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群分開,走進來一位身著翠綠玄衣的中年,中年皮膚白淨,眉淺鼻挺,雙眼瞳孔非人非蛇,甚是奇異,待他來到近前,杜莎一臉驚喜的撲到中年懷裏,仰頭甜甜的叫了聲爹。
中年身份呼之欲出。
“我的姑奶奶,你可算回來了,爹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中年含笑,輕輕揉了揉杜莎頭發埋怨道。
杜莎嘟著嘴,皺了皺她那精致雪白的鼻子回道:“怎麼可能嘛,人家是愛玩了一點點,可再愛玩愛鬧,也不會離家出走丟下爹你一個人呀。”
完,杜莎想起了喬竹酒與何不孤,拉著中年到他二人麵前引薦道:“爹,這位是喬竹酒喬公子,另一位是何不孤何公子,他們都是女兒此行中結識的好朋友。”
中年點點頭,盯著喬竹酒二人看了一會兒,隨即抱拳笑道:“我是杜莎的爹,名為杜仕,兩位侄兒不嫌棄的話,以後可以叫我杜伯伯。”
“見過杜伯伯。”
喬竹酒、何不孤兩人乖巧的喚了一句,立即引來杜仕更加歡暢的笑臉,雖在他二人看來,杜莎與杜仕這對父女長相並不是十分相似,但單從“愛笑”這一舉動來看,倒也的確是有些“女與父隨”的意蘊在裏麵。
杜仕以讓管彬、杜莎好好休息一下的理由,揮散了集聚圍攏的君蛇齋弟子,同時讓那去客棧接他們的趙姓青年先帶喬竹酒與何不孤去客房休息,等人們都散去,杜仕便將杜莎、管彬帶進了那座會客所用的高大樓閣。
三人入門,原本走在最前的杜仕陡然轉身,繼而強行將管彬身體轉到另一麵,不及後者反抗,杜仕雙掌攜著氣浪,迅猛拍在了管彬背上。
一大口鮮血在管彬口中噴出,回過神的杜莎驚急之下,作勢便要阻攔杜仕動作,適時噴出一口淤血的管彬大呼道:“師妹別動,師父是在給我療傷!”
話音落下,杜仕收手揮袖,邁步走到主座上落穩,一掃臉上笑顏,麵色沉重的問道:“事情辦的不順利?”
管彬聞言,神情也陰了下來,他抬手抹去嘴角血線,上前微微俯下身子稟報道:“弟子與師妹此行並未找到祁凡真下落,我二人抵達廬城時,他已不在其中。”
杜仕聽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豁然起身,怒斥道:“是不是路上貪玩耽擱功夫了?!”
杜莎跑上前,委屈應道:“爹,女兒分得清事情緩急,我們已經盡快抵達廬城了,隻不過咱們得到消息前,有很多其他江湖勢力比我們快了一步,致使祁凡真早有所察離開了廬城。”
深思少頃,杜仕也相信杜莎的確不會做出不知輕重的行徑,於是他臉色漸緩,長歎了口氣,失望問道:“這麼,東西先讓別人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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