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加賀號艦群上空盤整的東洋機群，發現北麵，東麵，中空機群的集結攻擊異狀。
紛紛擾動著快速進行攀爬的時候。
中空60，604，606，607，608，以及8中隊10機，中隊機，5中隊10機。
距離加賀號最近的60，大約有著45千米。
最遠的5中隊10機，將近6-7千米。
在這個距離，假如任由日軍戰機從容攀升空層。
對75米空層的604，606，607，sb-轟炸機來，短時間以內倒是沒有什麼威脅。
然而對於梔咽石水道北麵水域，處於15千米空層的60，1千米空層的608。
卻有著致命的威脅。
“7中隊保持600米盤飛，內向箍壓；8中隊，中隊7機脫離，進行高空攔截壓製，中隊機，繼續護航608。60，你們繞到滃門崖水道，從西往東進行任意高度低空投彈，轟炸冰川丸。”
杜劍南看到加賀號艦空群的應變，拿起無線對講開始下達命令。
因為7中隊9機進行的是，圍繞著加賀號艦群的分散大盤繞。
裏麵隻有吳汝鎏，陸光球，機裝有無線對講，其中陸光球的隻能單向接聽。
所以指揮變陣，將會麻煩而且漫長。
8中隊10機雖然隻有徐燕謀，苑金函戰機上麵裝載了無線對講，不過此時機群編隊在604，606，607旁邊。
便於他們內部的交流和命令傳達聯動。
“7中隊收到。”
吳汝鎏。
“8中隊收到。”
徐燕謀。
“06收到。”
馬毓鑫。
“07收到。”
韋一青。
冰川丸的這一次爆炸，在杜劍南看來，其實更像是一次未知原因的大汽爆。
在蘑菇雲升空以後。
下麵的艦船遠遠看去，隻有一道衝粗煙，並沒有像大洋丸那樣，滾滾火焰中翻湧著黑煙衝而起。
這一切現象都表明了，冰川丸的這次爆炸。
看著凶猛。
但是在實質上麵，應該沒有重創艦船。
這樣的話，就需要薛炳耀機組投放那枚100航彈，進行加深轟炸。
而且對於已經完全癱瘓掉對空防禦的冰川丸，60既不需要護航，也不需要擔心海鰍灣的高射。
隻需要從容投彈，力求精準。
“杜老大，高度越低，機速越慢，搞不好連表層甲板都破不開。”
是60機組投彈手，張朝斌的聲音。
“不求擊沉，隻求你們再捋一次羊毛。”
杜劍南的聲音有些發怒：“飛高了你能保證擊中，不擊中你炸魚給鬼子吃啊？”
轟炸冰川丸。
60機組假如選擇在75米高度，投放100航彈。
甚至1千米高度。
破甲都是毫無問題。
但是前提條件是，得能夠命中。
不能命中，一切都是個屁！
——
在4·6長江馬-蕪巡江戰中，6中隊sb-機群進行超低空轟炸。
隻用5航彈，就能擊沉排水8噸的保津號。
00航彈的超低空投放，甚至炸得75噸的安宅號擱淺。
那是因為保津號和安宅號，船皮薄。
然而對於冰川丸這艘萬噸級的龐然大物，100航彈想要在低空命中的情況下，實現破甲擊沉。
連杜劍南自己都覺得，想得簡直太美了。
高度，速度，精度。
這三個矢量，總是那麼難以調和。
能夠掌控者，注定將是空中的王者！
就像下麵李歸宗機組，將要進行的600米高度，7速度下的投彈。