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校長嚇一跳,急忙問:“真著火了?燒毀了多少東西?死傷的人數清點沒有?不對,怎麼沒有打火警電話求救?”
“是著火了,”嚴主任詳細介紹:“不過隻燃了一些草,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也沒有人員傷亡,因為隻是一點小火,我們自己就撲滅了,所以沒有驚動火警。”
“那還好,還好。”嚴校長鬆了一口氣,他發現自己背心都冒汗了。
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仙潭男校校長,嚴校長也當得戰戰兢兢,平時沒什麼事,不會有人記得他的功勞,一旦出了事,他就會成為罪人,所以這場不明不白的小火災也嚇得他心跳了半天。
“嚴校長,”嚴主任接著彙報:“我懷疑這個嫌疑人還有一個內應,那堆火就是那個內應故意放的。”
“還有內應?”嚴校長頓時覺得後脖子涼颼颼的,不自覺地回頭四處望望,說:“你是說,炸雕像的不止一個人?”
嚴主任點頭:“肯定不止一個人。”
“那另一個還躲在學校裏?”
“不一定,”嚴主任分析說:“我懷疑他們都是翻牆進來的,隻不過是在不同的地段翻進來,見我們抓住了一個,另一個就放火擾亂我們的注意力,然後趁亂兩個人都逃出去了,現在見我們發現了,他們必定不敢再進來。”
“跑了?”嚴校長挺直腰,威嚴地來回踱了一陣步,說:“你好好查查這兩個人,不過不要興師動眾地查,悄悄查就行了。”
“為什麼不能興師動眾地查?”
“這都不明白?”嚴校長翻了他一個白眼,說:“酒九九答應三天內修複雕像,如果我們現在興師動眾地說有其他的嫌疑人,那酒九九的罪名就洗脫了,他不修雕像,我們又抓不到那個嫌疑人,怎麼向錢老板交代?”
“哦,對,對,還是嚴校長英明。”
“嗯,”這個馬屁嚴校長舒舒服服地受了,又說:“查出來後馬上向我報告。”
“是。”嚴主任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嚴校長又叫住他,問:“你說那個嫌疑人有三十多歲,我們仙潭男校沒有這樣的仇人吧?”
“沒有。”
“那他為什麼要炸我們的雕像?”
“當然是為了破壞錢總和我們學校的關係,想讓我們拉不到投資,所以我懷疑是女校花錢請的人炸的。”
“女校……”嚴校長不悅地說:“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
嚴主任辯解:“我沒有跟外人講,就是給你說說。”
嚴校長踱著步沉思了一會兒,又抬頭看著他問:“既然他們已經把雕像炸了,為什麼還翻牆進來?”
嚴主任楞了楞,搖頭,過了片刻,試探地說:“他們是不是想來拿回證據?”
“證據?”嚴校長兩眼一亮:“很可能就是來找落下的那截雷管,不過可惜已經被高冷找到了。”
嚴主任說:“所以你也認為是女校請的人?”
嚴校長不悅地瞪他一眼:“我說了?”
“沒有,但是那雷管上不是有女校ffff團的logo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