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竹酒被逼的沒了辦法,正欲重複一遍,卻突然沒能憋住喉嚨裏的那股暖流,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灑進他麵前清澈的河水中,鮮血順著河流融散而開,染紅一片,甚是醒目。
此幕頓生,讓笑著的杜莎不笑了,也讓老錢狂奔了過來,至於“罪魁禍首”何不孤,則是神色慌亂,驚惶道:“不是吧?!這也能給你氣吐了血?!”
喬竹酒入水洗澡時,怕水卻偷溜到岸邊看著他洗澡的無常反應比他們更加激烈,竟是一改前態,蹬岸竄起躍入水中,遊到晃晃悠悠隨時可能倒進河水裏的喬竹酒身旁,用它沒有多大力氣的爪子摟著其右臂,不斷往岸上拉扯。
何不孤把喬竹酒的衣物放到岸邊,也跟著跳進了水裏,將要把喬竹酒拉扯上岸時叫杜莎回首避嫌,而他則是幫喬竹酒穿好衣物,隨即招呼杜莎、管彬一同為之查探傷勢。
上岸後沒多久,喬竹酒便再度暈了過去,老錢蹲下身子替喬竹酒把了把脈,眉目沉重道:“少爺與柳偎一戰,雖沒受到外傷,但內傷卻是不輕,先前醒來看似已無大礙,實際上仍需靜養一段時日方可安好,否則的話,一旦落下根疾就再難痊愈了,甚至有可能影響他的武道之路。”
於江湖人而言,沒有什麼比武道受阻更為悲涼的事情了,因此老錢此言講罷,何不孤立即扇了自己一個嘴巴,自責道:“都怪我!早知道他傷勢沒好就不氣他了!”
老錢攔下何不孤的動作,搖頭開解道:“不必自責,少爺的傷與你無關,等他醒來吃點東西,養養身子便無礙了。”
杜莎聽罷忙衝著管彬道:“大師兄,趕快把魚烤上吧,別等喬公子醒來沒有飯吃。”
管彬雖不情願,但為了君蛇齋大計,還是忍了下來,點點頭兀自烤魚去了。
接下來,管彬和杜莎在火邊烤著魚,老錢與無常陪伴在喬竹酒身旁,而何不孤則是百無聊賴的往河裏扔著石子,四人中,唯有後者臉色最為沉重,因為在他心裏,他總覺著是自己牽扯到了喬竹酒的傷勢,這令他無比愧疚,心境久久難以平複。
不知是不是這清早上的魚香太過誘人,在這僻靜無人之地,竟是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身著藍衣道袍,年紀輕輕,體態微胖,眉目間帶著一抹鋒銳之意,從衣著來看,應是個外出遊曆的道士。
在他的背上,負著一把木劍。
朝喬竹酒五人緩緩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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