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龜王八蛋不是烏龜王八,它們不會縮在龜殼裏,因為它們還沒出蛋殼”
完,不等院裏眾人回味過來,呂龍衣便迎著麵前距離他最近的一名護衛掠去,在後者驚恐萬分的目光裏,一把扼住其喉,使勁一捏,那護衛便立時口吐血沫雙眼泛白而死
鬆開右手,呂龍衣繃緊右臂,一左一右連揮兩下,分別在那被扼喉而死者身側左右兩人的太陽穴猛敲一擊,致其死亡呂龍衣本就生龍力,若非不願髒了這身衣物,怕是他稍微加些力氣就能轟爆二人頭顱
瞬間暴殺三人,那些未曾見到王家家主和車夫死狀的護衛以及剛從屋裏奔出的王大福,這才見識到呂龍衣駭人之處,王大福強自忍著那股呼之欲出的尿意,強自鎮定道:“上,一起上!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敵得過你們幾十人,你們拿的刀都是紙糊的?砍!全往他身上招呼!”
王家護衛們一聽覺得也是有理,不拚命的話,今日之事結束他們肯定要遭受王家追殺至死,拚命的話,興許還能有一分生路
於是這王家幾十人紛紛沉喝一聲,為彼此鼓氣蜂擁而上,別,這一手倒也有所建樹,呂龍衣終究不可能手無寸鐵顧得上防衛所有人,有那麼兩三人持刀劈在他背上,將衣物劃出幾道長長的豁口,可接下來一幕就讓他們驚駭了,呂龍衣被攻擊之處沒有一滴鮮血流出,鋒利的白刃砍在他身上,就像真是砍在一尊銅像表麵,發出陣陣悶聲
“鬼啊!”
見狀,王家護衛們立時棄刀準備四散而逃,逃離王家這大白鬧鬼的宅子,呂龍衣麵色一寒,腳下生風在周身地麵流轉奔襲,一腳接一腳踢在地麵的佩刀上,而後這些佩刀便如長了眼睛的奪命飛刃,嬌花初綻般四散而開,精準的插在了那一個個護衛背部
慘叫聲頓時接連響起,王大富早已憋不住尿意弄濕了褲子,呂龍衣眨眼間來到他麵前,不給他跪地求饒的機會,一拳直砸麵門,把王大福的腦袋當即轟扁
自此,王家父子身死於王家府宅之中
之後的半個時辰,呂龍衣猶如厲鬼般遊蕩在王家大院的每一個角落,凡知喘息之物,悉數遭殺,無一幸免
封幽王朝,永封二十二年,在當今子知與不知都隻能當作不知的一日暖春,色未黑,晉州涼城王家一百六十六口人,盡為青皮呂龍衣所殺
走出王家府門前,呂龍衣找了口井,坐在井邊無視身側那兩名洗衣婢女的屍體,自顧自飲水洗臉,清洗一番後,走出王家大院,縱身上馬,直奔涼城城判府
及至城判府前,色已然漸黑,呂龍衣直麵府門前兩名捕快,平靜道:“告訴涼城城判速去王家收屍,殺人者呂龍衣,奉晉州喬家之命!”
話畢,呂龍衣調轉馬頭,速返晉城而去
涼城距離晉城本就不遠,騎著快馬來回也就一個時辰功夫,自出城到入城,呂龍衣共用了不到兩個時辰,去聽山湖換了身整潔衣裳,他便緊接著騎馬到了喬家
夕陽下山,夜紗鋪開,喬知深一家六口坐上飯桌
酒菜剛齊,喬竹酒見呂龍衣沒了蹤影,便問向喬知深道:“爹,青皮哥去哪了?我不是叫他在家裏陪著喝酒了嗎?”
“出去跟那些喬家護衛過了幾招,幫喬伯伯練練手下人的功夫”適時呂龍衣正推門而入,聞聽喬竹酒發問,開口平淡回應道
喬竹酒還沒動作,喬菊夢就坐不住了,滿臉惋惜道:“平時想見你一麵都難,今日好不容易你這憨家夥有興出手,卻還沒讓我趕上,我不管,吃完飯你也得教我幾招!”
“我不會用劍”呂龍衣仍舊如實道
喬菊夢不依,卻被喬知深攔住道:“行了夢兒,跟爹喝完酒你覺得他還能有力氣陪你練武嗎?你也太低估爹的酒量了!”
幾杯就醉的喬知深誇下了海口,都不用喬竹酒、喬菊夢這些當兒女的戳穿,呂龍衣便憨直道了聲
“龍衣隻知道每次喝酒,喬伯伯都是第一個鑽到桌子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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