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能的那是哆啦A夢,哥又不是機器貓,怎麼就不能有辦不到的事了?更何況我可是魔,你這麼信任我真的好嗎?別忘了你來這的目的。”
那話似在提醒我不要偏離重心,更是在提醒我心裏住著的是魔的事實。我不否認這段時間,我的確過於依賴跟信任心魔,因為我沒得選擇他也不曾騙過我,反而讓我忘記了他存在的目的。
有時候在意的太多,就會變得特別的累,活著也就成了一種煎熬。
“其實想要衝破封印輕而易舉,為什麼你卻選擇委曲求全,就不怕有一天我打破命運常規,除了你?”
站在這荒廢的前廳內,平複著一直躁動不安的情緒。此刻的場景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我也就索性趁著現在將心中疑問盡述。
“在你看來我這是委屈求全,或許我是順命而為呢?想突破命運的枷鎖談何容易,它不是你想你付諸行動,就能戰勝的對手。”
可能是因為心魔的前身是周曉的緣故吧,所以即使他的語氣是嚴肅的,聽起來也很像漫不經心,僅是聲音就是很難讓人覺得緊張。
“知道我為什麼能這般平心靜氣的與你對話嗎?”見我不語,心魔繼續道,“因為我在等,在等你足夠強大,等你的恨意劃破天際,等你的憤怒淹沒人世,現在的你還太過脆弱,根本不配擁有我的力量。”
“你永遠也等不到那一天。”我斬釘截鐵的回道。
“嗬嗬,這世上那有絕對之事?既然改變不了何不坦然接受!”心魔大笑起來,為等我反斥他便繼續道,“你不是想知道馬尾絮的解藥到底是什麼嘛?我現在就告訴你。”
此言一出我心中猛然一驚,剛才還言之鑿鑿的說他不知道,現在卻又要將解毒之法告訴我,他這是在拿我找樂子嘛?還是覺得戲弄我很有意思?
“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你到底有幾句話是真,還是覺得耍我很好玩兒?”我冷聲道。
“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這個時代言論自由。更何況就算我說了,你也搞不定,說與不說其實根本沒差別。”對我的態度他不以為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不禁蹙眉有些不耐煩道。
“馬尾絮,為千年靈馬尾骨滴入極恨之血,再入蠶絲絮中煉化而成,過程繁瑣步驟繁多,需機緣方能成事,雖為魔物卻也沒幾個魔等煉製的出。但這解藥就很簡單,隻需一滴有情淚融入天馬血中便可解毒。”說到此他竟停了下來。
對馬尾絮我知之甚少,隻知它藥性猛烈可控人心,卻不知其解法。隻是這解藥若真如他所說那麼簡單,他恐怕也不會繞上這麼大一圈,來告訴我馬尾絮究竟為何物,看來這解毒之法中還另藏玄機。
“話既已說到這份上,何必再賣關子。”我言道。
“你讓我說的,正所謂無愛不存恨。這世上的有情人雖多,卻都解不了此毒。唯有引發其恨意之人之血方能解此毒,不過誰知道引發白道冉恨意之人是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音落之時他已安靜的於我體內沉寂,再難感受到其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