的美女圖。盡管他們之間KISS了不止多少次了,他也爬過她的,但是卻從來木有這麼零距離的看過。
啪!
江遠航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江遠航,你在做什麼?你是來送花的,不是來意測的。然後,屁股處一陣隱隱的疼痛傳來。
靠!
為了采這朵曇花,他的犧牲有夠大了,屁股都快開花了。
不看,不看。一身狼狽,先洗個澡。
強迫著自己將視線離開容曦,將手裏的那朵曇花放於她的床頭櫃,然後一蹶一蹶的扭著屁股朝著洗浴室走去。
丫的,這一跤摔的可重了,要真是想那什麼,指不定他這腰還提不起來呢!
容曦向來是一個睡眠很好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沉睡到大天亮的。不過,這會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什麼了,伸了個懶腰,竟然迷迷瞪瞪的睜開了雙眸。
睜眸,入她眼瞼的是放於床頭櫃上的那朵白色曇花。
嗬,她的床間裏什麼時候放了一朵花了?而且看起來怎麼那麼像曇花?
還有,等等!
怎麼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洗浴室裏那傳來的“嘩啦啦”的聲音是哪來的?她不記得有開過那水籠開啊!她很確定洗漱完畢,她是關了的。那為什麼現在在響?
靠!
哪裏來的不要命的人,竟然敢夜闖她的閨房,還進她的洗浴室。
嗬,你死定了,死定了!敢闖入她楊家的大門,你不死誰死?!
掀被,輕手輕腳的下床,再輕手輕腳的朝著洗浴室走去。
這是什麼東西?
洗浴室門口的櫃子上丟著一件桃紅色的男式襯衫,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好像是江遠航今天穿的那件襯衫。
哇靠!
江遠航,你作死啊!這大半夜的,竟然會翻窗進我房間,還大擺大搖的在我房間的洗浴室洗澡?
然後餘光瞥到了床頭櫃上那朵曇花,於是什麼事情都明白了。
竟然還真去摘了一朵曇花來送她啊?其實她隻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曇花這東西都是晚上才開的,花店裏基本上是沒有的。那這花他是從哪來的?該不會是去人家裏偷來的吧?
話說,容小姐,你真的太了解你的奸夫了。這花確實是他偷來了,而且為了偷這花,他摔的差一點屁股開花,就中為了博你紅顏一笑。所以說,你神馬都值了。還有,還有,你也別扭捏裝純了,敢緊從了他,讓他一償人間仙果。再不然,你還真想眼睜睜看著他被他家變態江天縱處處壓製著,沒有一點翻身的餘地啊?
於是,容曦的餘光瞥著那朵曇花,唇角則是漾起了一抹竊笑。
行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姑娘決定給你償點甜頭了。
挺了挺自己的臉,直了直自己的腰,然後伸手將那一條細細的吊帶往下拉些許,若隱若現之時還給人一種乎之欲出的感覺。
嗯,看你有多大的定力了。
整理完畢,伸手去拉洗浴室的門。
“嘩”,容曦的手剛碰到洗浴室門的把手,洗浴室的門拉開,江遠航僅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從裏麵走出來。
然後,一個洗浴室裏邁腿出來,一個洗浴室外抬腿欲進去,然後就這麼遇了個滿懷。
睡裙的吊帶本就被她故意的拉低了,而睡裙本來就很寬鬆且又很薄很滑的。再加之這麼碰了個滿懷,睡裙又是往下滑了些許。
於是,可想而知了。
那根本就不是若隱若現和乎之欲出了,那完全就是坦露在外,毫無遮暇的呈現了。
江遠航的視線瞬間的點停了,喉結“咕嚕”滾動了一下,出於本能反應的便是身體向前傾,向著容曦靠去,想在進一步親密接觸,一親芳澤。
但是,想像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就在他就在觸到容曦的那一刻,臀部一個抽筋,然後聽隻得他“啊呀”一聲輕吼,人就那麼頗具喜感的往後倒去。再接著是“咚”的一聲,摔倒在地,又是四仰八叉,很沒有形像,疼的他呲牙咧嘴中。
“喂,江遠航,你沒事吧?怎麼回事啊?這樣也能讓自己摔個四仰八叉啊?”容曦本能蹲身去拉他,然後卻被他一拉又一扯,朝著他撲倒而去。
“哇!”
“哦!”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