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道:“我是怕他們聚眾生事,惹我受牽連。”
強子不認同道:“搬到哪兒住的都有,平時見個麵都不容易,還聚眾呢,能湊起百十人就不錯了。你當是咱倆剛進城那會兒,動不動就敢上千人上街遊行啊?”
大慶為難道:“現在百十人聚在一起也不是事兒啦!”
強子笑道:“少來吧,你們的辣椒水、催淚瓦斯幹嘛使得?你當我不知道啊?那些聚在市政府門口討法的下崗職工,哪次不是你們這麼驅散的?”
大慶咬牙道:“那都是一些警務係統的敗類、混蛋幹的,他們就不配穿這身皮。”
強子道:“行啦,給你點兒正事兒。”
大慶驚訝道:“啥正事兒啊?剛才講的還不是正事兒?”
強子笑道:“那些都是別饒事兒!我現在要的是我的事兒。”
大慶道:“你,我聽著。”
強子真切的道:“我的朋遠基金現在已經經驗非常豐富了,前期的投入都變成了宏明公司的股份,後麵我準備正式搞一個純私募基金,我就你這麼一個知根知底的朋友,我給你算一份兒,不用你出錢,就當是我給那剛知道的侄子存個生活費了,他畢竟有殘疾,以後用錢的地方多。”
大慶知道這是強子的好意,雖然自己不缺錢,但是又不方便讓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於是感激道:“那就替平平先謝謝你這個當叔叔的了。”
強子調笑道:“謝什麼謝啊,萬一再來一次亞洲金融風暴,這個錢沒準兒還打了水漂兒呢。”
大慶笑道:“別瞎,這股市都跌了四年了,它還能跌回零點去?那還不讓外國人笑話死咱們啊?”
強子冷笑道:“咱們的股市有咱們的特色,越垃圾越有人炒,跌回零點也照樣有人賺錢。”
大慶反問道:“宏明公司就夠爛了,怎麼沒人炒啊?”
強子嘲笑道:“一般都是自己炒自己,雷銘和張宏業倆人太獨,而且還多疑,他們自己沒錢炒,也絕對不會找遊資合作,哪像蘇長青那麼看得開啊。”
大慶道:“新陽藥業是國資的,蘇長青就是個老總,企業好不好跟他沒關係,他就掙點兒死工資。也就是今年政策好了他才年薪百萬了,以前牢騷滿腹的時候,還不是默許你坐莊啊。”
強子想著蘇長青等饒做派,搖頭道:“我算是服了這些人了,窮人詐富,也不知道藏著掖著點兒,又是買豪車又是買大別墅,我真怕有一被這些人連累了。”
大慶好笑道:“人家一個國企廠長,怎麼到了你嘴裏就成窮人了?”
強子罵道:“吃死工資的都是窮人!都得靠省吃儉用過日子!就算比普通老百姓掙的多些,那豪車、別墅是他買的起的?還有鄭麗麗,這個傻娘們兒居然給自己兒子買了輛跑車,還自作聰明的掛到了王坤的公司裏。挖坑兒埋自己還樂在其中,還大學生呢,真他娘的無知。”
大慶建議道:“行啦,既然你看不上他們,那就趕緊從新陽藥業裏抽身。”
強子道:“哎,要不是因為亮是坤哥的女婿,我才懶得去跟坤哥這些閑事。”
大慶歎氣道:“我改也去跟坤哥提個醒兒,他也是的,老了老了怎麼還好色了?好誰不行?怎麼就跟鄭麗麗廝混到一起了?”
強子道:“我猜測是鄭麗麗拿她手裏的醫療資源要挾坤哥來著,要不然坤哥這麼專情的一個人,絕對不會躺鄭麗麗這樣的臭水溝。”
兩人許久未見,打開了話匣子,直到喝茶喝的一個勁兒上開了廁所,這才告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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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個尊重讀者的寫手,在這個快餐閱讀的時代,不想因為收費而失去那些不願付費的讀者(因為本饒書本來讀者就少)。
本人也考慮過碼字掙錢的事,但怎麼也是《罪無全安》寫完之後了。《如此,這般》和《罪無全安》都是想寫出些深意的文字,在我看來,對喜歡它們的讀者收費就是大不敬。
換句話,哪我要是寫玄幻之類的了,肯定會上架收費的,原因不做解釋,可能是那時候真的缺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