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活該,這都是柳行雨害的怨不得我。”說到此她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透著詭異的氣息。
嫉妒,是人心中最可怕的心理之一,尤其是女人一旦起了嫉恨之心,便會失去理智,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她會因為這份嫉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可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柳行雨絕不是柳行如口中的虛偽之人,柳行寺這個人我多少有些了解,他追求行雨之事也曾轟動一時,當年因為行雨他還曾與我大打出手,也是因為那件事,行雨看見了他的真心,才最終答應接納他。
此事地仙界無人不知,柳行如卻說是行雨跟她搶人,簡直是天方夜譚,更何況她就為了一個根本未曾愛過她的男人,抹殺了行雨對她的好,甚至不惜毒害親人,現在的她不配為仙,甚至連妖都不如。
“胡天養到底被關在何處?”我長出了一口氣,繼續道。
“這我怎麼可能知道,我不過是按著吩咐,將你引到雙龍潭罷了,其他的事我沒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柳行如道。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還留你何用。”說著我上前一步手鎖在她的喉嚨上,隻要輕輕一用力,就能輕鬆了結她的性命,她既不知道天養在哪兒,就沒有存在的價值,若不是看在行雨的麵子上,我又怎會把她留到現在。
“啊~放開我,你,你就不想,不想知道他們中的什麼毒?”她掙紮著,亮出最後一張救命符道。
“說。”我嘴角上揚,若是直接問她定是不會輕易說,像這種欺軟怕硬之輩,就隻能這麼對付。
“你若肯放過我,我,我就告訴你,告訴你他們中的什麼毒。”臉憋得通紅,氣短的道。
“好啊,隻要你說了,我保證放過你。”我鬆了捏著她脖子的手站在他身側,饒有意味的說了一句。
“咳,馬,馬尾絮。”她捂著脖子道。
馬尾絮,馬尾絮,我瞪著眼睛盯著她,怎麼會是馬尾絮,該死的,她怎麼會有魔毒。
“我答應放過你,但沒說什麼時候放過你。”說著我衝她一笑,在她露出驚恐的表情之時,一抬手她便昏睡過去。
自從心魔入體後,我的情緒就開始發生了微妙的改變,弑殺、多疑是最先出現的。從前若遇到像柳行如這樣的人,我根本不會起殺心,甚至於不會有感覺,可如今我卻恨不得親手了結,看似不經意間的情緒轉變,實則是我在不斷的被他影響。
即使我再努力克製,卻抵不過心在作祟。
“出來。”我於心中發力道。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想讓我出來就讓我出來。”心魔道。
“我有事要問你。”有求於人自不能太過強硬,何況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我就知道你沒我不行,不過你若問馬尾絮的解藥,就免開尊口,我解不了。”他這一句話便將我懟了回來。
“你不是無所不知嗎?怎麼會不知道馬尾絮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