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蕭淩夜再去殘害別人,他才緊跟了上去,豈料,他在和蕭淩夜交手時,不小心扯下了她臉上的麵巾,頓時被嚇了一跳,就在他走神的瞬間,‘走投無路’的蕭淩夜給他下了啞藥,然後趁機脫逃……
燕寒陽將事情敘述完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燕寒燁的反應,燕寒燁輕抿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誇獎著:“你做的不錯!”
聞言,燕寒陽不著痕跡的暗自鬆了一口氣,其實那天晚上,蕭淩夜是一身黑衣,又蒙著麵,他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究竟長什麼樣子,隻看到她的眼睛亮的駭人。
他最怕燕寒燁將事情看破,這樣一來,他堂堂燕楚王朝七殿下被人下啞藥要挾的事情傳到人盡皆知,那豈不是很丟人:看來五哥也不是事事皆能明查秋毫……
就在燕寒陽暗自讚歎自己聰明的時候,胳膊上突然傳來一陣奇癢,燕寒陽下意識的用手去抓,誰知,他越抓越癢,這種奇癢好像已經深入到了他的身體內部,和他的血液融為了一體,時間不長,奇癢已經遍布了他的全身……
燕寒陽不停的用手抓搔著身體的各個癢癢的部位,難受的詢問著:“五哥,這是怎麼回事?我全身都好癢!”
燕寒燁眸色一沉,伸手搭上了燕寒陽的手腕,微沉的眼瞼猛然抬起,眼底射出兩道寒光:“你被人下毒了!”
眼角餘光望見窗外快速閃過一個黑色的身影:“什麼人?”燕寒燁大喝一聲,起身追了出去……
“五哥,等等我!”燕寒陽強忍著身上的奇癢,運用輕功快速向燕寒燁消失的方向追去……
蕭淩夜一身黑衣,運用輕功在空無一人的黑夜中飛速前行,不過,她並未盡全力,飛飛停停,看樣子像是在等什麼人追上她……
如蕭淩夜所預料的那樣,在她飛速前行時,一個修長的黑色身影憑空出現,擋住了她的去路……
“果然是你!”燕寒燁冷聲開口:“你三番四次潛入我辰王府,究竟有何目的?”
蕭淩夜冷哼一聲,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沒什麼目的,聽聞辰王府守衛森嚴,極少有人能闖進去,所以我去試試看人們的傳言究竟是不是真的!”
聞言,燕寒燁剛想拆穿蕭淩夜的謊言,燕寒陽的驚訝聲響起:“怎麼又是你?”
說著,燕寒陽瞬間來到了蕭淩夜身前,強忍著身上的奇癢,努力保持著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我這次沒跟蹤你吧,你幹嘛給我下癢藥?”
“你剛才在書房間中說我什麼壞話了?”蕭淩夜漫不經心的詢問著。
“我……我……”燕寒陽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他不想放下身段去求蕭淩夜,可是如果他身上的毒不解,他還不知道要癢到什麼時候,到時他的麵子就更加掛不住了:“好吧,好吧,我向你道歉,你現在該給我解藥了吧!你別告訴我這個毒也沒有解藥!”
“真讓你說對了,這個毒沒有解藥,七天之後你就會恢複正常的!”蕭淩夜的話讓燕寒陽徹底跌進了穀底:“我說姑娘,你幹嘛總是喜歡配這種沒有解藥的毒藥出來!”
“你在辰王府裏到底在找什麼東西?”就在燕寒陽報怨的時候,燕寒燁沉聲詢問:“你不用否認,我知道你來辰王府中是來找東西的,不然,不會連那幢廢棄的閣樓都不放過!
蕭淩夜雙眸微沉,不知在想些什麼,燕寒燁冷漠強勢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蕭淩夜沉聲詢問。
“辰王府裏的東西你可以隨便拿,不過,本王隻接受一樣做為交換,那便是你!”強勢的條件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蕭淩夜與燕寒陽的耳中,燕寒陽望向燕寒燁的眼光中充滿了震驚,仿佛今天才真正認識他一般。
而蕭淩夜聽了燕寒燁所說的條件後,冷笑一聲,回頭望向燕寒燁,漆黑的眼底如一汪深潭,深不見底:“我想要的,總會得到,不需要和任何人做交易!”
言畢,蕭淩夜不再和他們二人多說費話,運用輕功起身離去,望著蕭淩夜越來越遠的纖細身影,燕寒陽突然間回過了神,大聲詢問:“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蕭淩夜!”空中隨風飄來蕭淩夜冰冷的回答。
“蕭淩夜,人如其名,她就喜歡在夜裏行動!”燕寒陽自言自語:“五哥,你剛才怎麼會提出那樣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