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這有些怪異的行為,無論是蕭猛、蕭韌還是蕭剛、蕭雪魚都見怪不怪了,見到她的時候,蕭雪魚笑著喊她。
“大嫂!你還是這麼愛吃花瓣啊?”
大嫂?
如今的葉子已經成了蕭猛的妻子嗎?
如果這個消息傳到江湖上,不知會不會造成轟動。
也不知道她以前的身份,蕭家四兄妹知不知道?
一見麵,大家就注意到蕭剛被血染紅了的左腿,老大蕭猛掃了一眼,聲音不大不小地問:“誰傷的你?”
蕭猛這一問起,豹頭虎背熊腰的蕭剛臉上就一紅,囁囁嚅嚅的說不出話來。
蕭雪魚見了,知道好麵子的四弟不好意思說,於是便開口代他說。
“是一個叫水流冰的女人!就在秦安縣外三五裏的地方傷的阿剛!看樣子那女人也進了秦安縣!”
“哦?水流冰?”
“秦安縣有水流冰這樣一個高手女人嗎?”
蕭韌、葉子都麵現驚訝之色,惟有蕭猛神色不動地問:“知道她是哪個門派的嗎?”
說到門派,蕭雪魚遺憾地搖搖頭說:“不知道!她沒說,從她的劍法上我和阿剛也看不出來,不過她的劍法能和我的浣花劍法打成平手,很厲害!”
“你見過她的劍法?”
蕭猛眨了一下眼睛接著問:“她的劍法是什麼樣的,你描述一下,讓大家都想想!”
蕭雪魚點點頭,歪著頭一邊回憶一邊描述。
“我和她隻交手了兩招,她隻出了三劍,第一劍就挑飛了阿剛的劍!”
說到這裏,旁邊的蕭剛臉上一紅。
不過蕭雪魚並沒有注意他,她還在一邊回憶一邊描述。
“第二劍她的劍尖刺進阿剛的左腿,那時我用了飛星刺月將她這一劍刺離阿剛的大腿,接著她的劍尖一抖,抖出三朵劍花攻擊我的上身,我使出一星拋月將她這一劍也花解了。這是我們交手的全部過程,我隻能說她的劍法很快很淩厲很有殺意!”
蕭雪魚說完,坐在一旁的蕭剛忍不住補了一句。
“她出劍的時候很詭異!我們根本沒見她用手去拔劍,她左手劍鞘裏的劍就突然出現在她右手裏!快得讓我都反應不過來!”
“哦?”
蕭韌和葉子都是微微一驚,都把詢問的目光看向蕭雪魚,蕭雪魚點點頭證明蕭剛說的不假。
得到蕭雪魚的確認,蕭韌和葉子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與迷惑,很顯然他們也想不出不拔劍,劍怎麼可能突然到了右手裏。
然後大家都把視線看向武功最高,見識最廣的蕭猛,都希望蕭猛能給出答案。
蕭猛沒有讓他們失望。他說:“如果你們說的屬實,那個水流冰使的應該是衡山三大絕技之一的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式!這套劍法把江湖變戲法的把戲融入進了劍法裏,出劍的時候確實很匪夷所思!”
“把戲法融進劍法裏?”
蕭剛失聲驚呼。
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在推測水流冰劍法的時候,水流冰正在一間昏暗的廚房裏。
和她一起在廚房裏還有她橫放在馬背上的那個男人,此時她拿著一把鋒利的剃須刀,一刀一刀將那男子頭上的頭發逐漸削落,鋒利的刀片從頭頂擦過,將那男子駭得滿頭大汗,渾身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隻是水流冰早就封住了他穴道,他就算再害怕也無法反抗,隻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等待著可能到來的死亡。
將他頭發剃幹淨後,水流冰神色不動地換了另一把幹淨的剃須刀,刀前端無聲地劃進那男子的頭頂,沿著頭蓋骨的邊緣劃了一圈。
那男子臉上汗水流的更急了,身子突然劇烈一抖,然後下襠就被淋濕了,很顯然,他失禁了。
不過水流冰好象沒有看到,也沒有聞到空氣中升起的尿騷氣。
她依然平靜地用手裏的剃須刀將男子的頭蓋骨掀起,露出頭蓋骨下正在蠕動的大小腦,然後她放下剃須刀撈起男子的身子,將男子的頭頂對著案板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白瓷碗,將男子還在蠕動的大小腦倒進碗裏。
倒完大小腦,再放下男子的時候,那男子已經雙眼翻白,半點氣息也沒有了。
不過,水流冰依然沒有住手,她依然一臉平靜、冷漠地拿起案板上一把尺長左右的細長匕首挖出男子的心髒,把還在微微跳動的心髒放進盛著大小腦的碗裏後,她又平靜地撒了一些鹽花、醬油在上麵。
然後她平靜地端起瓷碗走出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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