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在我用發簪刺中那名黑衣人的時候,他所流出的血中是有巨毒的,而且,按照毒素的沉澱來看,他中毒的時間最少也有二十年了!”
“那名黑衣人所中的毒和蔣玉瑩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紫倩心中不解:“那蔣玉瑩今年才隻有十六歲,二十年前她還沒出生呢!”
蕭淩夜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暫時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隻要調查一下不就清楚了,我在那名黑衣人身上下了千裏香,隻要尋著香氣找到他,查清楚他的一切,以及他和蔣玉瑩的關係,那麼一切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如果他洗了澡,或者換了衣服的話,我們豈不是就找不到他了!”紫倩有些為難。
蕭淩夜輕輕搖了搖頭,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我將千裏香塗到了發簪上,在發簪刺入他體內時,千裏香已隨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除非他將血放幹淨,不然,我們就一定可以循著香味找得到他!”
紫倩已為蕭淩夜包紮好了傷口,放下了胳膊上的衣服,蕭淩夜站起身,隨手拿過一件衣服披到了身上:“紫倩,你馬上派人去追蹤千裏香,暗中查出這個人的真正身份,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說著,蕭淩夜起身向外走去。
“閣主,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紫倩心中不解。
“我去一趟書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燕寒燁和燕寒陽正在書房中談論著彼此對今晚這件事的看法,我想去聽聽他們的意見!”
話音落的同時,蕭淩夜已不見了蹤影,經過剛才黑衣人的事件後,燕寒燁在香園中安排了大批的侍衛,不知他們是來保護還是監視這香園中所住之人的,隻不過,這些人對於蕭淩夜來說形同虛設,她都已經運用輕功向書房飛去了,可這些侍衛們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在香園中站崗呢!
果然不出蕭淩夜所料,燕寒燁和燕寒陽正在書房中談論著彼此之間對今晚這件事的看法:
“五哥,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和蔣玉瑩沒有太大的關係,她根本就不會武功,在內室裏,那名黑衣人行刺她時,她根本就嚇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如果不是我出手救了她,她早就死了,還有,在院子中,也是你出手救了她,她用發簪刺中了那名黑衣人,根本就是個意外,她就是一膽小怕事之人,和人們所說的沒什麼兩樣……”這是燕寒陽的聲音。
“可是,我總覺得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具體是什麼地方不對,我又說不上來!”燕寒燁心中疑惑:“我相信蔣玉瑩不會武功,因為在我握著她的手腕試探她時,她沒有一點的內力!”
“可是,今晚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燕寒陽百思不得其解,想的頭都大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心中不免有些鬱悶。
突然,在書房中來回走動的燕寒陽眼前一亮,幹笑了兩聲,討好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那個,五哥,我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燕寒燁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漫不經心的詢問著。
“五哥,就是你能不能派人幫我查查看,這京城裏十天前來了哪個門派的人?”
“你查這個做什麼?”燕寒燁心中疑惑。
燕寒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五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前段時間整整三天沒踏出寢宮一步,那是因為我被人下了啞藥,三天之後才可恢複正常!”
燕寒燁頓時來了興致:“究竟是什麼人敢對你這堂堂燕楚王朝的七殿下下藥?”
燕寒陽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人,我隻知道她是名女子……”
聞言,燕寒燁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她交過手的那名黑衣女子,猛然抬起了頭,沉聲詢問著:“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她是個大餅臉,長著兩隻招風耳,還有一雙小綠豆眼,又老又醜,我當時就是被她這副樣子嚇壞了,才會被她設計,中了啞藥的……”燕寒陽說話的底氣有些不足,聰明如燕寒燁自然知道他在撒謊,不過為了維護他的麵子,也不點破。
燕寒陽將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向燕寒燁敘述了一遍,當然了,在他的敘述中,他是一名英勇無敵的男子漢,將夜闖民宅,意圖不明的蕭淩夜打的落花流水,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